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晚晚自然是不愿意的。她举起拳头拼命地捶打着落以琛的胸口。
当然,这在落以琛看来完全是在增加情调而已。
“落以琛,你放开我。”
“不放。”
“你简直就是在耍流氓,恶心!”
“对着自己的老婆耍流氓,不恶心。”
“你给我滚开。”
“说,你是看上他的人了,还是看上他那辆破东风雪铁龙了?”
“我就是看上……唔!”
余晚晚一句话还没有说完,落以琛惩罚性的亲吻就落下来了。
这个女人,简直是越来越不知道死活,胆敢当着他的面就跟准备上其他男人的车。看来,不狠狠惩罚一下她是不行了啦。
落以琛每次惩罚余晚晚的方式就是在肉体上给予她最大的感觉。让她在欲望和克制的两重火焰中燃烧,在肉体的痛苦和心灵的愉悦当中无法自拔。
每次用这个方式惩罚余晚晚的时候,落以琛都会幻想着她会被自己征服,从此以后洗心革面,臣服在他的西装裤下。
但是,每次到最后割舍不下,沉迷在余晚晚的温柔乡里要了还想要的人都是他落以琛。
刘特助是个忠心无比的高级助理,每次落以琛需要在车里“惩罚”余晚晚的时候,他都会默默地拉好帘子,然后假装不经意间把前面的音乐开到最大声。
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安安静静地做一个开车狗。
所以,落以琛不管哪儿都喜欢带着他。
刘特助知道落以琛的时间很长,惩罚的过程也很慢。
可是从落氏集团的金腰带大厦到落家君宜王朝的老宅总共就那么一段路程,正常开车的话四十分钟就到了,路上再怎么磨蹭,也只需要一个小时。
可是,以落以琛的超长战斗力,一个小时完全不够使啊。
刘特助没有办法,每次就故意围绕着A城兜圈子,从日落到黄昏,再月亮爬上树梢,直到落以琛把自己折腾得精疲力竭,他才会把车子开回君宜王朝。
落家的私人医生孟平安早就在君宜王朝里等着了。
他远远看见刘特助把车子不疾不缓的开车,在看见车子的每一处窗帘都拉得严严实实的,就知道落以琛在里面准没有干好事。
果然,没过多久,就看见春风满面的刘特助搀着精疲力竭的落以琛和余晚晚下来了。
“嗐,老孟,你怎么来这么早啊。”
“哟,老刘,说哪儿的话呀。不早,不早,也才等了两个多小时而已。”
“哎哟喂,对不住了,兄弟。落总临时啊有点急事要处理,我这没办法,路上耽搁了一点时间。”
“我明白。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嘛,无非都是那么一点子事情而已。”
“老孟就是老孟,连说话都这么有哲理性,谢谢理解啊兄弟。”
“理解归理解,只是你要提醒一下落总,要节欲啊。
这种事情是万万不能操劳过度的,本来就是个伤精损气的事情,要慢慢来,毕竟色字头上一把刀呢。”
“这个呀,我可不敢说,色字头上有没有一把刀我不知道,但是我的头顶上空就悬着一把无形的刀,惹怒了那位冷面阎王,搞不好这刀就对准我的脖子落下来了。狗命要紧,狗命要紧。”
“我看夫人的脸色可不太对劲儿啊,别是太累着了吧?”
“唉,这说来就话长了,不过夫人那可不是累的,而是被落总给气的。”
“什么?!”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呀,那牙齿和舌头还有磕磕绊绊的时候呢,更何况两个活生生的人。”
“说得也是。年轻人,就是容易急躁。”
“小夫妻嘛,床头打架床尾和,拧巴拧巴应该就会好了。”
楼上传来落以琛邪魅的声音。
“老孟,别杵在那里唠嗑了,赶紧过来。”
“好的,落总。”
孟平安听到落以琛的召唤之后,赶紧跑到了楼上。
此时的余晚晚就像一个经历了一次大劫难之后侥幸生还的人。
她目光淡然的坐在飘窗上,头倚靠在玻璃上,呆滞而又空洞的看着外面的风景。
从孟平安进门再到拿着检查仪器噼里啪啦地在她旁边坐下,余晚晚都没有转过一下脑袋。
“夫人,夫人。你还好吗?”
回应他的是余晚晚的沉默。
“夫人,你有哪里不舒服吗?”
回答他的依旧是一阵长久的沉默。
一直若无其事坐在旁边处理手机文件的落以琛这下也坐不住了。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余晚晚旁边,轻轻拍着她的肩膀。
“余晚晚,不要耍小孩子脾气。刚刚我对你的惩罚确实严重一点,我反思自己。
现在,就让孟医生给你检查一下身体,特别是脸上的淤青,让他给你看看要不要紧。”
余晚晚还是没有说话。
落以琛看了看手表,估摸着这个时候落老爷子就快回来了。如果他回来看到余晚晚这个样子,少不得又要跟自己怄气,算了,还是哄哄她吧。
他耐着性子,用手轻轻托过余晚晚的下巴,轻轻开了口。
“好好好,是我不好。我不该那么冲动,但是希望你也不要用这种方式来惩罚我。
大老远的,老孟来都来了,你好歹让他给你检查检查吧?老是动怒
再说了,一会儿爷爷就要回来了,如果他回来看到你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说不定又会跟我怄气,怪我没有好好对你,也很有可能会跟他自己怄气,怪他没有管教好我。
他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太好。真的不能受这么多刺激,你不看僧面看佛面,就让孟医生给你检查一下身体吧。”
不知道是一向不喜欢说话的落以琛突然说起这些劝人的话效果很好,还是听到落老爷子快回来了,心里有所顾忌。
总之,在落以琛说完最后一句话之后,她就把脸转过来了。
孟平安吓了一跳。
“好家伙,这么一大片淤青,这下手的人是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吗?”
“没有。”
“越是白嫩的脸蛋淤青就越明显,你的脸这么白,这个伤估计要好些日子才能消得下去。”
“不要紧,我不着急。”
“里面的骨头疼吗?”
“不疼。”
“那外面呢?”
“也不疼了,已经麻木了。”
“哦哦。”
“那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呢?”
“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浑身上下?那你这个范围太广了。
你总得说出几个不舒服得比较典型的部位吧?不然我怎么查看呢?”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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