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老者说的确实不错,他接种在秦宇宁重伤处的新皮肤全都融合的很好,没有起任何不良反应。
“小子!你还真是福大命大啊!”看到自己成果的那一刻,老者难掩兴奋。攫欝攫
比起秦宇宁的伤能否康复,对于这老郎中来说,或许接种皮肤的试验能否成功才是他更关心的。
尝试着动了动,除了浑身上下因为被纱布缠了太久有些麻木外,秦宇宁倒是没有感觉到什么其它明显的不适,就连伤口也全都不疼了。
低头看看自己的伤口,秦宇宁发现那些原本已经烧的不成样子的皮肤,全部焕然一新。
虽然接上去的新皮肤肤色有些许不同,也还未能百分百与他的血肉融为一体,可终究伤口也算是全部处理好了。
满心感激,秦宇宁从床上起身,拱手向老者道谢,“多谢前辈相救,前辈的救命之恩,晚辈没齿难忘,若有机会,定当涌泉相报!”
说完,秦宇宁提了放在床边的剑,转身便要离开,不管老郎中救他是不是为了用他做实验,总归是欠了一条命,他心里确实想要报答。
可他知道,自己此去,前路未卜,他也不知道在这一次的权力之争中,自己能否有命活到最后,是以,从来不愿撒谎的他,才会用了“若有机会”四字。
“你这就要走了?”不紧不慢,老郎中在秦宇宁的背后淡淡开口道,虽然是疑问的语气,但从他的话语中却没有听出一点儿惊讶。
“晚辈有要事在身,不能再耽搁了,感谢前辈的照顾,这份恩情,晚辈日后再还!”
从秦宇宁行色匆匆的样子还有他眸光中的晦暗,老者便知道,他不是个简单人物,他口中的要事,也定然不是什么小事。
“我才不稀罕你的什么报答呢,像你这样的人,跟你扯上关系,我还怕受你连累呢!”
没有阻拦的意思,老者轻轻一笑,从柜子里掏出了一个东西递到了秦宇宁的面前。
倒是没想到老郎中会这么说,明显一愣,秦宇宁还没有回过神,便听得老者继续道:“你脸上的伤,不算太严重,我就没有冒险给你换肤!”
“可这疤痕,露出来总归有些吓人,把这个戴上吧!”老者手里拿的正是一个斗笠,说着,他随手把东西丢给了还愣在原地的秦宇宁。
“再说,在世人眼中,你可能已经是个被抛弃的死人了,你直接出去,身份怕也是多有不便!”
老者的话确实说的很有道理,接过斗笠,秦宇宁再次向老者道了声“谢谢”便径自离去。
一边向外走,他一边将斗笠戴在头上,用斗笠垂下的黑纱掩住了自己的容貌。
从回忆中抽离出来,秦宇宁眸光蓦的一鸷,“属下匆匆赶回皇城,终究还是晚了一步,整个皇城已经在北冥逸的掌控之中了!”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活着就好,其他的事情,都可以从长计议!”接过话,男人拍了拍秦宇宁的肩膀道。
“所以说,那些难民都是你的手笔,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听完了故事,舒哥面带疑惑询问道。
“不错,那些人都是我刻意安排的,我回到皇城,发现北冥逸篡位,本想要出手阻止,但眼见着皇上落败,我知道凭我一人之力,贸然出手,不过是以卵击石!”
“看见你们从皇宫中撤离,我便悄悄跟着你们离开,知道北冥逸定然不可能轻易罢手,在离开皇宫之后,我为了以防万一,这才提前做了安排!”
“那些人没有什么特别的身份,当真就是城郊的一些普通百姓?”
“可好端端的,他们怎么会突然想要出城逃难呢?”满心好奇,还不等秦宇宁说完,舒哥便迫不及待继续追问道。
“皇上在位的一年多时间里,铲除奸佞,为百姓谋福,百姓感念皇上的恩德,这才自愿相帮!”
“找了几个壮实的汉子,扮成了匪徒,假装行凶杀人,引起混乱,这才制造了百姓害怕丧命,四散出逃的假象!”
“原来是这样!”恍然明白过来,舒哥轻轻一笑道:“你小子平日里看上去呆头呆脑的,没想到关键时候还能想出这样好的计策!”
“只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舒哥生出了担忧,“这些百姓救了我们,可却坏了北冥逸的好事,他们怕是已经被官兵抓起来了吧,北冥逸会不会将他们处死?”
“他们不会有事的?”还不等秦宇宁回答,倒是一旁的男人率先开了口,神情淡然,看上去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啊?你为何这般肯定?”舒哥秀眉紧锁,一脸惊讶道。
“因为暗地里,有人相帮,想来这暗中相助之人,是不会让这些百姓出事的!”男人淡淡一笑道。
虽然秦宇宁武功不错,办事也很靠谱,但他知道,以秦宇宁耿直的性子,这种计策,凭他自己是想不出来的。
明明是北冥尘的贴身侍卫,北冥颜却似乎对他十分了解,这兄弟两人,长着完全一样的俊脸,若是抛开皇上和王爷的身份,到底谁是谁,还真是难以区别。
“不错,这件事情,这个计划,确实不是我想出来的,是有人暗中给我传了字条!”
说着,秦宇宁再次回忆起之前的场景,从皇宫中返身离开,他原本想要紧跟上北冥颜等人的脚步,可才刚刚离开皇宫没多远,突然一枚飞刀向他疾射而去。
敏捷的伸手,秦宇宁轻松的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了飞刀的刀柄,刀锋就这样堪堪停在了他的面前。巘戅BxwxcO戅
警惕的向着飞刀飞来的方向看去,只见一抹黑影一闪而过,以极快的速度,在他的视线中消失不见。
若是行刺,不会这么轻易离开,而且从身形来看,那人的身手不会比自己差,没有去追,秦宇宁带着疑惑取下了藏在飞刀刀柄中的字条。
回忆到这里,秦宇宁继续道:“动用百姓的计划,是我按照那字条的指示安排的,传信之人在字条上说,他会想办法保住那些百姓,让我不必有所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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