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他身为嫡子,为何不去参加国祭?”陆卫满有些好奇的问。
卫朗逸见陆卫满为荣璃说好话,而她确实毫发无损,就暂且放下了心里的成见,说起了一桩都城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事来。
说是荣族现任家主荣世凌有两个嫡子,却不是同一个夫人所生。荣璃的生母是荣世凌的第一任夫人,这第一任夫人生下荣璃没几年就自尽死了,没多久荣世凌又娶了个新夫人,可这新夫人却带着一个比荣璃还大两岁的儿子,据说这孩子也是荣世凌的血脉。
由此可见,荣世凌与这新夫人早在跟荣璃生母成亲之前就有来往了,说不定荣璃的生母自尽也跟这件事有关。
荣世凌续弦后,对新夫人的儿子宠爱有加,还昭告天下新夫人的儿子才是长子,荣璃是次子。
自那以后,原本懂事上进又孝顺的荣璃就变了,学业荒废,不敬长辈,贪图玩乐,再大一些就学人留恋花街柳巷和酒肆茶楼。
卫朗逸说完还叹了口气,很是悲天悯人:“其实他也是个可怜之人。”
都城里的茶楼酒肆大多都有说书唱戏的,他们并不敢明着拿皇城贵族们家里的密辛丑闻来说唱,但改一改,换个主人公,换掉背景,再添油加醋换成另外一个相似却不是的故事,他们却是拿手又常做的。
了解内情的人一听便能听出来说的唱的是哪一家的事。
陆卫满虽没听过类似的戏文,对此却也没有太过震惊,皇城贵族圈本就复杂,发生什么样的事都不奇怪。
只不过她早上才见过荣璃,对他潇洒随意的印象颇深,此时此刻难免忍不住为他叹了一口气。
卫朗逸看她有些低落,开口说起一桩旁的事来转移她的注意力。
“你知道吗,今日发生了一桩趣事。”
待陆卫满仰头看他,他才继续神神秘秘的道:“你没见过暮王爷的真容吧?”
陆卫满摇了摇头,心想:看来这趣事是有关君暮的。
“今日祭祀之时,几位礼官以祭祀之礼为由,让暮王爷摘下了他从未摘过的面具。”
“他真的摘了?”陆卫满很是吃惊,她感觉君暮并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更不是别人说什么就会照做的主。
卫朗逸很肯定的点了点头:“摘了。”接着又轻叹了口气,用有些怜悯的口吻道:“怪不得他一直戴着面具。”
“怎么?他长得太丑?丑的见不得人?”
“呃……是,也不是,他不是长得丑,而是脸上生有胎记,影响了他的容貌,看着有些骇人,说起来应该比丑还严重。”卫朗逸一边说一边拿手指从左半边脸颊到眼角比划出了半个巴掌大的区域,“深红深红的一大片,我都看不下去。”
陆卫满猜想过很多种君暮常年戴面具的理由,有长得太美不辨雌雄,有长得太丑丑得不能见人,当然也有脸上长胎记这种的。
没想到还真让她猜中了,他果真长了胎记。。
据说胎记都是遗传的,也不知他遗传的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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