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
高红这词说的不错,也很贴近我此时状态,但不对。
唯有我清楚,此刻不是寂寞。
而是…
哈!
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只对着电话说:“觉心里很空,不得劲,想找东西塞住。”
“你发生什么事了?”
“没。”
我不想说,没劲。
心里也门清,找高红聊窖藏系列,哪怕自个咬牙切齿着,对着电话在这瞎嚷嚷。
其实…
艹!
至于对曹铭报复,也就那样。
我和李柔一起,饶了这么大一圈,搞定他是天经地义,而那一刻来临,没有预想的爽感。
因为,在这里面每一个人,如果重新来一次。
米露不会背叛我,而曹铭也断不敢去招惹她,但没有如果,也更不能时光倒流。
发生了,就是发生。
报复不能说没意义,但更多像是责任。
而电话那边高红,也告知我:“曹铭现在广告打的很凶,听说他,用酒厂抵押做了贷款。”
“挺好!”
“他和有点像。”
“哦?”
“也是个赌徒,现在孤独一掷的,将所有希望压在窖藏系列上了。”电话中高红,口气有些怪。
听着,像是在惋惜。
这…
差点忘了!
之前她说过,以前正儿八经喜欢过曹铭,而现在却协同我和李柔,要在他背后插上一刀。
而且是,最致命一刀。
曹铭投入越大,会让高红私下走团购越方便,更别说,还是最低价格的甩卖。
不过…
对着电话,我问她:“红姐,你会心软吗?”
“屁!”
“怎么?”
“我是对她有过幻想,也动过情,可曹铭只是把我当成个玩物,我特么蠢,但心不软。”高红,做出表态。
相比于我的漫不经心,她目标准确。
高红,是为了她儿子。
而我也答应过帮她,但事有些麻烦,从李柔那里得知,高红儿子此刻还在少管所。
为她好,现在不能说。
而当下对着我电话,我只好和稀泥:“那个,红姐放心,你儿子的事我一定会帮。“
“是吗?”
“嗯。”
“男人的嘴,你觉着我信?”
“……”
“一直说的好听,怎么不见你落实?小飞,你该不会是利用完你红姐,在过河拆桥吧!”
高红的咄咄逼人,让我尴尬。
这、这…
一时间,我无话可说。
而她却来了句:“吆,这是默认了?”
“红姐,在给我些时间。”
“呵…”
“嗯?”
“逗你的!”电话中高红,言语中仍带这笑意。
听着,不像是冷笑、嘲讽,反有一种,是我在被逗她玩的感觉…她脑子不正常了?
不待我多想,高红突然道:“叶飞,你真是个暖男。”
“不是、不是,红姐你这是拐弯骂我?”
“呸!”
她啐了口,随之也告知:“关于我儿子的事,李柔已经告诉我了,也谢谢你帮助。”
“……”
“她说,为那件事你都吹胡子瞪眼了。”
“哈!”
苦苦一笑,我说:“那有什么用,没帮上你一点忙。”
“呵呵。”
“笑什么?”
“笑你傻,也笑自己蠢。”
“李柔和你说什么了?”
“嗯…”
拉长音的高红,像是在犹豫,好一会电话才传来她声音:“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求你帮忙。”
“因为我,能影响李柔。”
“嗯,她一直用我儿子要挟我。”
“哦!”
我不予配置,但有一说一,李柔是够狠的。
可随后高红,竟为她开脱:“我被利用是真,可现在打心底的,对李柔是感谢。”
“……”
“我那前夫不是玩意,儿子跟着他学坏…玛德,我儿子在学校打架,惹出了事。”
“然后呢?”
“是李柔过去帮忙善后的,在等个半年,我那混账儿子就能出来了。”
“看来她对你的利用,很当回事…哈。”说道一半,我笑了,借着问:“红姐,你想表达什么?”
“李柔其实很温柔,你应该知道。”
“嗯。”
“她很奇怪,表明总是冷冰冰的,一副女强人姿态,可背后,总喜欢默默帮助他人。”
“是。”
这一点,我比高红清楚。
从我检查出心脏病…
不!
不止!
查出心脏病后,是李柔跑前跑后默默帮助,若不是小兰最快,或许她会一直瞒着我。
可在这之前,她付出同样不少。
比如和米菲合作的O2O,她用各种办法,让我接受、了解。
面上,的确很冷。
可事实是,仍将这份机遇留给我。
她…
讲真,我不懂。
也问高红:“她为什么要这样,莫非李柔骨子里,是当代女性雷锋?”
“呵。”
“红姐说说看。”
“谁知道呢!”
高红没给答案,但我觉着,她好像知道些什么,只是不说而已。
这不!
她又提醒我:“别老是着急得到答案,魅力的女人,应该是一本扣人心弦的书。”
“红姐这比喻,有意思。”
“所以李柔这本书…呵,小飞,慢慢去翻吧!”说出这句话,高红挂掉了电话。
这…
哈!
好久,没有打这么长时间电话,没想到,和高红的聊天解围时,话题却落在李柔身上。
她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而我…
讲真!
要说心静如水,那是扯蛋,可实话是,也没有多少波澜。
李柔固然优秀,我也领略了她温柔,甚至一度对她,萌生了依赖和淡淡的暧昧。
然!
此时我对男女感情的事,像是有排斥感。
不至于大彻大悟,但也就那样。
三十一岁,离婚了,而之前和米露通话结束,也真正意义上恢复了单身。
不如…
接下来怎么着,不知道。
“哈!”
呆若一笑,躺在了沙发上,原本想放空一会,却突然…
又想到,李柔。
这真不是说,怎么着、怎么着了,而是觉着此刻我的状态,也只有她能够体会。
怎么说呢?
她爱的叶威,死了,却活在心中。
这,让她痛!
而我爱的米露,活着,但在心中死去。
这,让我痛!
两者不一样,但关乎到生与死话题,总是有想象地方,而她、我,都渴望抹掉痛苦。
玛德!
但涉及到感情,有怎是我和她,说摆脱就摆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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