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开走的汽车,时初初没想到情敌居然这个时候离开了,换成是她怎么可能放心。
不过管她的呢。
不在正好,碍眼的家伙离开了,她终于能跟苏幕遮单独相处了。
想到这,时初初脸都笑烂了,脚步轻盈,跟在苏幕遮身边一蹦一跳的。
依谢月一走,队形就有了变化。
时初初和苏幕遮两人并肩走着,身后一步的地方跟着楚笑儿,她喜欢看那个家伙的背影,尽管他始终没回过头。
到了里仁居,这个点保安的值班岗又去巡逻了,岗亭上不是老楚,坐着另一个手上戴着红袖标的大妈,可能是居委会的工作人员,最近在做人口普查。
苏幕遮安心的路过,他有点怵那个莫名其妙的大爷,不是怕,有种奇怪的心虚,就好像偷了他家闺女一样。
等到了单元楼下,苏幕遮发现楚笑儿居然还跟着。
他这就纳闷了,看着楚楚可人,挺我见犹怜的一丫头,怎么回事,家里没人做饭吗,都想上我家蹭饭吃,大米不要钱啊!
这样不行!女孩纸要矜持的!
想是这样想,苏幕遮也没讲什么,总不可能让人家回去吧,都走到这儿了,得找个时间跟她聊聊。
到了七楼,楚笑儿在家门口停下脚步,软惜娇柔道。
“我到家了,你...你们再见!”
说完就打开房门没等听到回复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这级阶梯爬到一半的两人愣住了。
时初初是觉得这也太巧了吧,学校的前后桌,家里的上下楼,小说都不敢这样写吧,要不是知道他俩没说过话,她还觉得这两人会不会早就认识了。
而苏幕遮就傻眼了,不是,他搬过来三年了,还从来没遇到过楚笑儿,没想到她居然就住自己家楼下,幸好开始没撵人家,要不然糗大了。
不过话说回来,楚笑儿要不是个宅女,要不就是刚搬过来没多久。
他就算没见过,秦雨花难道不知道吗?
她早就打好了附近三楼的人际关系。
两人呆呆的杵在那儿,片刻,回过神后都有点无语,对视一眼撇嘴离开了。
............
七楼,701室。
靠在门上的楚笑儿呼吸急促不停地踹着粗气,光滑洁白的额头上挂满了细密的汗珠,她眼神中充斥着兴奋欢喜。
呼...终于开口跟他说话了!原来是这种感觉啊,真是不错呢。
感受着疯狂跳动的心脏,楚笑儿脸上带着异样的笑容,绝美中夹杂着几分病态。
只是这副模样无人目睹。
............
楼上,苏幕遮带着时初初回到了家中,奇怪的是屋里没人,秦雨花不在。
茶几上放着一张纸条和几张钞票。
苏幕遮拿起一看,说是老爸那儿临时多出点事,让秦雨花过去帮忙,需要个两三天时间,桌上留了充足的生活费,走的比较匆忙,打电话没人接就留了纸条,让他这几天照顾好自己。
苏幕遮皱了皱眉,掏出手机一看,没电关机了,好像有两天没充过电,他忘记这回事了。
完逑,得自己动手了。
苏幕遮没打算出去吃,他觉得那更麻烦,这附近饭店本来就少,不说得找多久,这一来一回上下楼梯都烦人,况且还有个跟屁虫。
转过身对着时初初说道。
“会做饭吗?”
“啊?哦,我不会诶。”
坐在沙发上抱着小蜜蜂的时初初呆呆的,她还没搞清楚状况。
“你秦阿姨不在家,得出门几天,晚饭靠我们自己解决,过来,洗菜总会吧。”
“哈?”
完了,被发现了!
好丢人!
听到苏幕遮说秦雨花不在家,时初初脸瞬间就红了,她来蹭饭结果做饭的人不在,谎言不攻自破。
苏幕遮站在边上好笑的看着脸颊粉红的少女,不禁失笑,忽然发现她还挺可爱的。
凑到面前,离她面孔差了几厘米的距离说道。
“时初初,下次找个好点的借口,现在跟我干活去。”
看着苏幕遮俊逸的脸庞越来越近,嗅着他身上清新好闻的味道,时初初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后靠,缩着小脑袋,呼吸都停止了。
等到苏幕遮离开去了厨房,时初初才回过神,摸着滚烫的脸蛋不停的舒着气。
什么嘛!
怎么能搞突然袭击啊,人家都没有准备!
而且时间还这么短!
恐怕最后一句才是真心话吧,哎,这该死的甜美!
时初初小嘴嘀咕着,踩着轻快的步伐跟进厨房。
............
通州市,上城区,云河湾。
这是一处刚建好不久的小区,开发商是天朝地产公司龙头企业——创远集团,这个地方的楼盘昂贵奢华,走的是高端品质,买这地方的人都是非富即贵。
小区一处幽静的仿古庭院内,一位身穿黑色旗袍,踩着黑色高跟鞋的美妇人坐在凉亭里沏着温茶,信手往对座放了一杯,玉手端起身前这杯细细品着,模样像是在等人。
看着年纪不大,三十岁左右,无比美艳。
少倾,美妇人刚好喝完手中这杯,院内长廊传来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丰满性感的身躯转身正坐起来,听着靠近的声响,情绪起伏不定。
一道身形窈窕的人影踏了进来,美妇带着几分激动站起身,踌躇半晌,如吴侬软语般开口道。
“月儿,你来了。”
依谢月看着眼前记忆中已模糊不清的身影,试图和脑中那些片段拼凑在一起,却发现怎么都重叠不上,早已陌生。
她吐了口浊气,平静着自己翻滚跳动的心脏,清冷的说道。
“你不来找我,等些时日,我也会去找你的,正好,有些话我也想当面跟你说。”
蒋芸卉轻启红唇想要开口,却被依谢月打断。
“三年前,爸的病情急转剧下,那个时候病危通知都已经下了,你在哪里?忙着自己的事业连老公的生死都可以不顾吗?十三年,我见过你的次数局指可数,大概有三次吧,不,生下来的那次不算,两次,只有两次,一次是爸的葬礼上,一次就是现在。”
依谢月停顿了一下,深吸口气继续说道。
“是啊,的确有点可笑,谁会相信啊?好好的,十几年了,有人居然连自己的母亲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可悲吗?其实没关系,我不稀罕,也不需要!我之所以过来就是想告诉你,以后,若非山河更改,日月轮换,我们都不要再见了。”
话音一落,依谢月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绝美的脸庞显得十分平静,只有上下起伏的胸膛告示着她其实没有想要中的那么洒脱。
凉亭内跌坐在软椅上的蒋芸卉失魂落魄,美丽的面孔上挂了两行清泪,嘴上不停的在呢喃。
“不是这样的,月儿,不是这样的,妈妈...有苦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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