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不对劲!
好啊诸长矜!他倒是锲而不舍,一而再再而三地招惹自己!
难不成,他还真的喜欢上她了?可他当初分明斩钉截铁地否认过,他不喜欢!
那他做这些,又是为了什么?
林灼灼快要疯了,为什么就这么难!
她不过是想要离开他一段时间,想要有一段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的日子,她知道诸长矜一定会来找自己,她没说之后不会跟他回去,可是……如今才发现她大错特错。
这个男人,他根本不懂感情,也没有感情。他只会肆无忌惮地占有,抢夺,伤害!
凭什么他连这点时间都不愿意给她留呢?就凭他是高高在上的战王殿下,而她林灼灼则是一个没有身份的可怜虫吗?
林灼灼内心冷笑连连,她扭脸,拽过诸长矜的胳膊,模模糊糊看见他手腕上一道已经不太明显的疤痕。
这是独属于诸长矜的。
呵,果然是他。
救她一命,她必定会还。
但是现在,林灼灼直直盯着诸长矜,心如止水地想,既然他可以骗她,把她玩儿的团团转,那,可就别怪她顺杆子直上,引诱这狗东西的感情,时机到了再一脚踹开,把诸长矜和楚赢,一起给渣的死死的!
论勾搭,她海王·钮祜禄·林灼灼,可从来都不带怕的!
*
诸长矜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是冷冰冰的,唯有左肩上一小团火球散发着阵阵热意。
他微微动了动,终于从荒芜的睡意中苏醒。
睁开眼,入目的是一片暗沉。
左肩上沉甸甸的,诸长矜稍一扭头,竟然看见他的阿灼面容苍白,倚着自己鼾甜入梦。
诸长矜轻轻皱了皱眉,这时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松垮垮的,似乎是被人扒掉之后又套了回去。
这……
莫非,阿灼已经迫不及待到如厮地步?!!
诸长矜心中淌过一丝甜意。
他就知道阿灼最是心软,但凡见他受一点点小伤,都要心疼的不行呢~
林灼灼若是知道这货能脑补到这种地步,她之后是绝对不会再对他有半分心软。
她想好之后要怎么报复诸长矜这狗男人之后,便开始闷头大睡。
这时大好的梦境被人盯醒,迷迷糊糊睁开眼,张嘴就是一通控诉:“我睡觉呢,谁呀!”
因为脑袋还不太灵光,导致她声音也软巴巴的,听上去一点也没有攻击力。
诸长矜心里又是一阵欢喜。
阿灼就算生气,对着他也是如此的温柔可爱呢~
林灼灼缓了缓,意识到是诸长矜醒来,这狗东西不仅在睡着的时候惹自己生气,哪成想醒了之后更是惹她不开心。
不过,她是猪吗?睡之前还是大早晨,怎么一觉醒来,天又黑了?
林灼灼扭脸看着半空,努力分辨出诸长矜的方位,本来想要恶狠狠地吼他几句,后来突然想起,自己是要做渣他的女人,她要温和小意,要善良美好!
林灼灼顿了顿,而后冲着空气娇羞道:“阿赢,我好冷啊,我要你抱。”
诸长矜疑惑了一刻,阿灼怎么不看他?反而对着面前的空气一阵娇羞?
莫非?
对着他不好意思?
还是,这是某种不为他所知的情趣?
诸长矜不敢问,生怕问了之后显得自己没文化,所以也便没发现林灼灼眼中的异样。
林灼灼顺势扑入他怀里,忍住想要翻白眼的冲动,缓缓开口道:“阿赢,你身上还疼吗?”
说起这个,诸长矜才忽而反应过来似的,铺天盖地的痛感向他袭来,他拧了拧眉,笑着摇头道:“不疼了。”
“你骗人!”林灼灼娇嗔一句,“平时你回答我的时候,只停顿三息,而你这次迟了五息,你肯定很疼,但是你憋住不忍心告诉我!”
“我还是不是你的小可爱了?难道你外面有别的狗了吗?你不爱我了吗?阿赢?”林灼灼满面忧伤。
林灼灼掩住眼睛呜呜咽咽地假哭起来,“我心疼你,却换来你的欺骗,阿赢,我心好痛!”
她指着自己的心口,咬唇道:“这里,痛!”
诸长矜:“……”你心痛,所以,才一直不愿意看我?
诸长矜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劲,但是他还是先没什么底气地回答林灼灼的问题,“没有,我不是……”
林灼灼抓住机会,一举打断他,严声厉色道:“你就是仗着我的宠爱,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是不是!”
“我……”我淦!
诸长矜不说话了,躺平任骂,反正他现在说什么都是错的。
林灼灼听他终于没动静了,这才得意地在心里哼了一声,随后乘胜追击地说:“阿赢,你以后千万不要骗我,不然,我绝对不会原谅你,一定离你远远的,再也不回来。”
诸长矜听着听着,怎么觉得这么别扭?他心虚地想道,他伪装身份,是不是要寻一个好的时机告诉他的小姑娘?
可是若她知道了,会不会因此再不理他?
诸长矜还没来得及回话,就听林灼灼突然又软下声线,娇滴滴说:“不过呢,我知道你现在疼,要不,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诸长矜迟疑地点点头,应了个“好”。
“从前啊,有一条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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