三岁半团宝是满级老祖

245 一条男士子弹裤

    
    容禁看着她两条白皙长腿轻微交错,摩挲,小脸仿佛在忍耐着什么,很快就知道她的意图的他,俯下矜贵的身扶着薄桑的软腰,将她抱起。
    只是大手不小心一划过,宽大病服下的柔阮。
    他眸色幽深,本来就不是故意的,再解释就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
    所幸她也没在意。
    薄桑确实没在意,她只是觉得他抱自己的时候,动作特别温柔,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一开始她还怀疑这个男人真的是她老公么,现在看来应该是真的,陌生人哪有这么无微不至的耐心。
    薄桑去了趟卫生间后,整个人都舒适了不少,脚麻也逐渐退去。
    她躺在病床上愈发百无聊赖,直到容禁带着午餐回来,她看了一眼,都是自己爱吃的,更加对他的身份深信不疑了。
    薄桑吃了几口海鲜粥,发现只有一人份的,她抬眸,“阿禁,你不吃吗?”
    既然确定他和自己关系亲密,改个称呼也很自然。
    容禁却因此微微一震,在今天之前他以为自己永远失去她了,怎么想得到还能听到她对自己温柔的话。
    他声音低沉缓慢,听着清冷又好听,“待会。”
    实际上,他自从回国就几近没有进食,之前两天都是陪着她,担心她,现在又只想着照顾她。
    薄桑看着他有些消瘦冷硬的下颌,而她白胖乎乎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病人,她是看护。
    她看了一眼自己心爱的海鲜粥,最终还是忍痛,分了一勺给他,“这个,你要尝一口吗?”
    容禁看着她递过来的眼神满是心痛,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拒绝。
    看着他靠近自己,薄桑扇了扇睫毛,因他轻浅的气息挠得发痒。
    最终薄桑和他一人一半地吃完了这一人份的午餐,看着他脸色稍微好看了一点儿,平时能吃的她一点儿不觉得饿。
    等吃完午餐,他给了薄桑一个相册,说是能帮薄桑恢复记忆。
    薄桑也索然地接过,翻开相册,她发现相册里都是她自己。
    从三岁的时候开始,一直到她穿着婚纱,她看得很认真,一页页,一张张。
    但是,很遗憾,她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记起来。
    不过她却盯着那婚纱照,疑惑挑眉,“这上面怎么没有你,不是我们一起去拍的婚纱照吗?”
    她以为两人已经结婚了,不然也不会以为这男人是自己的老公。
    容禁轻而易举避开了那个话题,深邃的黑眸凝着她,嗓音清淡,“这是你试婚纱的照片,订婚前你出了车祸,我们……也没有过合照。”
    他没有提及他人,至少在她恢复记忆这段时间是属于他的。
    这么说他只是薄桑未来老公?
    不过她也没那么在意,未来老公和老公之间对她来说差不多。
    薄桑无意间摸到照片角落的编号RJ283,她看了一眼,失忆了她依旧绝顶精明,一下就看透了,她故意看穿不说破。
    这个男人是真的爱她,也有点小浪漫。
    她对自己的未来老公越来越满意,尽管她什么都记不起来了,但是容禁陪着她,她觉得也挺好。
    ……
    但是吧。
    在医院待久了,只能躺床上,或者下床走走的薄桑,有点儿腻了。
    她想出院,她想,回家。
    这么告诉容禁的她,然后就看着他走出病房,给薄家的人打电话。
    她漫不经心地靠着窗边吹风,等他打完电话。
    容禁是打给薄希宁,相较于其他的薄家人,肯定是和他沟通,边沟通,他边余光瞥了一眼靠着窗百无聊赖的薄桑,神色平淡,“医生说桑桑身体已经无恙,可以办出院手续了。”
    “还是多留在医院观察比较好吧,阿禁,在医院还有你照顾她,办了出院手续回薄家,你也不方便照顾啊。”薄希宁说。
    “桑桑不想待在医院,想回薄家。”容禁虽然也想时时刻刻陪着她,但是他还是无法拒绝她现在的任何要求。
    薄希宁顿了下,“那,好吧。我和老爷子说一声,他铁定受不了桑桑失忆不记得自己了,哎,不过你最好也住回薄家,这样有桑桑认识的人,方便她恢复记忆,她也不会一个人谁也不认识地这么害怕。”
    容禁漆黑的眼眸牢牢盯着那个娇影,有一瞬间他差点答应,最后还是说,“不方便,我会时常来薄家看她。”
    不是他不习惯寄人篱下,而是始终要给她和家人留点相处的时间。
    “好,我尊重你的意思。”薄希宁叹了口气,随后就开始聊私事,“阿禁,桑桑失忆后唯独记得你,不记得容圾还有我们,说明她心里始终是有你的,而且还把你当成老公,看样子分量不小,你这次回国就别走了,我估计她和容圾这婚约也不得不解除了……”
    他话还没说完,容禁就瞥见她从窗户边转过身,然后朝着自己的方向走来,他也没再听进去薄希宁讲什么。
    只见薄桑来到他跟前,面无表情取走了他手机,然后挂断了。
    容禁没有半分指责,他的眼神深得像是黑色旋涡,静静地看着她,等她开口。
    她不悦眯眸,“我没说过要去薄家,还是哪里,那些人我又一个人都不认识,你让我去陌生人的家做什么,我说的回家……是回我们的家,你和我的家,懂吗?”
    他和她的家?
    容禁明显有些触动,直勾勾地盯着她,清冷的声音里透着性感,“你确定?”
    薄桑觉得他多此一问,一边是陌生人,一边是未来老公,她自然是要和他住,半响,她突然神色古怪地看着他,“我们……很穷吗,还是说咱们没有房子?”
    听罢,容禁轻压着唇边,“不算穷。”
    “有两室一厅?”
    “有。”
    薄桑听罢松了口气,她不指望容禁多富裕,但至少别席地而眠的窘迫。
    当天下午,薄桑就办了出院手续,她没什么东西好收拾的,直接和容禁离开了医院。
    薄桑隐隐有些期待,他们的家在一个小区里的两室一厅,和她想象中差不多,整齐简洁,一走进去就觉得房子里充满了容禁那股专属干净好闻的气息。
    容禁接了个电话暂时出去,她一个人在他们家里逛了一小圈,最终走进卧室,看到了床边掉落的一条男士子弹內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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