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正好感上羊狂从外面进来了。
看着神态自然的羊狂,李长青双眼冒火,恨不得把他活剐生吃了。
“哼!”一声冷哼,李长青将众人的目光吸引了过来。
众人徘徊不断的眼神在两个人之间不断回转,有人嘴角上扬,等待接下来的好戏。
就在众人以为会心想事成之时,结果让人眼珠子都震得掉了一地,这主实在太那啥了吧?
李长青气呼呼的反身躺下,给众人留下了一个背影,然后自己在自己的内心世界流连忘返。
疑问,搞笑,心说这家伙都多大的人了,还以为自己是光着屁股的时候吗?
小老头!小老头啊!若不是身体出现意外,也不会显得那么苍老,只是他身体成熟了,心灵很幼稚的像个孩子一样。
情绪蔓延在眼前,回忆流淌在心头,心里想过千百遍的方法,等到以后见到老东西可以把他的那根拔掉不可。
这么多年了,已经确认过自己不是亲生的。这不自己还没死了吗?老家伙就已经惦记上自己留下的财产。
“还是抓紧修炼吧!”猪鬃睁大眼睛,看着不远处散发着晶莹光芒的宝骨,经过一段时日的修养,现在他已经可以说话了。
他知道李长青在呕气,毕竟那受伤的部位是个男人都受不了,但是,大家也都受到了应有的惩罚,他觉得事情也应该过去了。
毕竟都是一起来的,平时称兄道弟的,没有必要这样。
只是猪鬃忘了,这么多年跟他在一起的不是生死兄弟,不是什么交情深厚的朋友?而是一种利益驱使的群狼,他们可以为了共同的目标藏在一角,也会为了彼此的利益大开厮杀。
只是场面没有那么血腥罢了,手上不见刀光剑影,眼中暗藏万千神光,智上更是按压种种计谋,好像除了他以外,每个人都有自己拿手的好戏。
现在大家能一起对外,还不都是村中的老人当时的劝解,毕竟这一群人已经成为别人可以依靠的臂膀,也是时候该真正的长大了。
要不然,这是一群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平时只会面和心不和,更绝的人一刀两断永不相来。
“修炼重要,你这点东西怎么划分呢?”飞猴开口道。
他长着一副瘦小的身子,身体灵动的像猿猴一样,所以大家都叫他飞猴,据说他的睫毛都是空的。
这不,现在他超越常人的睫毛出现在众人眼前,猪鬃很清晰的看到他上下抖动的睫毛,内心忍不住一颤,心想你这家伙又在憋着什么坏水?
早知道就不开口了,每次都是这样,他心里这样嘀咕道,遇到事情,这一群人总是没有一个人会主动站出来做决定,非要把事情放在一边,最终一欢而散什么事情也做不成。
“谁有好的办法可以说出来?”阴蛇看着光光点点,忍不住将骨骼拿在手中,用手指轻轻地抚摸着神秘纹路。
如同蛇眼一样的目光,仔细而又认真地观看着每一条纹路,温暖如玉,温柔似爱,这被窝里的感受,阳光般的光芒,很是让他享受。
血红的舌头轻轻舔过骨块,骨纹上瞬间布满了一层水,这是它的光泽显得更加明亮,洁白如玉的骨质,鲜红艳丽的舌头,两者好似妖艳。
每个人看见他那如同蛇一样的眼睛,再加上他此时的动作,简直是恶心的不要不要的,不用多说,要被这死蛇一般的眼睛盯上,他便会对猎物如同那蛇一样紧紧缠绕,这一块骨头显然已经属于这条蛇精了。
明明是一条让人恶心的虫,再加上令人不寒而栗的眼睛,这样的组合,时长吓到那些没有修行的人,他总是被人当做怪物一样对待。
阴蛇有特殊的癖好,总会仗着那副生人惊见的目光,去欺压那些不会修行或者修为弱小的人。
让他们记住那一幅天生高贵的眼,阴蛇也总会向别人炫耀他那一双眼,说那是龙之眼。
但是在别人眼中,那双眼除了偶有神光以外,平时总跟那死鱼眼没有什么差别,与它相对应的便是贼鼠的白狼眼,也是因为有着相似的经历,才让两人时常窝在一起,正所谓蛇鼠一窝吗?
贼鼠一下子就冲了上来,快点伸出他那短小的手,在他手掌刚触碰到骨纹之时,当即就“哎呀”了一声,这一生很是突然,而且又大的惊人。
这时自己的手掌已经感觉麻木了,就像被人用大锤锤了一下,好在自己皮肉结实,但也禁不住这么冷不丁的一下。
哪个王八蛋?他内心喊道,这样坏人好事。
“怎么回事?”几人惊呼关心问道,刚才发生的一瞬间,他们还没有看清谁出手。
甩了甩发麻的手掌,臂膀感觉也快脱臼了,下手真狠,我是自己一瞬间动用气血之力,这一刻自己肯定会像猪仔一样躺在那里。
真是可恶,断人财路,是哪个王八羔子?气急火起的贼鼠道:“是谁?”
这时李长青早已坐在一旁,背靠在石壁上,双腿翘起来,你更是拿着不知名的果子在那里啃着,他悠然自得地看着大戏,等待更加精彩的画面。
看到这一幕,羊狂低声“嘿嘿”一笑,便转过了头,将目光放在洞顶上,完全衣服不关我事的样子。
一群血气方刚的汉子,来就矛盾重重,在更是捏在一起,没有村中老人的调和,也没有领头之人的压制,内部的危险一下子就爆发出来了。
晶莹如玉,光滑如瓷,那些异常美丽的骨块上,一条条奇异的纹路艳艳生辉,同人之血脉一样,潜藏在骨头的每一处。
明月星辰流光回耀,不时闪烁在眼前的美丽,好似有某种神秘力量一样,吸引着众人的目光,牵扯着众人的心神,看着那流淌的纹路,每个人恨不得把它占为己有。
斑斑点点,灿灿生辉,神秘色泽无尽光霞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个隐约可见的光圈,如同夜明珠一样,撩在山洞的每一个人心头。
“是我,怎么你有意见?”这时敖犬出声道,他声音低沉而又稳重。
不待贼鼠说话,嗷吠不知受到了什么刺激,便狂叫如疯,一幅完全失去自我的样子,他已经进入了巅峰状态,这是他口中的气势可吞日月,话上的战力媲美雷霆轰隆。。
“疯狗,真是一条疯狗。”阴蛇饶有兴致的看着敖犬,鲜红的舌头不由得吐露出来。
见此,羊狂把玩着手中的利器,然后用手指轻轻的敲打青铜战矛,令它放出铁吟之音,清脆而又独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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