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弘帝京。
天和日历,万里无云。
城门口的兵卒一如既往懒洋洋地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考虑着下班后去那家勾栏听曲看表演。至于找姑娘,他们那点饷银,一年也找不了两次。
夏日的正午令人昏昏欲睡,当城门几个士兵看到那一队彪悍的骑兵时,他们已经来到了眼前。
一个士兵大声质问:“你们是哪里的兵?可有进城指令?”
话音落,他的人头便落地滚了一圈,停下。
另外几个士兵刚要跑去关城门,却被噼里啪啦地砍掉脑袋,跌了一地。
路过城门的人,无论男女,开始尖叫逃窜。
那队彪悍的骑兵,马不停蹄,冲入城内,向着皇宫方向径直而去。
这一幕同时发生在帝京的四个城门。
进入帝京的骑兵没有全部汇聚向皇城,有的去了各个衙门,有的包围了武官重臣的府邸。
付宁率领的三万骑兵,一万进入皇城,两万在外面围城。
两个时辰后,天弘帝京落入一个曾经的小乞丐手里。
此刻,那个小乞丐,付宁正骑在马上,全身披挂,等在东城门外的马路中间。
东面官道上,烟尘漫天,一队兵马浩浩荡荡而来。
这队伍正是东营元帅王将军带领东营五万兵马,浩荡而来。
队伍距离付宁五十米时候,停下来。
王将军看到路中央的付宁,惊诧道:“锦成将军,果然是你!你从西巫回来了?”
付宁拱手道:“王将军,好久不见!”
王将军拱手见礼:“从流连公主离京,一别四年,付将军的风姿不减当年!”
付宁含笑:“将军见笑了,在下一路风尘仆仆从西巫到帝京,哪里还有什么风姿可言?”
王将军道:“锦成将军说笑了,您少年英雄,风姿冠绝天弘!”
付宁道:“风姿什么的,在下从来不在乎,这次跟随流连公主回到故乡,只是要辅佐公主诛杀无道昏君,为天下百姓、为枉死的襄王一家,讨回公道。”
王将军吃惊道:“付将军,难道是你……是你攻入帝京?”
王将军一个时辰前接到哨探报告,有一支不明军队进入帝京,杀死收成士兵,疑似谋逆,所以才带着兵仓皇赶来救驾。
付宁点点头道:“没错,是我带兵包围帝京,现在已经完全控制帝京,昏君已经被生擒,正在午门广场等待正法。”
王将军大惊,颤抖半天,挤出一句话道:“你、你这是谋逆啊!”
付宁冷冷道:“忠军爱民的襄王被莫须有的罪名诛杀不叫谋反,杀掉荒淫无道的昏君叫谋逆,这天下还有天理吗?”
“这……”王将军一时不知作何答辩,只是觉得这样不妥。
付宁接着道:“北境的袁将军、燕地的黄将军、南境的胡将军都已经表示支持流连公主讨伐无道昏君,并拥立流连公主登上大典,难道王将军准备愚忠昏君吗?”
王将军脸长得通红,一时无语。
付宁道:“为了一个鱼肉百姓的昏君,王将军要置全家老小与不顾、置东营五万将士的性命于不顾吗?”
王将军陷入深深思索。
付宁接着道:“王将军,流连公主虽然为女儿身,但英明神武、求贤若渴、爱民如子,追随这样的明主难道不比一个整日荒淫无道的昏君好吗?现在追随公主,还会被封为股肱重臣,等那些老奸巨猾的家伙们一个个站出来拥戴新皇时,就轮不到阁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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