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又美又飒

第二百七十三章 阴魂不散

    
    施落看见上官淳诚惶诚恐的模样,忍不住宽慰了一句,“没你想得那么糟糕,若我真是那般无用,他也不会留我到现在,他想成事,有了我,或许会事倍功半。”
    上官淳狐疑的盯着她,“师父,你真有这么大把握?”
    施落重新把酒盅放回到桌面上,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容。
    西凉王,从来都是一位要榨干他人剩余价值的人物。
    ……
    西凉王府邸。
    王意意急得团团转,“这下惨了,都怪该死的万紫冰,她若是不会,就别夸下这海口啊,王爷对我一定很是不满,我该如何是好?”
    司马麟悠闲得走了进来,对于王意意的焦急仿佛视若无睹,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饶有兴致的看着她。
    “姨娘,你别走来走去,都要把我晃晕了,让我猜猜看,你是拍马屁,又拍到蹄子上了?”
    王意意没好气得说道,“你别在旁边看笑话了,就算我不得势,对你又有什么好处,你看不出来,你老子从来没把你放在心上,你们又撕破了脸皮,你和我的处境一样岌岌可危!”
    “所以,我们才要报团取暖呀!”
    司马麟平平无奇的脸上多了一起狡黠的笑容,“把你遇到的难事和我说说看,我或许能给你支两招,让你死得不用那么难看,也算是全了我们之间的母子之情。”
    王意意“呸”了一声,“我信你的话,才有鬼,跟你说说也无妨,就是你醉酒后曾经挑衅的姑娘,人家现在可牛气了,是蝶羽楼的头牌不说,还会跳你父亲最喜欢的两支舞,但你父亲不知道发得什么神经,就是不满意,我也没办法。”
    “姨娘,我挑衅的姑娘多了,你这凭空冒出一句话,我根本不知道是谁,还请你为我指点迷津。”
    王意意翻了一个白眼,“还能有谁?就是在家门口挑衅的那个,那次你也是,真喝醉了,一点分寸都没有,也怪不得我。
    司马麟的脑海里隐隐浮现出一个女子的面容,虽然不太清楚,但能看出的对方的机智无双,绝非普通女子可以相比。
    他顿时变得兴奋起来,“好像有那么一点印象,你再给我说说,她是什么来头,怎么招你惹你了?你也够厉害的,还能把我那个爹引出府去,有两下子嘛!”
    王意意听着对方略带嘲讽的话,来不及辩解,气呼呼的说道,“跟你说不明白,总之,看了舞蹈后,你父亲非但不高兴,反而心情更差了。”
    司马麟的反应却很平常,不无嘲讽的说道,“怪不得我爹会选择你,你这脑子,的确是他所有的姨娘中,比较简单的一个。”
    王意意按耐住心底的不悦,勉强辩解道,“你别讽刺我了,你倒是说说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司马麟拍了拍手,沉声说道,“你没有我娘了解他,在我娘短暂的一生中,她至少弄清了两件事,司马锦无情无义,为了他的目标,可以抛弃至爱,也可以把利用另外一个女人,将所有人玩弄于鼓掌之中。”
    王意意狐疑的盯着他,“有你说得那么玄乎吗?”
    司马麟耸耸肩,“我爹最大的败笔,就是负了最了解他的人,留下一个最恨他的人,他却拿我毫无办法。”
    王意意的喉咙咕咚一声。
    司马麟说得没错,他得这份心计,和司马锦不相上下,不愧为亲生的父子。
    她赶紧讨教方法,“那我该怎么办?”
    “不怎么办,他从来在乎你,你的那些小伎俩在他面前,也不会管用,还不如让时间抹去一切创伤,他要用你的时候,自然会想起你,只要你不送死,他也懒得再找另外一个女人当傀儡。”
    王意意的心头虽然有些不服气,但司马麟的话,一向是算无遗策,她也不得不听从。
    说曹操,曹操就到。
    司马锦走进屋内,面带不悦的看着司马麟,“越来越没有规矩了,这里也是你待的地方?”
    司马麟淡淡的反驳,“我最近发现了一家有趣的店铺,看里面的东西精致美丽,随便给姨娘带了一些,父亲你也说过,要我拿她当亲娘一样对待,难道对她好,也错了?”
    司马锦冷哼了一声,瞥见了桌子上的首饰盒,眼底的戾气减少了一些。
    “算你识相,我和她有话要说,你出去吧……”
    司马麟虚虚一拜,大大方方的离开了他们的视线。
    王意意赶紧为司马锦准备了一壶热茶,小心的看着他的脸色,“王爷,陛下如何说?”
    司马锦拂了拂衣袖,“还能如何说?还不是便宜公孙拓那个老匹夫?我就想不明白了?他既然招我近身,应该更信任我才对,又何必向着他说话?”
    王意意将一杯茶吹了吹,才放到了司马锦的手中,“想必陛下另有深意,你又何苦与他过不去?”
    “夫人之见,你懂什么,我要把我的眼中钉一个个都拔掉,他们通通都逃不过我的手掌心,一个公孙拓算什么,还有宇文辉,还有欧阳翼,等把他们都除掉,我的好日子,才算真得到了。”
    司马锦的眼底,是可以燃烧一切的欲望,几乎要喷出火光。
    王意意吓得直哆嗦,再不敢发表意见。
    司马麟说得没错,司马锦是个无心之人,任何人他都不放在心上。
    ……
    皇宫。
    薛子木不解的看着李玄,微微一拜,“父皇,你都把司马锦招入皇宫,却又不肯听他的解释,莫非你知道了什么?”
    李玄摩挲着手边的镇纸,淡淡地说道,“他的那点证据,又起不到实质性的作用,我就是给他一个借口,让他名正言顺的官复原职,至于东羽王,这条人命也不是空穴来风,他该承担的责任,自然也不能推给别人。”
    薛子木的眼底闪过一丝惊讶,他虽然知道父王不是什么软弱之徒,但这番话从他嘴里说出来,还是有一种不一样的味道。
    他心底的疑虑更深,再次提醒李玄,“父皇,我知道您是一位明君,既然如此,你又为何不重新审理当年的案子,他们是无辜的!”
    李玄的脸色瞬间一变,“安儿,我说了,不许再提此事,如有再犯,你休想再出皇宫一步!”
    薛子木的眉头紧紧拧在一起。
    他很少与父皇有意见相左的时候,父皇如此忌惮这件事,难道真与宫中的传闻有关?
    先皇的那位宠妃阴魂不散,才让国事如此不顺利,以致于浪费了父皇的心神?
    不,这番传言一定是假的。
    能造出传言之人,必定是知晓真相之人,他一定会查出个水落石出。
    “父皇,我定回去静思己过,我就不打扰你了。”薛子木面色平静的离开,换来的是李玄深深的叹息。
    当薛子木回到寝殿,薛玉婉已经听到了消息,连忙劝慰着心爱的儿子,“安儿,别再惹你父皇生气了,他最近心情一直不太好,若是你一直这么固执下去,早晚有一天,会伤害你们的父子感情,实在得不偿失。”
    薛子木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挪了挪身子,有些不悦的开口,“母后,你评评理,明明是一件冤案,父皇却始终不肯承认错误,再这样下去,我又如何能信任他?”
    薛玉婉语重心长的说道,“安儿,国家大事,母后并不懂,但我了解你的父皇,他绝对不是敷衍了事之人,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苦衷,为了一个得不到的女人,你又是何必呢?”
    薛子木气呼呼的站起身,“母后,为何你和父皇都不同意呢?我堂堂一个储君,竟然不如那位花天酒地的王爷?”
    薛子木见儿子已经失去了理智,声音变得越加温柔,“安儿,恐怕再讨论下去,你连我们的母子之情都不顾了,我且问你,你口口声声为她着想,她可对你青眼相对,又或者你对她而言,与众不同?”
    “她是不知道我的身份……”
    薛子木的声音越来越低,也变得越来越没有底气。
    母后说得没错,万紫冰不是那样的人,若真是为了权贵,王爷总比自己这个有名无实的钦差更要来得实在,又何必与自己来往?
    薛玉婉太了解儿子的个性,没必要再在他的伤口上撒盐,“安儿,至于你关心的事,凡事都讲究个是非曲直,你何不弄清来龙去脉,徐徐图之?一味的跟你父皇争辩,只会加强他的戒心,对你想要筹谋的事情,并无太大的好处。”
    一语惊醒梦中人。
    薛子木好像彻底弄清了重点,一切还是要从先皇在位时查起,才能弄明白,事情的真相。
    “多谢母后指点,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等等,我给你出了这么一个好主意,你该如何谢我呢?”
    薛子木赶紧替薛玉婉捏了捏肩膀,“母后,你向来大气,恐怕我身上的这点家当,你是不放在眼中的,我都想好了,以后我多来看看你,再给你带一些宫外的吃食,这样可好?”
    他的眸子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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