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网吧后,刘子怡就在街上瞎逛,却不知自己身后有人跟着自己。
后面那人见刘子怡是从网吧里出来的,不禁皱了皱眉。他拿出手机,拨了个熟系的电话号。
电话响了一会就有人接通了。
“喂?哪位?”
“孙畅,是不是你带她去的网吧?”
孙畅听完这句话后,看了看来电号码,这也不认识呀!
“你是……老大?”
“那还能是谁?”
“不是,老大,你听我说,不是我带大嫂来的。是你媳妇她给我打的电话让我教她玩游戏。但……但大嫂她太手残了,我就没教她。”
“真的?”
“真的!对了!老大,这是你新号吗?”
“嗯!”
“那我存了!”
“别告诉她就行。”
“为啥?大嫂这段时间……”
“我找到撞我爸的那个人了。”
“谁?”
季晨开始和孙畅讲述起自己这段时间的经历。
就在季晨接到录取通知的那天,也就是他们俩分手的那天,季晨在回家的路上碰到了一辆轿车,季晨也是瞄了一眼。
车的颜色、型号和车牌号都对上了,就是父亲出生那天的肇事车辆。
他拼了命地去追那辆车,用尽了全身力气。可毕竟他是人,速度就算达到了轿车的速度,可体力毕竟是个弱点。
季晨跑不动了,他停了下来。双手杵着双膝,看着渐行渐远的那辆黑色轿车,哭了起来。这是父亲去世三年以来,他哭的第二次,第一次是告别会后看到父亲的墓碑时。
“爸!我找到那辆车了!我找到了!”
季晨带着哭腔,用只能自己听见的声音重复着这句话。
毕业典礼后,他去了上海,找到了孟宁哲的父亲,把那天的事告诉了孟宁哲的父亲。
“你还记得那车的车牌号吗?”
“我忘不了。沪……”
孟宁哲父亲听完车牌号,将手中的水杯狠狠地放在了桌子上。
“叔叔,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我们这有一个毒贩,他的车就是这个车牌号。”
“那会不会是同一个人?”
“也不是不可能,你先跟我去警局,把你知道这事跟警局的其他叔叔阿姨说一遍。我去联系你们那的警局。”
说完,就带着季晨离开了。
经过了两个月的调查,终于等到了嫌疑人出现。
那人正是蒋沈晗的父亲(不知道这人的可以去看看我的另一本小说)。
本来找到嫌疑人的时候,孟宁哲父亲没打算告诉季晨,因为他那时刚开学,但季晨这小子也不知道在哪听到了这消息,死活都得跟着。
抓捕那天,季晨待在警车里,并未下车,他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他听到了三两声枪声。再后来,他看到了手臂中弹的孟宁哲父亲。
“叔叔,怎么了?”季晨着急地问。
父亲去世后,他把孟叔叔一家看成他的亲人。当他看到孟叔叔受伤的时候,很怕,怕孟叔叔也……
“没事儿,就是没想到,他们人这么多。让他们跑了。天天,听叔叔的,回北京,上学。这事你先别惨进来了!他们可能知道有你的存在了。你回北京,老老实实地带着军训,你在哪里,他们不敢动你。”
当天晚上,孟叔叔就给季晨买了回北京的火车票,怕季晨出事,他让一个他最信赖的朋友把季晨送回了学校。
孟叔叔包扎好,在自己的警服的口袋里发现了一个创可贴和一张纸。
“孟叔叔,我知道这个创可贴管不了用,但我手里只有这个能包扎伤口。您不能有事,我只有您和阿姨这两个亲人了!”
孟宁哲父亲看完季晨留下的字条,笑了笑。
“真是季成的儿子。继承了他爹所有的优点和缺点呀!”
季晨回到北京后,听了孟叔叔的话,老老实实地待在了军训,他换了手机号,除了孟叔叔没告诉任何人。但他实在是太想看看刘子怡了,所以那天晚上就跑到了B大。虽然没看见本人,但他看到了她的校园,还是挺开心的。
在回学校的路上,季晨明显感觉到有人在跟着自己。季晨从小就有和父亲学过防身术,自己也有学过跆拳道。
所以在身后那人打算对季晨下手的时候,季晨很快就反应过来,没几分钟就将人拿下了。
他把自己裤带抽了出来,绑在了那人的手上,然后将人带到了公安局。
打算伤季晨的人,正是伤害孟宁哲父亲的人,也是撞死自己父亲的人。
孟宁哲父亲听说这事后,连夜赶到了北京。他怕季晨出事。季晨父亲去世后,他收到过一封信,是季晨父亲写的。每次任务前,他都会写一封信给孟宁哲父亲。
信里,他交代孟宁哲父亲照顾好季晨。这三年,他虽然没法时时刻刻地照顾兄弟的孩子,但每个月都有和自己的妻子给他寄去生活费。
季晨知道生活费是孟宁哲父亲寄的时候,是孟宁哲出国后才知道的。
凶手绳之以法后,季晨才敢光明正大的在街上溜达。那天他溜达的时候,听说B大有个叫夏天阳的渣男看上了刘子怡,然后他就找上了几个兄弟将夏天阳的事告诉了他们学校,然后把夏天阳带走了。
他们将他带到了军犬基地。
季晨也不知道在哪听说夏天阳怕狗的。反正将渣男带到那里后,就听见夏天阳哭天喊地地。
季晨问他还敢不敢这么对待小姑娘。夏天阳连忙表示不敢了。季晨见他说不敢了,就把夏天阳送回了家。全程夏天阳都没看清季晨的脸,因为季晨带来口罩和墨镜,其他几位兵哥哥也是。
孙畅听完季晨的故事,说:“挺好呀。替叔叔报仇了。对了,老大。合着带走夏天阳的人真的是你呀!”
“嗯。”
“我们只知道有几个当兵的把他带走了,就是不知道后续,现在知道了。你真牛!军犬没被夏天阳吓到吧!哈哈哈!”
“没有!倒是夏天阳被吓尿裤子了!害得我给他买了条裤子。”
“我要是你就不给他买。”
“行了!挂了吧!我们马上就离开北京了。”
“离开?去哪?”
“不知道呢!”
季晨说完就挂断了电话。这也是季晨和孙畅的最后一次通话。这两兄弟再见面的时候,孙畅是季晨的主治医生,季晨是孙畅的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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