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杀师未遂的一天

15.求学篇·上课

    
    巫冽活了十几万年,虽然是妖,但也认识人类的字,不过因为没什么机会写,所以她写的字不提也罢。
    班鸿雪先是讲了一些修真界的常识与历史,然后又在教认字,听得巫冽昏昏欲睡,终于,在点了几下脑袋后,她成功的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不怪她无聊到睡着,对于活了太久的老妖怪来说,什么历史不知道?很多历史甚至主角还是她本人,这能听下去才怪。
    而且,人类流传下来的历史,当然是站在人类的角度看待的,里面很多事情,三言两语也说不清。
    班鸿雪自然看见了睡着的巫冽,不过他并没有表示什么,小孩子瞌睡多很正常,在他看来,两三岁的孩子,能够老老实实的待在屋子里,已经算是不错了。
    不过,班鸿雪放过了巫冽,不代表别人就不会找麻烦了。
    “妹妹,妹妹醒醒,现在还是讲课时间呢,别睡着了。”谢舒兰看向巫冽,看似偷偷的在叫,实际上声音大得,屋子里所有人都听见了。
    巫冽或许是睡得太沉了,并没有动弹,依旧趴在桌子上睡得很香,小脸甚至睡得红彤彤的,让人想咬一口。
    这时候,班鸿雪就不得不出马了,之前还可以装作没注意,现在这情况,也由不得他继续忽视下去了,要不然以后在这群小孩子面前,他就毫无威信可言了。
    于是,他在所有小孩的注视下,走到巫冽的身边,用手中的书不轻不重的敲了敲桌面,口中道:“巫冽,起来,上课时间不能睡觉。”
    这次巫冽终于有反应了。
    她皱着眉,坐直了身体,只是眼睛却没有睁开,晃晃悠悠的坐了没多久,又如同没有骨头般,趴了下去。
    那小模样,似乎困极了。
    班鸿雪看着巫冽那迷糊样子,只觉得有些可爱,甚至还想伸手戳一戳她的小脸蛋,只可惜,场合不对。
    “咳。”班鸿雪装模作样的咳嗽了两声,见巫冽还是没反应,他的眼神中闪过无奈,不得不继续敲桌道:“起来,再不起来可就要惩罚你了。”
    这次,巫冽终于彻底的清醒了,她猛的起身道:“唔,下课了吗?”
    “哈哈。”
    或许她那娇憨的样子实在好笑,惹得班上许多的学生忍不住笑出了声。
    “还没有。”班鸿雪摆出一副严肃的样子,“上课时间不许睡觉,念在你年纪小,这次就算了,下次再睡觉,我可就要惩罚你了。”
    巫冽回过神,立马重新坐下来,一副认真听课的样子,口中还非常配合的道:“对不起,下次我不在犯了。”
    本来班鸿雪就不想管,见巫冽如此配合,他也就继续讲课了。
    谢舒兰看了看自己的师傅,又看了看巫冽,咬咬牙,最后不甘心的将目光落在了面前的书上。
    还以为巫冽会被惩罚,结果班鸿雪就只是不轻不重的说了两句而已,难道年纪小,就可以犯错不罚吗?谢舒兰有些不甘心的瞪着面前的书,就差瞪出一个洞来了。
    在看巫冽,被叫醒后,虽然眼神落在书上,但是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她哪里是在认真看书?分明就是在走神!
    至于她走神在想什么,自然是在想怎么杀掉自己的仇人了。
    就在刚才,她下了一个决定,那就是下毒!
    这也是她目前唯一能用的手段了,毕竟现在她的修为基本等于没有,不论是光明正大的打架,还是刺杀,都没可能实现,反而下毒还有一线希望。
    不过,要怎么下毒,才能成功?这又是一个问题。
    之前巫冽一心修炼,对于炼药方面可谓是一窍不通,最多就是认识些灵草,知道哪些能吃,哪些不能吃而已。
    若是想毒死闻蔚年,普通的毒药肯定是不行的,也不能大张旗鼓的去买那些稀有的毒药,那样做,留下的痕迹就太明显了,最好是自己下手,那她还得去学习炼药方便的知识才行。
    巫冽单手撑着脑袋,想着,如果要下毒,最好是那种神不知鬼不觉的慢性毒药,可是,要如何让闻蔚年吃下去呢?这又是一个问题,慢性毒药如果中断,那就没什么用了。
    看来,她得好好计划一番才行。
    一上午的时间,就这么过了,班鸿雪在离开的时候,还特意对巫冽问到,“师妹要不要跟我去吃饭?”
    因为巫冽是闻蔚年的弟子,所以辈分还挺高,认真算起来,谢舒兰都比她矮一辈。
    “不了,我自己去食堂吃就行。”巫冽笑着拒绝,虽然,在看见谢舒兰变得难看的脸色时,她还真有点想跟过去,但是最后还是放弃了。
    因为她不想和班鸿雪牵扯太多,总觉得他这个人不简单,特意接近她,也不知是何目的,或许是她多心了,但是她还是选择尽量远离班鸿雪。
    谢舒兰见巫冽拒绝,脸色才好看了点,在路过巫冽身边时,还小声道:“算你识相!”
    不等巫冽回答,她便仰着头,直接离开了。
    巫冽:“……”
    不去管这些人,巫冽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也向外走去。
    刚走到学院门口,就看见人群骚动,似乎前面发生了什么。
    巫冽虽然不想看热闹,但是她还得从这里路过,所以,她不得不接近人群。
    走近了后,巫冽才发现,这些人之所以那么激动,完全是因为大门外站着的人!
    那人依旧一身白衣,雪花在他身边飞扬,独自站在那里,清冷得宛若天上皎月。
    不是闻蔚年是谁?
    他怎么来这里了?看样子似乎在等人,是在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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