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世杰望着她那双不停颤动着的睫毛,就知道她装睡装的是有多么辛苦了,可是他还是不想就此善罢甘休。多难得的机会啊!自己可是不会轻易地放过整治这个丫头千年难遇的这次契机的。
“娘子,你好懒啊!怎么还不醒过来呢!你要是再不醒的话,为夫我,可就要尽尽为夫昨夜还没来得及尽的‘职责’了哦!那么,我想想,首先应该从哪里开始呢?”廖世杰尽量装出一幅很为难的样子,口气也显得是相当的为难“要不,就先让为夫‘一亲为快’吧!可是,这应该是从哪里先开始呢?是从嘴巴?还是脸蛋儿,或者是脖子开始啊!啊?”
眼看着廖世杰的双唇就快要贴上临风的了,后者这才在千钧一发之际将自己的脑袋猛然面向墙壁的方向一转,并且伸出自己的一只手来,方向是准确的难以言喻,她一把就捂住了即将伸向自己的那双红艳艳的嘴唇,便将一张如花美艳的俊脸,变成了一副打满皱褶的猪头样儿。口中还嘀咕道:“花花不乖哦!我现在可是没有骨头给你肯的。”随后以刘翔的速度一蹦而起,等到廖世杰反应过来的时候,身旁的那个女子早就光着脚丫,翘着二郎腿坐在睡塌旁的小凳子上开始用双手慵懒地梳理自己的长发了。
这厢里的廖世杰看得是目瞪口呆的,他委屈地开口道:“你这个···你这个狠心的女人,竟然将自己家的相公比做小狗,我···我恨你!”心中却琢磨道:这丫头她没学过轻功吧!速度咋这么快呢!他是痛心疾首啊!他恨不得转身就爬在床上将那张床拍个粉碎,天哪!又失去了一次沾染美人儿的机会了。
临风一不小心稍稍地抬了抬眼皮,就望见了睡塌上的美人儿原本高挺的鼻头微微地皱着,唇角抽搐,狭长并且充满风情的双眼中满含着一层薄薄的雾气,像尽了没得到骨头的小狗一般可怜兮兮地望着自己。唉!造孽呀造孽!好好的一个男人非得长成这副模样儿,这还有哪家的女子敢将他收入自己的帐下呢?
“嘿嘿嘿!好了!美人儿,别那样看着我了,看得人家都替你心酸了,来!先给爷笑一个!”临风涎着脸,做出一副纨绔子弟的风流样儿,半眯着一双眼睛色兮兮地道。
当老婆婆来唤昨个夜里来家中投宿的这对儿‘小夫妻’用早饭时,敲了敲房门没人理会,她顺手一推房门,进到屋子中的时候,就看见了这么一幅景象:睡塌上躺着一个身着红衣、身材修长的‘女子’。她,长发垂地,双眼中泪意蒙蒙,红唇委屈地撅着。睡塌旁的小凳子上背对着自己还坐着一个长发亦是散在后背,双肩瘦俏、身着白袍的人儿,伸出一只细长、白皙的俏指抵在睡塌上美人儿的尖下巴上,将那张俊脸微微地抬起“唉!这孩子生得是真正的俊俏啊!昨个夜里灯光太暗了,我老婆子也没看得太清楚,怪不得你家相公那么疼你,姑娘,你好有福气啊!可得好好的珍惜这来之不易的缘分······”老婆婆当然是非常惊讶地一直盯着睡塌上正在起身的廖世杰碎碎念呢!
这时,临风听到了房门‘吱呀’的一声被推开了,她还没来得及将自己的手指从玉树的脸上收回来,便听到了老婆婆的话。她赶紧收手,缓缓地将自己的身子转了过来,面对着老婆婆,老婆婆一看眼前转身的人还是个女子,并且她的一张小脸俊的更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了,惊得她一时气血上涌,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俩人一看,这下糟了,怎么就将老人家给看得晕过去了,赶紧上前将老婆婆扶起来,慢慢地将她的身子平放在睡塌上。临风懊恼地在心中道:‘都怪我,我要是我不这么调戏玉树的话,也不会将老婆婆给吓得晕过去啊,可能是自己的这种做法在这个世界中,太惊世骇俗了吧!’她那里知道是由于自己的容貌才引起这么严重的后果的。她不知道,可是廖世杰却是清楚的很。在幽兰谷的时候,廖世杰自己原本的那副容貌已经是天上地上少有的了,那谷中的人们早就看得‘抗打击’能力已经是很强的了,可是临风的容貌却更是上了好几层楼还高的美丽无双,经常是将那几个伺候他们的小丫鬟看得是常常偷偷的在背后抹着鼻息。没办法了,廖世杰只好将一些面对临风的杂事尽量留给自己来做了,他也没好意思提出将临风易容。这出谷的时候才借机将那她张风华绝代的脸,给用自己特制药水掩了起来,谁曾料想得到,经过一晚的休息,临风脸上的药膏被吸收的差不多了,那张祸害人的脸又显现了出来,一不小心竟然将老人家给惊得晕过去了。
廖世杰探了探老婆婆的鼻息、脉相,一切都正常。他无奈地从怀中掏出了自己特制的那种药膏,来到了临风的面前,指间沾了少许就要向她的脸上抹去。
“你要干嘛?”临风一动不动地望着老婆婆,满心内疚地正在发呆,一看近在咫尺廖世杰的手,本能地将脑袋向旁边一偏道。
“唉!临风,难道你还不知道吗?就因为你的这张脸,差点儿就要了这位老婆婆的命,咱们还是将它恢复到昨日的样子才好啊!”廖世杰语重心长的讲完这句话,便直接将她的脸扳过来面对着自己,开始将白色的膏药直接向着她的脸上快速的抹了上去。
“我的脸真的就长得···不,让你给治的就那么祸水了吗?”临风双眼盯着已经快陷入呆滞状态的廖世杰,声音呐呐地问道。
廖世杰一惊,赶紧动作很快地将药膏都均匀地涂满了她的整张脸,这才吐了一口气,红着脸向她点了点头。这才又转过身去,偷偷地拍了拍自己刚才差点儿就心脏停止跳动了的前胸,又挖了点儿药膏往自己的脸上涂去。
半盏茶之后,老婆婆这才缓缓地将自己的双眼睁开了,看见了自己的身旁坐了一个身着白袍,身材娇小的男子,依稀可以想起来是昨夜的那个姑娘所扮,她的身侧便是昨夜扶她进来的那个男子,应该是她的相公吧!老婆婆就觉得好像是有什么不对劲儿似的,可是想又想不起来了,眼睛来回地转了几圈儿,望了望她是躺在自己的屋子中,她疑惑地道:“刚才?刚才我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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