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女人就好像没听见一样,连个回眸都没有,更别说回答。
“今天我不让你跪下叫爷爷,我就管你叫奶奶。”
君玄澈大步出了亭子追上去,他活了二十二岁还从没受过这么大的羞辱,不出这口气让他如何能甘心?
“澈公子!澈公子!”
离天放身边的秦管家跑了过来,跑到君玄澈前面挡住了他的路。
“澈公子欸,我可找到你了,领主已经为您设了宴席,这儿正等着您过去给您介绍朋友呢,赶紧随我回去吧。”
“我还有正事呢,吃饭的事待会儿再说。”
君玄澈想要绕过去,奈何他向哪边走,秦管家也向哪边挪,就是挡着他。
“澈公子,您刚到西城来能有什么事啊,莫要贪玩了,还是赶紧跟我回去吧。”
“你上一边去,我的事是你一个下人敢管的吗,你信不信我在离叔面前告你一状,让你提前下岗。”
“哎呦喂,澈公子,你可饶了我吧,我知道您最心善了,绝对不会和我计较的,咱们快回去吧。”
眼看着那女人已经绕过转角没了踪影,君玄澈气的瞪了秦管家好几眼。
“你少给我戴高帽子,如果找不到那个女人,我一定让离叔把你辞退了。”
秦管家狐疑,“什么女人?”
联想到什么,他朝自己的身后看了眼,可空荡荡的街道什么人也没有。
“行嘞澈公子,您说是什么样的女人,我马上派人去找,您还是先跟我回去吧。”
听到秦管家要帮忙找,君玄澈的火气才消散了一点,冷哼一声转身朝西城府方向走去。
秦管家赶紧跟在他身边,就听君玄澈“开始”愤怒地数落他要找的女人的特点。
“她长的很丑,奇丑无比,但她还感觉自己美若天仙似的。”
“她很狂妄,还自大,还是个母夜叉,对了,她还是个暴力狂,大力怪……”
秦管家将那女人的特点一一记下来,暗自疑惑,他们西城有这样的女人吗?怎么他从来没有听说过?
楚映雪刚回到偏殿坐下,就有一个西城府的内侍过来,说是领主在大殿设宴款待仲裁宫的使者,邀请她前去陪同。
楚映雪本来不想去,但内侍很强势地说这是领主的意思,还说宫御宸和权慕寒也会去。
不得已,楚映雪只好换了一身衣服,跟着侍者一同去了。
楚映雪到西城府正殿的时候宴席还没有开始,内侍告诉她可以在花园转转,等到宴席开始再进去即可。
楚映雪意兴阑珊地随意摆摆手,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在花园里闲逛,顺便等着宫御宸到来。
等了十几分钟,宫御宸没来,倒是等来了一个仇敌,而且是刚刚结仇的。
“女人,你居然跟我到了这里,你还敢说你不是觊觎本公子的美色?还敢说不是想要引起本公子注意?”
君玄澈手指楚映雪,怒视汹汹朝她走过来。
楚映雪翻了个白眼,小声嘀咕了句,“真是冤家路窄。”
“这位先生,我并不知道你在这里,所以我也不是跟着你来的,请你不要再自作多情。”
“你敢说本公子自作多情?你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我什么胆都没吃,倒是觉得你该吃药了,随时随地发疯可不是一个好习惯。”
君玄澈被她气的面红耳赤,恶狠狠咬牙切齿,“女人,你成功了,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兴趣,既然你这么想做我的女人,正好也让我好好教育教育你,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后悔莫及。”
他上前想要拉住楚映雪的手,被楚映雪眼疾手快避了过去,不悦地看着他。
“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我刚才说的不清楚吗?”
所以他是想把她带走成为他的女人,好好教训她?
楚映雪的俏脸瞬间阴沉了下来,抬腿一脚踹在了他的裤裆处。
“嗷~”君玄澈爆发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弓着身两手捂住了裤裆,俊脸憋得黑紫。
“现在我能向你证明我对你真的没有意思吗?”楚映雪叉腰。
不来点狠的,他是真看不清现实。
大概是君玄澈那声惨叫太过凄厉,马上引得一群脚步过来。
来的正是钱忠,身后跟着一群护卫,步履匆匆。
“钱叔,你赶紧把他抓起来,这是哪里来的自恋狂,竟然敢跑到西城府来捣乱。”
楚映雪指着君玄澈雄赳赳气昂昂地告状。
钱忠不用看脸,就是看那一身华服也知道这人是谁,登时吓得脸色难看,急忙奔着君玄澈过去。
“对,赶紧把他抓起来扔出去,钱叔你放心,我不会告诉离叔的。”
楚映雪还没看明白钱忠难看的脸色,以为他是担心西城府闯进外人,领主会惩罚他失职之罪。
“澈公子,您没事吧?”
钱忠焦急地询问,想要伸手扶君玄澈,又看他太痛苦不敢下手。
楚映雪的神色微僵。
澈,澈公子?
“澈公子您先忍耐一下,我马上叫大夫。”
钱忠抹了把头上的冷汗,冲着身后大喊,“快去叫府医,快去。”
这一刻楚映雪心虚了,看钱忠的反应她知道自己闯祸了。
这个自恋狂肯定是西城府的贵客,要不然钱忠一个总护卫长怎么能慌成这样?
突然她想到了,一把捂住了嘴巴。
这个自恋狂该不会就是今天离叔要宴请的仲裁宫的使者吧?
“那个,我给你……”看看?
楚映雪刚上前说话,君玄澈就本能地向后退了好几步,然后左脚跟绊在了右脚尖上,整个人又摔了个屁股蹲儿。
又是一个更狼狈的姿势,君玄澈尊贵的公子形象早已荡然无存。
“澈公子,澈公子!”
钱忠赶忙上前去扶,被君玄澈气急败坏地挥开,“滚一边去。”
好不容易缓了一点裆部的疼痛,屁股痛让他黑紫的脸彻底成了黑色。
“你这个臭丫头,你,你给我等着,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楚映雪无辜地扁着嘴,哪里还有刚才的母老虎相,可怜巴巴地就像她才是受害者。
“对不起嘛,我又不是故意的,我以为你是登徒子,我……呜呜……”
说着,竟掩面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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