拇指小人儿垂死挣扎:“牧词长得多好看啊,你接近他,你又不会吃亏。”
话落,不等它期待地等到阮糯的答复,便已被一只大手握住,不由分说地扔出了窗外。
从几十米的高空失重地落到地面,拇指小人儿都没想明白自己到底说错了什么话,以至于遭受到高空抛物的悲惨待遇。
最关键的是,它连反抗的能力都消失了,真特么又倒霉又匪夷所思。
***
阮糯看着程予安不疾不徐地关上窗户,笑嘻嘻问他:“你又吃醋啦?”
程予安相当坦诚:“我还没大度到让自己女朋友去接近其他男生。”
“我不是没答应嘛。”
程予安道:“你要是答应了,就不是把它扔出窗外这么简单了。”
阮糯:“……”那拇指小人儿是不是还得好好感谢她一下?
可惜,拇指小人儿毕竟不是人,没有人类的羞耻心和恐惧感。
当天深夜,它再次大咧咧地出现在了阮糯面前。
阮糯慢慢收回即将踩到它的脚,看了看浴室的方向,里面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是程予安正在洗澡,估计一时间不会发现房间里第二次上门的不速之客。
于是,她低头,对脚边的拇指小人儿恐吓道:“你现在不走,等会儿还是会被扔出窗外。”
“扔就扔。”拇指小人儿无所畏惧,“我又不会少根头发。”
阮糯看向它一头泥塑做成的头发,唇角轻轻扯了扯,这要是能少,就奇了怪了。
“我最后说一遍,不管你来多少次,我都不会答应你。”
“为什么?”拇指小人儿问的分外执拗。
阮糯无语扶额,反问它:“我又为什么非要帮你呢?”
见拇指小人儿张口欲言,她抬手打断:“别说我们是朋友,这话你自己信吗?”
拇指小人儿一时安静,稍许,它软了态度,说:“就当……我求求你。”
阮糯一贯吃软不吃硬,可这一次……
她蹙着小眉头:“你非要找人接近牧词,你可以去找别人啊。”
顿了顿,她很贴心地给它推荐:“比如莫桥,她一定很愿意帮这个忙。”
拇指小人儿语气一寒:“她不行!”
“怎么不行?”阮糯道,“她也不是人,帮你完全不是问题。”
“我找她接近牧词,不是在害牧词吗?”拇指小人儿说。
阮糯微愕:“你不想害牧词啊?”
“谁说我要害他了?”拇指小人儿又开始转圈圈了,气急败坏道,“你怎么能随意栽赃冤枉呢?”
阮糯揉揉眉心,一时没搞明白拇指小人儿真实目的是什么。
难不成它搞这一出,不是为了弄死牧词,反而是为了保护牧词?
可若是这样,它一直吸牧词身上的气,迫使他总是变成金鱼的记忆,又作何解释?
阮糯越想头越大,脑海里也是一团乱,她索性直接问拇指小人儿:“你和牧词什么关系?”
拇指小人儿还是亘古不变的无可奉告。
阮糯微微一笑,故意说道:“你就不怕我也会害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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