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情况不对,我赶忙念起静心咒。
持续了两分中,黄布下的孟蝉终于消停了下来,紧张的气氛再次平静下来。
我让张千手,和张百寿躲远点,自己小心翼翼的走到黄布面前。
揭开一角往里面瞄去,隐隐约约看到一个倒地的身影。
我轻轻呼喊了一声。
“孟蝉?”
听到我的声音,那个倒地的身影明显动了一下。
我喜出望外,急忙连续喊了几声
孟蝉的身子动的幅度越来越大。
终于,孟蝉出声了。
“我这是来到地府了吗?”
我这才放心下来,将黄布掀开。
孟蝉看清了周围的全貌,不明白自己为何在这,出声疑惑道。
“孟蝉,现在还在人间,跟我来吧!”我解释道,剩下的我准备让伍东给她解释。
我带头走下天台,孟蝉虽然疑惑,但是也更在我的生后。
一行人来到酒店房间,孟蝉见到了伍东,神情激动的不知该说什么了。
伍东看着孟蝉没有了那副戾气,高兴的将孟蝉抱在怀里。
二人如此的深情,情侣之间的爱如同潮水,只要你需要,我便为你涌上岸头。
“咳咳咳…扯远了。”
虽然我很不想打扰眼前二位佳人,但是我担心杜海历那边,所以只有无情的将眼前两个如胶似漆的人打断。
问起了孟蝉为何要寻短见。
孟蝉泪眼婆娑,缓解了下心情,解释道。
“当初我家里来了位穿白色西装的男人,和我父亲在书房谈了很久,之后我隐约听到一声惨叫。好奇心驱使下,我悄悄去偷听,可是再没了任何声音,只见到我父亲冒着大汗对那西装男很是尊重,甚至可以用点头哈腰来形容。”
应该是孟蝉父亲说道白使对他使了什么手段,这才有大汗。
“之后他就变卖的家产,亏得不能在亏,随后他将房子卖掉独自一人捐钱跑了。我母亲于他理论,却被他一手推开,无情的一个人走了。母亲心灰意冷,病情加重,幸亏得到了阿东的帮助,可是那个西装男再次出现了。他以阿东的全家性命威胁我去跳楼自杀,本来我想叫治安,可是西装男很将我的手机随手就捏碎了,并且以一种神奇的手段杀死了我的母亲,随后,留下一件红裙消失。”
孟蝉说到这再次忍不住哭了起来,我冷笑的看着缩在阴暗角落的孟蝉父亲,这家伙也该听听自己对这对母女造成了什么样的后果,也就孟蝉进来之时没有看见自己的父亲,怕是会再次怨气暴涨撕了他。
孟蝉父亲倒也是好运。
之后听孟蝉说,她不愿意伍东家因她而死,自己选择逃避,给伍东写了封决别书之后,孟蝉选择远离这个城市,却没曾白使再次出现,并且操控了孟蝉,使其从楼上跳了下来。
在跳下来那一瞬,孟蝉挣脱了白使的操控,但是为时已晚,此时的孟蝉满脑都是怨恨自己父亲的想法。
从而让自己变成了厉鬼,之后的事她就记不清楚了。
说到这,孟蝉破涕为笑,问到伍东。
“阿东,没伤着你吧?”
伍东一把抱住孟蝉说道。
“傻瓜。”
我看着两个腻歪的年轻人,感叹时光蹉跎,自己已经老了,体会不到年轻人快乐。
最后我下定决心,还是将一个残酷的现实告诉他俩。
那就是我必须送孟蝉去下面。
叹了口气,我将要把孟蝉送走的想法告诉了他俩。
伍东和孟蝉一脸希翼的看着我。
我但我还是说道。
“不能!”
虽说电影上演的人鬼情未了很让人难过,但是事实如此。除非伍东有修炼基础,不然和孟蝉待在一起,绝对会害了他们俩。
“就没有其他办法吗?”
看到我如此斩钉截铁的语气,我想了想还是把只要能修炼就可以待在一起的方法告诉了伍东。
伍东听完,作势就要下跪,我把伍东拖住,质问他要干什么。
伍东说道。
“我想拜你为师!”
我心里一惊,真不知道该说这小子痴情呢还是痴情呢。
但是我没有同意,一来,这阴阳术不是谁想学就想学的,二来,学了这玩意的危害有不少,就冲我这常常碰见灵异事件的身体属性,伍东没有我的照顾,绝对会死在那些邪物身上。三来,就是我自身的问题了,自己已经带了这么多人了,一路上已经够繁忙了。现在还要多带一个,加上我自身难保。
这徒弟收不得。
我的话已至此,就看他们怎么抉择了。
但是令我没有想到的是,伍东做了个决定,他让孟蝉飞跑了,伍东仗着我不会抓他,随后也出了酒店。
我看着伍东离开的身影,直摇头,香织则是过来问道。
“怎么不让可可姐去追?”
我笑的看了下香织,有些人就算你追回来了,也是改变不了他的心。
其实我内心还是想他俩能创造奇迹。
香织“哼”了一声,随机回到易可可身边。
我看着香织的身影,这小丫头越来越像夏国人了。
此时我走在缩在角落的孟蝉父亲。
冷笑问道。
“你呢?想要个什么结局?”
孟蝉父亲一听,直接跪下求我放他走。
我像看傻逼一样看着孟蝉父亲。能放你走,我早就放你走了。还会留你到现在。
我招过张百寿。
“去把这人渣送到治安,然后给他们报我的名字,自然会有人收拾他。”
我原本的打算是将这人渣交给西京国卫局处理。
但是张百寿压着孟蝉父亲刚打开门,一个人影站在房门前笑道。
“把他交给我吧,保准他废物利用。”
杜海历露出一个淳朴的笑容。我心里一喜。还有什么能比一个邪教中人还会折磨人呢?
杜海历拿出一张符箓,没顾孟蝉父亲反应,直接贴向他的心口,随机,符箓消散,孟蝉父亲如同行尸走肉般站立在杜海历身后。
杜海历这才来到我身边,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
“事情解决完了?”
“嗯,你那呢?”
相比于我这的情况。我更想知道他和白使之间的对峙。
“就过了几招,那家伙不和我动真格的。”
杜海历像是忧意未尽一般。我疑惑的问到。
“那你和他谁强?”
杜海历摇了摇头,随后教导我道。
“不在于谁强不强,只在于你够不够阴险,哪怕你是圣师修为,也会死在阴险小人手里。”
此刻杜海历异如反常的严厉,或许他这会可能已经成为了我的导师。
我郑重听下杜海历的教导。
“你小子,装的挺像。”杜海历笑呵呵道。
“话说你接下来怎么办?”
“我啊,走一步看一步了,在西京在待几天,我就去其他地方。”
我想了一下说道。感觉自己在西京已经待的够久了,这里也没找见天空的消息,待下去也没什么意义。
杜海历点了点头,也没说什么,我本源不足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
“你小子还记得当初我拜托你的东西吗?”突然杜海历提到此时。
我回想起当初和杜海历的见面。
“是雪童吗?”
我记得当初杜海历还给了我一张符纸,可以用来封印雪童。
现在想起符纸还在我的行李里。
“有雪童消息了。”
“怎么说?”我疑惑问道。
“这两天鬼市传出来消息,藏青高原最近好像有雪女出没,消息的准确来源来自当地的牧民,连布达拉宫的僧人都确认了。”
“藏青高原?如果消息属实,的确值得一探。”再说乌斯藏算的上西北之地,我也是要必去的。
“这样吧,你什么时候去,到时候拉上我。”我想了想说道。
“你?,行吧,不过最近去不了,天气太冷了,生还几率很小。”
杜海历看了我一眼,同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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