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宠刁妃:爹地终于被翻牌了!

第二百八十九章 皇后之虑

    
    宴轻歌说得十分直白,她喜欢和聪明的人打交道,而不是和那些虚伪的人在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上浪费时间。
    那样实在不是智者所为啊!
    “娘娘....”担心她还有什么顾虑,宴轻歌端起手边的茶盏,喝了一口,然后接着说道:“你倒也不必有什么顾虑,本妃向你保证,这个时间不会超过一年,一年之后你就彻底自由了,如果你还是有所顾虑,那本妃可以给你立一个字据,如果一年之后因为本妃的原因你无法离开,你大可以拿着这张字据去找王爷,请王爷给你主持公道。”
    听了这话,飞雪暂时彻底放下心来说道:“既然娘娘都这样说了,那奴婢就再在府上留一段时间,知道娘娘觉得不再需要奴婢了,奴婢这才能功成身退。”
    “是啊,本妃就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飞雪你就很聪明,不必多费口舌,就这知道本妃想要什么。”
    听了这话飞雪倒是有些不知所措的说道:“娘娘取笑了,奴婢若是还有什么用,那便是奴婢的荣幸。”
    这一场将离风波,就这样算是平息下来了,现在自然不是飞雪离开的时机,这一点宴轻歌比谁都清楚,若是此时再传出去又是一场风波,他心里比谁都清楚,如今她刚刚嫁进王府要应对的事情还有很多,实在是不想身边的人再给她惹出什么麻烦了。
    这天晚上慕容翊轩从外头回来,身上带着霜露,宴轻歌早就等着他将他的披风取下亲手挂在架子上,然后问道:“王爷今日这样晚回来,可是有什么收获?”
    慕容翊轩听了这话哈哈一笑,然后接着说道:“收获是有,就看你想不想听,你若想听我便告诉你,你若不想听,咱们梳洗一番便睡下吧,天晚了。”
    宴轻歌听了这话一甩手,嗔道:“什么叫我愿不愿意听啊,分明是取决于你要不要说你这般一说倒显得是我,多听多看,多嘴多舌罢了!”
    这般的娇态,倒是惹得慕容翊轩心里痒痒道:“好了好了,是本王的不是,这就告诉你了。”说着便也爬到床上宴轻歌,支起身子,认真的看着他:“快说罢,我等着你说故事给我听呢!”
    “说起这事儿来我也觉得好笑,西边进过来几匹宝马就养在陛下的御马院里头,结果听说太子手养想去试一试那马,结果那马实在太烈,把太子从马上跌下来听说伤筋动骨这一时半会儿不会有什么大的动作了。”
    原本只是抱着看笑话的心态,结果听他说了这话,宴轻歌直接起身,有些奇怪的问道:“太子怎么好好的竟然对那马起了兴趣,这每年进贡来的好马不少,到底是什么样的吗?能让太子有这般的兴致?”
    “这就不知道了,不过太子的骑术一向是可以的,那么虽然脾气烈了些,可到底也不曾出过事,谁知道太子这一上去就出事儿了,听说那马一跃约起几丈高,直接把太子从上头掀了下来,恐怕是伤的不轻,这没摔死都是祖宗保佑了。”
    虽然是很平静的叙述着这件事和宴轻歌,依然从他的话语中察觉到了一丝不寻常:“你的意思太子这次出事是有人在背后谋划的?”
    慕容翊轩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只是一种直觉,太子不像是那般没有见识的人,那匹马我也见过,虽说的确挺拔健硕可到底也不是特别的突出,怎么太子偏偏就要去上那匹马呢?
    而且那匹马日日有人喂养照料,虽说是出名的烈马,可是时照料他的马夫就在身边,这一路进贡过来都没有什么事儿,偏偏到了咱们的皇家御苑里,便出了事,而伤的还是太子,你不觉得奇怪吗?”
    宴轻歌听了这话,便道:“这事儿别难说了,谁知道呢,说句难听的话,这马,伤着了谁都不要紧,也不会觉得奇怪,偏偏是伤着了东宫太子,那便是天大的事了。
    又偏偏这太子爷,虽说有些诸事不定,可到底也是东宫储君怎么会如此没有见识,一般的去试这匹马呢?这太子前儿就因为宴潇潇的事情惹出多大的风波来,这事儿又是一桩罪过,我看皇帝陛下的脸都快黑如锅底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也不知这太子今年是倒了什么霉运,接二连三的在皇帝面前出错,再折腾下去,只怕这太子在皇帝面前就没什么好感了!”
    这慕容翊轩回来,便与宴轻歌闲谈太子之事。
    “谁说不是呢?这他们都在说,太子今年是犯了太岁,这才接二连三的出事儿,之前的事情闹得那么大,皇后娘娘费尽心血才替他平息了下来。
    结果又出了这一着,那时在身边的养马的马夫,马苑的太监,身边随侍的侍卫,全部都被皇后娘娘处置了,就是跟着去的那几个皇子,据说也被皇后娘娘骂的狗血淋头的!”慕容翊轩这话语中倒是有些调笑的,一位堂堂的东宫储君驯马不成,还被马给掀下来了,这传出去怎么都不好听。
    但凡是个人都被皇后给收拾了,不过皇后的处置恐怕也就到此为止了,她现在满心满眼都扑在自己的宝贝儿子身上,这太子往日行事就是再过分,也没有今日这般伤筋动骨来的叫人头疼。
    作为君王弓马骑射从不可少,这太子这一下子从马上摔下来,若是摔成了个瘸子残废,那岂不是明摆着把其他人送上皇帝的宝座吗?
    宴轻歌,听了这话,便笑道:“皇后娘娘只怕又要头疼了,说来也是作孽,皇后那么一个人,原本手上有太子,自己又位在中宫,那是再好的一副牌了,可是旁的不说,就今年太子跟吃错了药似的接二连三的出错,你说这太子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她的怀疑显然有些惊世骇俗,慕容翊轩是绝不考虑这种可能性的,他看着妻子有些无所谓的说道:“所以他去吧,管他呢,跟咱也没有关系,再说了你夫君我对那个位置又没有想法,太子是谁关我什么事儿啊?”
    宴轻歌点了点头,这倒也是,若说这皇宫中这几位王爷,谁对皇位最没有想法,那就是摄政王了,虽然担着这摄政二字,可是,他对于九五至尊那把冰凉的龙椅,实在是没什么兴趣。
    “不过咱们既然说到了太子,便还有一桩事要与你讲,是与太子无关,和你那个曾经的便宜妹妹有关系。”慕容翊轩轻飘飘的转过了话头,就好像这件事对她关系并不大,曾经提到的这个人也不过就是曾经的一个过客罢了。
    “宴潇潇?她又怎么了?进了东宫还不安分,这是闹出什么幺蛾子了?”
    “她可是个到哪儿都能闹出幺蛾子的人,你指望她进了东宫是天下太平,那不是在做春秋大梦吗?”慕容翊轩听了妻子的话,实在是忍不住笑出了声来,就这么一号人物,还指望他彻底收心收手,那真是要做白日大梦,问问黄粱君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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