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生目不转睛看着襽禾,还在等答案,“为什么喝花酒就是堕落?”
“因为人不是牲畜,人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喜欢才能在一起,不喜欢而亲亲我我,那跟牲畜又有什么分别?”
襽禾解释的自己都脸红。他现在真后悔聊这个话题。
花生只回复了句:“哦!”
好像跟她完全没有关系一样。
襽禾感叹道:“这还是原来那个喜欢吃飞醋的花生酱吗?”
吃醋吃到跟泼妇夕茗对骂,衷心护主,爱小南爱到死心塌地。
襽禾脑袋里一道闪电劈过,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小夕茗不回来,会不会也是因为这个?”
“以她的性格,不可能屈服不想要的婚姻。”
襽禾看着花生,“不会吧,现世报来的这么快,……她清洗了花生的记忆,别人清洗了她的?”
“花生,我得去看看小南,我不放心他去作死。”
花生道:“刚才你说少主喝花酒是堕落,为什么现在又成了作死?”
“跟你解释太费劲了,你是个妖,你不明白人类会生老病死,窑子里的女人都是带病的,小南要是染上一身病,英年早逝了,岂不是很可惜。”
花生似乎明白了:“那,有病治病就是了。人间有郎中,也有药。”
襽禾觉得跟花生说话,都快聊出抑郁症来了。
“人类的病没有那么好治的,肝炎、肺结核、皮肤病、……”
“梅毒、花柳病,……”
“有的要命,有的不要命,但是治起来都相当麻烦,人要健康,还是得洁身自好的好。不乱吃乱喝,也不去不该去的场合。”
“哦哦,襽禾,你懂得真多。”
襽禾急不可耐地走了。
花生果然已经傻掉了。
襽禾一路小跑一边想,如果小夕茗也变成这幅傻呆呆的模样,小南应该会好过很多吧,他很快就会厌烦了。
襽禾赶到的时候,小南已经左拥右抱。
这位仗着财大气粗,模样尚可的姑娘都被他给包了下来。
襽禾根本没眼看。
他转身出门去。
“小夕茗,不是我不管,是这男人要堕落,八匹马都拉不住。”
另一边,夕茗手上拿着一枚金钗一枚银钗。
“棕訸哥哥,你觉得哪个好看?”
金钗是鸳鸯款式,银钗是数朵梅花。
棕訸说:“只要是茗妹妹戴,哪个都好看。”
夕茗把两只都照着镜子,在头上比一比。
“金色这只雍容华贵,不丢棕訸哥哥的脸面,银色这只手感好,花朵雕工细腻,让人看着心情好。”
“那就两只都戴,既然茗妹妹喜欢的话。”
“不可以,两只不同颜色的同时戴在头上会很奇怪。”
“没什么奇怪的,茗妹妹,婚服还合身吗?有哪里不合身的让裁缝去改。”
“挺合身。棕訸哥哥,就是我觉得怪怪的,好像婚礼之前有什么重要的事被我忘记了。”
“没有,是你这几天太累了,多注意休息。”
“哦!”夕茗说:“我不累啊,每天除了吃就是闷在屋子里,听李嬷嬷讲宫廷礼仪,有什么累好的。”
夕茗小嘴一撅:“还真没意思,为什么人长大了就要嫁人成亲?人活着只是为了繁衍后代,代代相传吗?”
“当然不,还有很多事,也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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