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不要忘了,如今是在后宫之中,您是皇上的妃子,不是晋王府的舞姬。
您虽然是王爷举荐给皇上的,但您也不能时常,将‘王爷’二字宣之于口,于主子您,于王爷都不好。”
灵儿一边着,视线一边看向婉贵人手里的那蓝宝石的簪子,顿了一下,继续道:“这簪子主您也不要再戴了,交给奴婢,奴婢替主收起来吧。”
灵儿着,便往前走了几步,行至了桌子前,立住了。
婉贵人闻言,苦笑了一下,是啊,如今自己是南凤国皇帝的婉贵人,而他是南凤国的晋王罢了,自己于情于理,也不能每日像从前在晋王府里时,将王爷二字挂在嘴边,今儿王爷做什么了,明儿个王爷又想做什么,她都不能再大张旗鼓的宣之于口了。
婉贵人终于叹了一口气,将手中的簪子交给了灵儿,才满是无奈的开口道:“好生收起来罢。”
灵儿从婉贵人手里接过了,婉贵人最喜爱的那支簪子,抬步向远处走去,掀起了珠帘,婉贵人素日用的梳妆台便已经近了,灵儿将那承载了无数婉贵人记忆的簪子,放到了妆匣的最底层。
自此一放,便再没戴过。
承乾宫
心中担心的不得聊邓安,在看到江太医的那一刻,仿佛就像在跌落悬崖的那一刻,瞧见了救命的稻草。
邓安一把将江太医拉了过来,焦急的开口道:“江太医您可来了,您快瞧瞧我家主子,这是怎么了。”
江太医走上了身前,号了好一会儿脉,才终于是松了一口气,写了药方,交与了司画。
当云归离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然是掌灯时分,云归离看着烛火透过帷幔光影,挣扎着坐起了身。
一直守在床榻边的宁雪,眼眶不难看出来,哭过的痕迹,云归离扶着头,只觉得昏昏沉沉的,看向宁雪,开口问道:“我这是怎么了?”
宁雪凑了上前,伸手将云归离扶扶了起来,用一种宽慰的语气道:“娘娘晕过去了,动了胎气,幸亏江太医也一同来了,江太医其实也没什么大碍,只要主子心中舒畅,好生养着就没事,娘娘近日可要放宽心呐。”
云归离泛白的嘴唇一张一合着,人有些虚弱,但出来的话,确是满满满的恨意,还有着一分自嘲:“宽心?这二字来轻巧。
有些人还在得意着,本宫便宽心不了。”
宁雪知道云归离在些什么,但没有接过她的话,叶青的离去,对云归离的打击很大,但无论云归离想做什么,宁雪都会选择无条件支持她,尽自己力气,替自己曾经的挚友,保护好她的女儿……
宁雪看着云归离虚弱的样子,开口道:“主子,承乾宫的厨房备了清淡的粥,以及一些菜,您晕了这么久,还是要吃点东西的。
不用点什么,一会儿喝药,这胃总该受不住的。”
云归离没有话,只是点零头,没有拒绝,背靠着床榻,伸手指了指不远处桌子上的茶壶,便又放下了。
宁雪转身行至的桌子前,伸出手触碰了白瓷的茶壶,茶壶的温度还是有些烫手,宁雪这才倒了一杯的清水,递到了云归离手中:“主子当心,有点烫。”
宁雪瞧着云归离喝了一口水后,才对着外间唤了一句:“司画,主子醒了,厨房煨着的清粥,便拿过来吧。”
守在外面的司画,闻言顿时一喜,想要进去瞧瞧,又闻得宁雪接下来所,只好连忙往厨房而去了。
喝了几口水的云归离,气色仿佛好了几分,将茶盏还给了宁雪,手指抚上自己的腹,语气还是不难听出,哈市有几分虚弱的:“江太医可还别的什么了?”
宁雪寄过茶盏,转身又放在了桌子上,开口回道:“江太医主子您也是知道的,无非就是唠叨了一大堆,让主子您不要多思,对腹中胎儿不好,安心养着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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