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个消遣!咱们也不必讲究什么仁义道德了!狸极等大鳄鱼砸的没兴趣了,接过他甩出来的风久忧,用尾巴卷住了,两只小爪子不停地打在风久忧身上脸上。“有意思!这个很有意思,一会弟弟你也来消消气!哈哈哈哈!”
秦墨雨自然不能落后,屁股朝向风久忧的脸,肚子一使劲,说来就来,从不失误,砰的一声巨响,喷出一团毒气,竟是还有淡淡的黄色,将风久忧从头到脚捂得严严实实。“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你是挺厉害的!狸极和大鳄鱼都躲到一边,免得中毒身亡。
风久忧的脸被打的血肉模糊,骨头都碎了,想说话是不能了。这种小伤连修复的价值都没有。既不能语言攻击,也不能肉身攻击,他只好闭上眼,屏住呼吸,默默忍受着这种屈辱。
峰夏很不理解的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狸极道:“我们这是在消耗风久忧体内的灵气,等他灵气耗尽了,觉魂境就可以随便杀死了。”
峰夏很不齿的道:“风久忧虽然可恶,但也是凭实力说话。你们如此欺辱,就不怕被白猿一族知晓?到时候连你们的本族都扛不住!”
一语惊醒梦中人!这么大庭广众的折腾了许久,周围的许多妖族都看到了,若是传到白猿的耳朵里,兆州都回不去了。
狸祝道:“快些带他一起走!走吧!”
狸祝对着下方轻轻一掌拍下,顿时一股强劲的风吹向四面八方,觉魂期以下的妖类全部粉身碎骨,狸分和狸极相处多年,极有默契,一下就知道了他的想法,身形极速的像是一道光影,在地上转了几个弯,将觉魂境的妖类通通灭杀。
大鳄鱼远远的退到一边,狸分这种杀人灭口的行为,让他不免也有些心惊肉跳,仿佛随时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似的。
突然,狸分的灭口行动戛然而止,站立在原地,一动不动了。他看到一个裂魂境的白猿正死死的盯着他。
那白猿站在一棵大树旁,杀气森森。他不知在这里已经有多久了,但想必半空中发生的事他已经全部知道了。
难道是一直以来都在寻找风久忧的白猿本族。这边还想着杀人灭口呢,那边正主就来了。狸分顿时就冒了一身白毛汗,浓密的毛发下,脸已经毫无血色。先走再说!他不由分说的就飞到了半空中。
白猿紧紧的跟随着,也来到了半空中。
在这个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时间里,狸极和冉丘等连商量对策都来不及,更是没有机会逃走,只能眼睁睁看着白猿飞到了他们面前。
白猿很不高兴的道:“你们为什么要抓我的同族?”
这是一场头脑的风暴,必须尽快的想出借口,越晚,借口的可信度越低。几个妖族绞尽脑汁,一时间将脑袋瓜子都要撬开来数一数里面到底有多少借口存着。
脑袋笨些的就看看其他妖族,似乎只是看一看,也能促进他们想出主意来似的。狸祝此时忽然觉得脑子不够用得了,焦急的看着两个儿子,自己这狸族一群小命就在他们手里了。
风久忧突然说道:“我这是在跟他们演练,你没看我们有多和谐吗?大家说是不是?”
别人不认识这头白猿,风久忧却认识,还是在几年前,这头白猿到崖城白猿族考察,在风久忧的脑袋上留下一道伤痕。他正是白宇。在这群妖族的手中,还有活着的机会,到了白猿本族,必死无疑。所以风久忧才如此说。
众妖心中疑惑,嘴上却连连赞成。“是啊!是!”“小伙子说的对!”更有妖族不住地点头。
白宇鄙夷的看着风久忧,他怎会认不出,这就是风久忧。虽然许多年过去了,但那股骨子里的不服气还是让他与众不同。“原来如此。你个白猿族的废物,不在本族演练,却和外族一气,我看你也不配做白猿了!”
风久忧笑道:“你不也是个废物吗?真有才会被派出来找风久忧?你的老脸是怎么了,这么多年风霜雨雪的又变厚了吗?是不是脸太厚了,妨碍了与天地灵气的沟通,让你修行受阻了!没事找块石头好好蹭蹭脸,别在外面瞎耽误功夫!”
白宇冲到风久忧近前,怒不可遏的道:“我拍死你!”可惜他的手举起来却没有拍下。免死牌在手,风久忧不是轻易能杀的。
风久忧更来劲了,说话阴阳怪气的道:“是不是觉得我说的对,心里愧疚,表面上还得要点脸。你看你的小笨爪,也是皮糙肉厚,跟你的厚脸皮很配哦!”
不能在此久留,现在已经要暴露我和风久忧是相识的这件事了!白宇撤回手,二话不说,飞身便走,临走用尾巴狠狠抽了风久忧的脸,让他的脸血肉模糊。
见白宇走了,众妖都松了口气,对风久忧的行为就更加不理解了。为什么宁肯在外族手里受虐,也不回本族?众妖虽然不解,但并不影响他们行动。
狸极从储物袋内掏出一张兽皮,将风久忧包裹的严严实实,接着将他收进储物袋内,狸族和金角蛮牛众妖族抓着风久忧,降落到地面,快速往前飞。
大鳄鱼并没有跟去,毕竟只是一万方灵石,随时都可以去寻到,自己这小家小业,完全没有必要为了一万方灵石得罪白猿族。
狸极开动脑筋,很快就想出了一个合理解释:“风久忧肯定是担心事情败露,我们会群起而攻之,所以他故意装作不识,让白猿回去搬救兵!所以说,我们还是要尽快销声匿迹,躲起来!”
狸祝点点头,为自己这个聪明的好儿子而高兴。众妖都深深佩服狸极的聪明才智。
过了许久,一头白猿周身闪烁着微微的白光,快速的朝风久忧等妖曾经聚集的地方飞去。白宇早已等在那里,急匆匆的迎了上去。“参见白太前辈!”
这头白猿正是这次白猿一族派出来的魂修期白猿白太,他已经寻找风久忧多时,却一直没有消息,心情有些烦躁。“白宇,有没有风久忧的动静?”
白宇恭恭敬敬的道:“我在此地寻找许久,也没见到他的踪迹,想来不在这里!”
白太道:“那我们去别处寻他!”
储物袋内,风久忧眉头紧皱,到如今陷入绝境,他毫无办法。不是他实力不行,而是对手高他一个境界。他现在连外征期都没有达到,相差的太多,根本不可能对敌。
真是一种力不从心的感觉啊!绝境之内没有帮手,这一次不知道能不能熬得过去。若是那个母老虎在就好了!神秘又强大,真是让人不服不行。那个女子在哪呢?想到那个女子,风久忧的脑袋突然有些昏昏沉沉,像是被人打了一拳似的。
怎么回事?难道不能想起她吗?我连这点自由都没有了!风久忧怒不可遏,脑袋里面没有别的,一时都是那个女子的模样。他的脑袋糊涂起来,可他却想要极力保持清醒。我已经如此疲惫不堪了吗?我只有这点实力吗?不!
风久忧愤怒地想要大叫,还没喊出来,就昏了过去。
哗啦啦的水流声,风久忧睁开眼,看到一条小溪在不远处流淌。小溪的两旁是碎石铺成的岸,茂密的垂杨柳,扎根在碎石之中。放眼望去,干干净净,没有任何泥土尘埃。女子背对着风久忧,坐在小溪边。她的长发几乎要垂到地上,身上的薄纱轻柔的伏在她的身上。
没有风,天上的太阳也不毒辣,正适合踏青。虽然换了地方,但应该还是神魂在交流。且此处可是要比风空家老宅要顺眼的多,若是真的存在,也是一处修养生息的好地方。风久忧缓缓朝女子走去。地上的碎石,铺的细密,踩上去像是平地一般。
风久忧步履轻盈,蹑手蹑脚,没有发出有任何的声音,很快就来到了女子的身旁。
女子一动不动的闭着眼,气息平稳,似乎是在修行,没有察觉到他的到来。风久忧蹲下身,好奇的瞪着眼睛,审视着女子。
女子模样似乎长大了一些,就像是花朵,正在开放。真美!这眼角眉梢,仿佛是百万年得雕琢而成,又似是天然而成,看不出丝毫的缺点。秀挺的鼻梁,红润的唇,连耳朵也是那么美。耳边几缕垂下的青丝,就像是淘气外出的精灵,让人忍不住想要用手把他们赶回原处。
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她,风久忧都看得呆了。内心里有一种隐隐约约的情愫在滋生,他却无法把握。总之就是美,就是好看,就是想多看一会,就是看不够。
“哈哈哈哈!”女子突然大笑起来,一下就将风久忧惊着了。她用手点指着风久忧,刚才还在笑,转眼间又气呼呼的道:“你说说你,怎么想在才想起我来?你怎么这么无情呢?”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风久忧傻头傻脑的听着,一时还没有明白。
女子有些得意的笑道:“是不是看傻了?小弟弟可不要耍流氓哦!”
此时风久忧终于心明眼亮,头脑清醒。扯淡水平也提高了些。“我一直没把你忘记,想你很久了!一直都盼着你出现,你若是不出现,生活都没有了乐趣。你看这样说怎么样?”
女子噘着嘴,道:“呀!这是应付我呢?本姑娘很生气!”
风久忧看着女子噘起的嘴,真是红润诱人。“上次在宛城,还没感谢姑娘的救命之恩!若是没有姑娘搭救,我恐怕早就被同族所杀!敢问姑娘是否真的名为阁天?”
女子抬头看着天,寻思了一会道:“嗯!我就是阁天!既然告诉你了,就让你知道吧!”
风久忧发现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看着阁天心里就觉得痛快,觉得美。突然他有了个主意。“大姐姐,咱们来玩个小游戏吧!”
女子爽快的道:“好啊!说来听听!”
风久忧心中暗爽,说话都不顺溜的道:“这个叫木头人,就是一个人,比如说你闭上眼睛,另一个人靠近你。只要你一睁开眼睛,我就不能动,如果我动,我就输了。如果我没动,就继续游戏。直到我碰到你,你就输了。”
女子点点头。“看样子挺简单的!输了有什么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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