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吼一声道:
“你这小儿竟然是魔教之人。”
“我是不是魔教,与你何干。”李长青笑着道:
“既然你送上门来,那别怪我不客气了。”
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与平日不一样的李长青,疯狂驱动神秘功法。
那老鬼惊叫一声,迅速后退,却不知身前那长剑离他极近,待他破绽一出,长剑趁机激射而出。
长剑穿过那老鬼的胸膛,再回到李长青手中。
望着倒在地上的老鬼,李长青心中狐疑不定,当长剑欲再次对那尸体出剑时,却发现那尸体已经消失只留下一件破袍子。
有些自嘲地笑了笑,却被不远处的破空声惊到。
“你是何人,竟擅闯皇城禁地!.”
“黄毛小儿,你的天赋不俗,不要想不开啊。”
来的是三个人,首先开口的是一名年迈的道人,之后开口的则是一名年纪不大的女子,只不过,穿着过于花哨妖娆,而最后一位则是一名一言不发的僧人,三人模样有些怪异,李长青长剑指着三人道:
“莫非你们三人也要阻止我?”
那和尚唱了声佛号道:
“阿弥陀佛,施主既然不占理,为何不速速离去呢,何必在这里自讨没趣。”
那妖娆的女子咯咯笑道:
“我看他是想去皇宫里面,看看美艳的宫女,妃嫔,是不是呀,跟姐姐说说吧。”
李长青摇了摇头道:
“其实你说的也不错,我的确是要找一个女人。”
那女子笑道:
“你这人倒也有趣,实在是有趣的厉害。”
“那么一会我可能会留你一条全尸。”
李长青微微笑了笑,闭上眼睛,他的神识蔓延到了天地间更高的地方,那些薄薄的雾气,甚至许多雾气化作了冰晶,以及更多的天地气力,那些气力被他凝聚在一起,变成了绳锁,缓缓他的身体汇聚。
而在其他人眼里,李长青似乎在这一刻变的不同,天上的云层也因为某种未知的力量而缓缓下探,漫天阴云,仿佛一个巨大的漏斗,而李长青便是漏斗嘴,灌输的地方。
灌输.....
这是怪异三人组此时的想法,因为画面实在过于震撼,不知该用何言语表达。
至于李长青,他同样很震惊,震惊于自己能弄出这样的动静,震惊于那个神秘人对自己的慷
慨,这样的功法也能随意传给自己这样的人?
是不是太不稳健了。
德桂殿的许多宫人都被天上的异像吸引。
唯独严灵雨与小琳主仆却发生了激烈的争吵。
“小姐,你根本不顾大家的死活,你只想着你自己,即便老爷再怎么不好,严家也是你的族人,而你现在做的根本就是大逆不道。”
严灵雨摇了摇头,有些震惊于小琳对自己说话的语气,有些担忧地道:“小琳,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小琳摇了摇头道:
“小姐,不瞒你说,那天我曾经远远看过陛下一眼,当真可以说是玉树临风,人中龙凤,我不知道小姐究竟还想要什么。”
严灵雨有些愧疚地道:
“小琳啊,我拿着剪刀,并不是你想的那样呀。”
....
三人组与李长青战成一团,无数剑光与流光轰作一块,无数气浪将许多宏伟建筑刮的遍体鳞伤,漠然出剑的李长青,心中不住想道
天境强者,恐怖如斯.....
不说无数宫人四处奔逃,李长青只觉得自身有用不完的气力,那妖娆女子娇.喘吁吁得道:
“小弟弟,咱们要不别打了,怪累的。”
李长青依然漠然挥剑,以天境施展千层浪,情人杀,这些剑技自然有非凡的效果。
从黄老头那学到的东西,也终于得到了发挥,不得不说这种感觉还是很不错的。
而另一边,丝毫没有将李长青放在心上的皇帝宋衍,依然不顾一些人的阻拦,坚持要立刻去德桂殿,走完仪式,抱得美人归,当然作为主心骨的韦爵自然与他在一起。
而德桂殿中,在小琳等人帮助下,严灵雨也穿上了华服,准备妥当。
因此当皇帝一行抵达德桂殿时,李长青那边的战斗也到了如火如荼的时候,当然他并没有时间去寻找严灵雨的位置,只是在重伤道人,并打退僧人的时候,自己也被那不知来路的女子重伤坠入德桂殿。
轰然巨响,烟尘退去后。
李长青缓缓爬出地上的深坑,而只剩半条命的道人与僧人互相搀扶着,看着李长青有些怒气地道;
“年轻人不讲武德啊,竟然偷袭。”
李长青一边咳血一边道:
“小弟弟,咱们要不别打了,怪累的。”
李长青依然漠然挥剑,以天境施展千层浪,情人杀,这些剑技自然有非凡的效果。
从黄老头那学到的东西,也终于得到了发挥,不得不说这种感觉还是很不错的。
而另一边,丝毫没有将李长青放在心上的皇帝宋衍,依然不顾一些人的阻拦,坚持要立刻去德桂殿,走完仪式,抱得美人归,当然作为主心骨的韦爵自然与他在一起。
而德桂殿中,在小琳等人帮助下,严灵雨也穿上了华服,准备妥当。
因此当皇帝一行抵达德桂殿时,李长青那边的战斗也到了如火如荼的时候,当然他并没有时间去寻找严灵雨的位置,只是在重伤道人,并打退僧人的时候,自己也被那不知来路的女子重伤坠入德桂殿。
轰然巨响,烟尘退去后。
李长青缓缓爬出地上的深坑,而只剩半条命的道人与僧人互相搀扶着,看着李长青有些怒气地道;
“年轻人不讲武德啊,竟然偷袭。”
李长青一边咳血一边道:
“严灵雨,你真的不顾你严家上下了么,你这是欺君罔上,只要我一声令下,你们严家没有一人能活下去。”
他随手抽出身边侍卫的佩剑,剑指严灵雨笑着道:
“你既然入了这宫,你的命运便只能你自己去接受。”
李长青向严灵雨迈出一步,天地间那些丝线闪耀了起来,他的身体却再次咳出一丝鲜血。
即便有大周天不断修复他的身体,可这样持续承受与自己本身修为不符的力量,他的身体可以说无时无刻不处于崩溃的边缘。
而韦爵却轻轻挥了挥手手,一道淡淡的光华闪耀在了场间,他笑着道:
“以前我只是天牢里小小的狱卒时便觉得给犯人戴上枷锁是很烦的事情,现在就方便多了,只要我不许你动,你便动弹不得。”
李长青发现自己动弹不得,随即又想到这人起码已经是天境二品的修为,竟然如此龌蹉,什么叫我不让你动,你便动弹不得!
好在,李长青嘴巴还能动,有些怒气地道:
“我看你不如去当采花贼,一定十分适合你。”
这些年来,很少出手的韦爵不禁嘴角抽了抽,他倒的确没有对敌机会,如此说来,莫非自己辛苦领悟的规则,的确有些龌蹉?
但是他身为影卫之主,这点小事自然不会被他过于惦记,毕竟他没有忘记自己的根本目的。
当然李长青也并不会轻易地坐以待毙,神识不断地牵扯着天地间的那些丝线,试图将更多的天地气力纳入己身。
不远处的韦爵微微一笑道:
“你尚未迈入天境二品,没有领悟天地之规,如何能突破我的枷锁。”
说完,丝丝缕缕的波纹在李长青周身快速出现,李长青只觉得周身游离着一种无法言明的力量,感觉整个人都处于一种压破之中,就仿佛海水挤压着自己的身体一般。
这种感觉不得不说,十分令人无语。
但是李长青一时语塞不要紧,但是有些人不会语塞,原本李长青的意思是,寻找机会与严灵雨搭上话,运气好的话,再将她带走,因为他心底不认为严灵雨是一个愿意待在这繁华牢笼的女子。
但是严灵雨看到李长青此时处境,眼泪不自觉地流了出来。
神情顿时激荡,大声喊道:
“陛下,你放过他吧,我严灵雨不会离开这里。”
“严灵雨,你便这么想护住那人?”
宋衍说的云淡风轻,但是在场的人都知道,这个年轻的南诏皇帝是真的动了火气。
这一点对于韦爵这样的人来说,尤为明显,毕竟他是一国之君,无论看起来如何年轻温和,可是这样的皇帝比任何一位表面火爆的皇帝更可怕。
当韦爵的手缓缓落在李长青背上,后者吐出一口血的时候。
严灵雨已经梨花带泪,转身决然望着皇帝道:
“当日棋局,是我不好,赢了你,今日就当是我输了,我严灵雨此生不出皇城,希望陛下能给我严家一条活路。”
她从衣袖中拿出一柄剪刀,在众人的愕然中,刺向了自己心口。
“不可,来人啊!”
韦爵,猛然转身一挥手,一股气力击打在严灵雨身上,暂时封住了她的心脉,他眉头微皱,冲皇帝说道:
“她伤势破重,即便我此刻护住一时心脉。”
韦爵摇了摇头。
而此时天地已经变色。
天地间的万千气数尽数凝结成一股浑厚的绳索,最后缓缓降落在李长青身上,这些在普通人无法看到的画面,全部落在韦爵眼中。
吞噬天地气运,他想起一个传说。
此时在安京的一些高中都看到了这一幕,全都想到了北幽的那个明王教。
而李长青已经双目血红。
他听到了来自天外幽冥般的低语,听到了云层之上的风声。
天空中那些云朵全部拧巴成了一块,缓缓在李长青的头顶汇聚,无数闪电在其中闪耀。
韦爵再次出手,无数气力的波纹却在一瞬间溃散,毫无意外。
李长青淡然向前迈出一步。
韦爵体内的气力爆发出雷霆般的声音。
他挡在了李长青身前。
一拳凝聚了毕生气力,哄然落在李长青胸膛。
就像波涛拍打在坚实的堤岸上,哄然巨响之后,波涛溃散。
李长青推出一掌,韦爵倒飞而去,长衫粉碎,长发披散。
禁中再次飞出几名隐藏高手,长发飘飘的老者,气度沉稳身穿铠甲的将军。
一个天境三品,一个天境二品。
李长青右手长剑斩向二品的将军,将军的规则直接破碎,以至于李长青根本不知道对方领悟的是什么。
而那三品的老者李长青只是抬起左手与之对掌。
后者口吐鲜血软倒在地。
将军的铠甲破碎成无数碎块。
便在这时,一袭青衫长剑,自远处而来,一齐来的,还有那缥缈的歌声
“我自远方踏浪来,人间若有才人顾,我把长衫换常山。”
一道凌厉的剑意随之而来。
李长青转身,双手在胸前合十,那里明明空无一物,此时却扭曲了起来。
李长青血红的双目微微波动了一下。
远处的青衫落在皇帝身前不远处。
青衫长的星目剑眉,只是满脸的胡渣子有些不羁。
“你这个皇帝可真不安稳啊。”
宋衍转身望着伯衣了,在这位当世有数的高手面前,他略微收起了君王傲气。
“又要劳烦剑仙了。”
“剑仙不敢当,在下不过区区天境二品,何敢剑仙二字。”
“剑仙过谦。”
远处从一堆废墟中缓慢爬起的韦爵心中苦笑,擦去了嘴角的血迹。
他眼神有些复杂地望着伯衣了,即便同是天境二品,可实力却大不相同,同样的人给他同样的武器,只要用武器的人不同,那么爆发出的力量也是不同的。
同位天境二品的韦爵明白,论打架,在这些真正的高手面前。
自己还欠缺很多。
便是刚刚伯衣了那天外一剑,自己就不知怎么化解。
因此他此时看向李长青的目光,也透漏着微弱的敬佩,毕竟这个年轻人,实实在在地接住了这一剑,并且可能还有余力。
光这一点便超越了天下许多人。
而李长青现在,着实不好受。
诗酒剑仙的一剑,天下也没有几日能轻易接下。
以李长青强行夺来的天地之力来说,即便能短时间之内给予他超出一般人理解范畴的力量,可是这一剑依然给他造成了极大的伤害。
他的身体已经被剑意暗伤。
不过,天地气力的庞大,在极短的时间内修复了这些暗伤。
并且将事酒剑仙的一剑尽数化去。
因此伯衣了皱眉,宋衍皱眉。
在安京的某一处,穿着大厚貂裘的男子同样皱眉,这人自然是黑鸦第三的梅三里,他受到黑鸦规矩的约束,不能出手相助李长青,因此只能远远看着。
“黑鸦的破规矩,真是窝囊啊。”
“不过你这孩子,为了个女人值得么。”
他粗狂的脸上透着些许笑容,显然对于李长青的所做所为,他有自己的一番想法。
……
化解了那一剑的气力之后,李长青手中长剑化为一道黑色的闪电,劈向伯衣了,伯衣了青衫后背负的长剑出鞘而去。
与李长青的长剑战成一团。
与此同时他的衣袍中飞出一柄墨绿的短剑,闪着摄人的光芒。
这柄出自冷火剑灶的“盛夏”在李长青拥有了天境实力时,自然归服。
在李长青看来,这剑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主。
墨绿的短剑在空中化为一道绿芒,飞速向前。
穿过几名宫廷侍卫,贴着宫墙,刺向伯衣了。
后者右手在胸前捏了一个剑指。
与李长青捉对厮杀的配剑微微一震,无数剑影离开了剑身,在李长青身前布下一个又一个剑阵。
“小子,你若能破我剑阵,今日只要你不杀皇帝,我伯衣了便不拦你。”
伯衣了说完,抬手拍飞了偷袭的墨绿小剑,仿佛那只是枚落叶。
哄然巨响中,被困在剑阵中的李长青,倒飞破阵而出。
剑阵如影随形,瞬间再渡跟上,将李长青整个人牢牢钉在原地。
他想起了那个被困在海上的老头,估计如果是那个老头的话,肯定不会像自己这么狼狈,他犯了许多错误。
既然夺了天地气力勉强破入天境。
无论气力再怎么多,也无非只是个天境三品罢了,二品之境需要更多的领悟。
而被这天道厌恶的他,根本无法从天地之间感悟些什么。
也就是说,天道看他不顺眼,这天地之间,冥冥之中的一切玄机,他都无法感知。
也就是说空有用不完的力气,却没有类似韦爵与伯衣了所领悟技能。
可剑阵同样有结束的时候。
当他终于缓慢走到严灵雨身前时,身体如同在血中沐浴过。
放下手中长剑,对她缓缓抱入怀中,温言道:
“走,带你去江湖走走。”
……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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