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孙鹏宇从来没有帮过舒卿悦,而是每一次牟新月对舒卿悦拳打脚踢的时候,孙鹏宇用尽力气像牟新月的方向挪动,可是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作用。
除了会被牟新月一脚踢回原处以外,根本就帮不到舒卿悦,反而还会给自己增加伤害。
孙鹏宇皮糙肉厚,几脚根本就对他造成不了多大的疼痛,可是舒卿悦就不一样了,舒卿悦一经有了好多起肉眼可见的伤痕,脸上鲜红中,这让孙鹏宇看着都有些心疼。
听到地下室的门再一次被打开的时候,孙鹏宇的心比舒卿悦的心揪起来的还要快。
他知道是牟新月是来了,肯定是来这里折磨舒卿悦的。
孙鹏宇的眼眶有些发红,他紧紧的把舒卿悦护在自己的身后:
“牟新月,我劝你适可而止。不要做的太过分了,人与人之间是相互帮助的,而不是要相互伤害的!”
牟新月从来没有想过一个大男人会和自己讲道理,男人不应该比自己更加阳刚一点儿嘛,应该手拿起来杀人的时候都不在任犹豫,可是眼前这个男人,怎么根本就不像个男人呢?
“你别说这么多废话,你知道我为什么每次都伤害舒卿悦吗?就因为每天在公司里舒言都惹到我,既然在公司里我没有办法对舒言怎么样,那我就只能来这里伤害舒卿悦了,子债母偿,很公平吧。”
孙鹏宇觉得眼前这个女人简直就像疯子一样,自己随便说一句话,除了会增大她的火气以外根本就无济于事,可能会对舒卿悦的伤害更加严重。
孙鹏宇不是傻子,当然不会随随便便的乱说话。
牟新月见到孙鹏宇不说话了,以为是孙鹏宇妥协了,对孙鹏宇心里鄙夷不少。
还以为这个男人会多么护着自己的女人呢,结果,却像胆小如鼠一样,这算什么男人?
想着牟新月伸手去拽躲在孙鹏宇身后的舒卿悦,却没想到孙鹏宇突然用头猛的实力砸在了牟新月的肚子上,直接把她砸在了地上。
牟新月坐在地上使眼神里满是惊恐,她真的没想到孙鹏宇对自己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她以为这个男人一直都是那么懦弱,从来不会护着舒卿悦,却没想到今天竟然刷新了自己的认知。
她对着孙鹏宇说到:“原来你还有点儿男人一样,不过晚了,你刚刚撞的我很不舒服。我觉得你现在这张脸还能看,勉强就留着它,但是我要把你撞我的这一下还给你的女人。”
孙鹏宇看到自己撞了牟新月一下,给舒卿悦造成了伤害更多了,心里真是愧疚不已。
“你敢你敢碰她一下试试?牟新月,我劝你及时收手,不然的话,你的下场会比我们更惨。”
牟新月正视着孙鹏宇的眼睛说的:“我的下场?我告诉你们,我的下场只会比你们更好,绝对不会比你们更惨,我生来就是优秀的人,你们算什么东西,敢在这里随便的评论我。”
孙鹏宇的耳朵非常的敏锐,他明显听到外边有一些西说的脚步声,虽然不太正确,但是他听到了。
为了不让牟新月听到这样的声音,他大声的开始和牟新月争执起来:
善恶终有报,你以为你今天做的事情以后不会报复在你一个身上吗?”
牟新月手上提起一个木棍,猛的像孙鹏宇。身上砸了过去:
“善恶重要吗,我对你们善良,又岂会有人善待我,我对你们最后又怎样,你们两个能对我有任何的伤害吗?我告诉你,善恶只掌握在强者手上,而不是强者,你们是弱者,弱者就应该被淘汰,你说不是吗?”
说完牟新月又扭头去了刀架上。
今天他还依稀记着自己为什么气冲冲的来这里找舒卿悦,现在想起来了,那他应该好好的报这个仇了。
她从到家上挑了一把极细级小针,一针扎在舒卿悦的身上。
她要让舒卿悦好好的体会一下舒言给自己造成的伤害。
前面那几针,舒卿悦还可以勉强咬牙坚持,可是后来牟新月的眼神变得越来越恐怖,每一针扎在舒卿悦身上也极其用力,弄得舒卿悦浑身都在颤抖。
她不是二十几岁的小姑娘了,要她承受这种刑罚确实很痛苦。
可是牟新月就想看的就是舒卿悦这一副痛苦的样子:
“舒言我拿你没办法,难道还拿你母亲没办法嘛?我要把你欠我的一切统统还回去,碰不了你,那我就碰你的母亲,总之我是绝对不会让你好过的!”
现在牟新月的眼神里全是仇恨,似乎还带着点点血丝。
就在牟新月扭头,夹起一块烧的发红的铁烙,想烫舒卿悦身上时,的地下室门突然被人给踹开了。
现在地下室里除了牟新月以外,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人,牟新月也能想象的到,自己的人应该已经在外面就被解决了,不然的话这种声响绝对早就已经被发现了。
牟新月手上拿着的铁烙,底在舒卿悦胸前对着门口的几个黑衣人说道:
“你们敢上前来,那我就烫死她!”
对方的人似乎还有些纠结,看这样子应该是不愿意伤害到舒卿悦,这也让牟新月更加有恃无恐的资格。
牟新月单手拽起舒卿悦,就想一步一步地向后撤退。
这里是他的地方,地下使确实是自己准备的,但是她还准备了逃生密道。只要自己能活着从这里出去,那谁也别想找到舒卿悦。
牟新月大声喊道“都给我站在那里,谁都不许往前走,谁走一步我就杀了他!”
那边儿高举的手,其中一个沉稳有力的男人声音说道,“你放开他,我来做你的人质。”
牟新月似乎并不愿意交换人质,她知道一旦交换了,自己手上的把柄就没有了,更何况一个男人过来,她根本就没有办法掌控这个男人。
还是舒卿月在自己手上更能保证自己的安全。
“别在这里跟我废话都向后退一步,不然的话,我真有可能向她下手。你们不会是舒言派来他妈的吧!要想让舒卿悦活着就都别向前走这一步,不然我也不能保证自己什么都不做。”
原本刚刚还看到一次希望的舒卿悦,在听到舒言名字的时候,眼神突然变得有些无奈。
自己都已经走到这步了,他就是不想牵连舒言,为什么舒言这孩子根本就不懂自己的苦心,还要以身涉险叫人来这里救自己
她难道不知道来了这里很有可能就会被牟新月抓到把柄,到时候如果她受了伤可怎么办?
舒卿悦无奈的摇了摇头,想自己就这样死在这里,不给舒言任何的牵挂,也不要在拖累舒言的后半生……
她的手指使劲儿的抓住牟新月的手臂,对着就咬了下去!
牟新月真没想到舒卿悦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根本就不怕自己手上这块红的发烫的烙铁 就这样下口咬了自己。
她吃惊就松开了手,手上那个铁钳子夹着的红铁烙了也顺势掉在了地上。
舒清月被牟新月一推,双手正好呀在那块儿铁络上。
不过,舒卿悦在感受到烫的时候就猛地起身了。
牟欣悦刚刚眼神里的清冷一下子就没有了,瞬间变得有些抓狂。
他拿起手上的铁钱猛的向舒清月打了过去,就在他这一下还没有打到舒卿悦身上的时候,突然一声枪响,直接打在牟新月的手臂上,把牟新月手上的铁掉了。
舒卿悦和孙鹏宇被救了,那些黑人带孙鹏宇和舒卿悦上了救护车儿。
牟新月被带去了派出所,他们来这里之前就已经报备给公安,说有人非法拘禁他人。
牟新月从来就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也坐在公安局这样的地方。
她做错什么了?她什么都没有做错吧,自己只是想要得到,郁清萧可真是郁清萧,为什么不给自己这样的机会 非要和舒言在一起?
毁了自己一辈子人生的是书言这个贱人!
现在牟新月的心里依旧是狠厉的,在他面前的几个警察看着他这个样子,都不忍叹一口气。
明明拥有一手好牌,在帝都里有着显赫的家世,随便挥一挥手都能让整个地都兴起一番风雨,为什么这么想不开非要做这种事情了?
公安局里是牟新月组织里的人,早就已经被郁清萧前些时间拔除干净了,目的就是为了再牟新月进入公安局的时候,没有人可以帮她。
牟新月来这里被审讯了两天,都没有找到自己组织里的人,她知道自己这一次逃不出去了。
只不过她想不清楚到底谁有这么缜密的心思,能够来自己家里救人,她虽然家里看起来就像普通的别墅一样,可是她背地里安排的保镖。根本就不在少数,再加上自己地下室的位置,除了自己最亲密的一个人以外,其他的保镖根本就不知道,他们又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牟新月心里很是纳闷,不过她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肯定是郁清萧,不然的话,没有人会在乎舒卿悦的死活,更没有人会犯这么大的险在这里就舒清月。
只是牟新月想不明白。郁清萧做这一切真的值得吗?
他知不知道自己去救舒卿悦很有可能就会暴露被组织里责罚,到时候他就会身无分文,什么都没有的。
为了舒言,他居然可以做到这样的地步!
牟新月坐在监狱里一直哭笑,她等了这么久都没有等到救援的人,估计组织里的老大都已经放弃它她。
三天后,牟新月案子落审,牟新月因故意伤害罪,非法拘禁罪被判处20年以上。
牟新月的所有大好人生也就在这一刻彻底毁了。
20年以后等她出来,这个日代更新的世界已经与她有了很大的隔阂。
牟新月想不到的,在他生命最后一刻来这里看自己的,不是自己的父亲。不是自己组织里的老大,更不是郁清萧,而是自己那个所谓同父异母的姐姐,牟思思。
牟新月在看到牟思思的时候,没有给她任何的好脸色,她对着牟思思说到:你来这里,是来看我的笑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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