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跃然一脸失望,但又控制不住自己满腔的倾诉欲,他自顾自说:“你们不是对牧词手中的小陶俑很好奇吗?”
程予安淡声回:“哦,现在不好奇了。”
“……”
袁跃然噎了噎,自动忽略程予安的回答,神秘兮兮道:“我跟你们说,牧词很……特别。”
话落,他期待地等着对面两人惊讶的反应。
可惜,程予安和阮糯只回了他一声冷冷静静的“嗯”。
袁跃然痛心疾首地看着不按套路出牌的两人:“你们好得给长辈点面子啊。”
阮糯眼眸轻转,语气惊讶地配合他的表演:“牧词哪里特别?”
袁跃然作为导过无数大片的知名导演岂会看不出阮糯浮夸的演技,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终于有了台阶,可以顺理成章的诉说憋在心底许久的秘密了。
只听他压低声音道:“说了你们可能不信,牧词简直太神了。”
说着微微顿了顿,见阮糯他们没有深问的意思,只好兀自继续说下去:“那小子简直无所不知,他居然能够凭空说出我迄今为止发生的所有大事小事,甚至连我小时候被毛毛虫吓哭的事情都知道,你们敢信吗?”
阮糯当然是信的,毕竟牧词不是普通人已是不容置疑的事实。
她弯了弯眼,对袁跃然道:“袁叔叔还会被一只毛毛虫吓哭呀。”
“……”
这他妈是重点吗?啊!
袁跃然默了默,着重强调:“我是说,牧词这种能力很不同寻常!”
纵然有算命先生这一职业的存在,但袁跃然向来当他们是坑蒙拐骗,完全不相信这种封建迷信的玩意儿。
然,亲眼见到牧词轻轻松松露的一手后,他就差没有原地重塑自己的世界观了。
阮糯单手撑着小下巴,略作沉吟后,煞有介事地说:“这算什么,我也可以啊。”
袁跃然蹬了蹬眼,不敢置信地盯着她,问道:“你也能看出我从小到大发生的所有事情。”
阮糯摇了摇小脑袋,还不等袁跃然缓过震惊的心情,就见她微微一笑,幽幽说:“不过……我知道你的死亡日期。”
这倒不是阮糯信口开河,她若真想知道,找白晁问问便可知晓。
袁跃然哑然失色,太阳穴“砰砰砰”地直跳,半晌之后,他面上不见生气,反倒是有些稀奇地望着阮糯,谁让她是继程予安这个臭小子之后,第二个敢和他没大没小开玩笑的小辈呢。
他饶有兴味地问:“你倒是说说,我阳寿什么时候尽啊?”
“三日之后告诉你。”阮糯扬了扬小下巴,故弄玄虚,“我现在得回去养精蓄锐。”
说完,她朝程予安使了个眼色,打算开溜。
她眼下不想多惹麻烦,遂,对牧词有何特别神秘之处毫不关心,甚至有些避之不及。
程予安会意,自然亲昵地揽过她的小肩膀,朝休息室外走去。
袁跃然眼睁睁看着他们招呼不打地迈出休息室,豁然反应过来,他这是被转移话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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