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清芷想了想说:“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明日太姑祖母会到,等过了明日!我会让那些递了拜帖的女眷陆续的来别苑,到时候兄长便与长兄一起隐身在侧,虽然女眷之间的角峰并不会像朝堂上那般你死我活,但是也不是简单的小事,更何况这次的政令关乎国本,那些女眷并不会像平常那般争锋。”
“到时候让长兄好好看看好好听听,何谓言词如刀杀人不见血,更何况世家之间也不是铁板一块,家族与家族之间的利益纠葛,更是会让彼此的女眷更是针锋相对,这些所不如朝堂上的交锋,但是那些小心思小算计更是让人防不胜防,长兄多看看便会明白人与人之间,世家之间的龌龊,那是想都不敢想的!”
慕容致远闻言赞同的点了点头说:“芷儿这提议甚好,兄长一直待在边关,战场上的计谋和这些计谋相比,那还真是太过光明正大了,兄长自然也习惯了这些正大光明的交锋,对于那些暗戳戳的小道,怕是不太了解,如此一来兄长或许会明白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才是最致命的!”
“芷儿远儿你们是不是误解了什么,我待在战场上,计谋算计并不少用,对于这些也不是不清楚,更何况你们觉得小叔父会让我这么阳春白雪的活着,那些阴暗的一面我不是不了解的,你们想多了!”差点被自家弟弟妹妹当成了傻白甜的慕容瑞耀苦笑不得的急忙解释道,在这么让弟弟妹妹说下去,他简直就是一个傻白甜了!
慕容致远不着痕迹的看了自家父亲一眼,对上自家兄长无奈的眼神,深吸一口气说:“兄长,阿爹会教你阴谋算计这我们都知道,所谓的阳春白雪阿爹也不会让出现在你身上,但是兄长,阿爹自己对这些小道就是一知半解,兄长能指望阿爹能教你多少,兄长,所谓小道确实不是君子应予以考虑的,但是兄长可以不用却必须要清楚!”
“长兄,兄长说的没错,这些小道确实与君子行事背道而驰,但是长兄可以不用,却必须要清楚的知道,如此才不会被这些小道伤害到,其实有些时候过程如何,手段如何并不是那么重要,只要结果是好的不就可以了,太过纠结过程了,行事手段了,岂不是有些本末倒置,长兄,有阴有阳,孤阳不长,孤阴不生!”
慕容清芷清楚自家阿爹是什么样的人,那么光明磊落赤子之心的端方君子,他教导下的长兄必然也会如此,而她和兄长跟随在娘亲身边,更是亲自接触过宸王府的暗部,那些龌龊的手段,那些阴暗的算计,阿爹也好,长兄也好,他们并不是不清楚,只是他们的品行让他们不会去用同样的手段,但是有些事情有些人用正常的手段怕是根本抵抗不了。
自家长兄还是要多学习一下,毕竟长兄不是阿爹,阿爹有娘亲护着,并不需要面对这些,但是长兄却不行,便是她和兄长想要护着长兄,怕是长兄也不会同意,如此一来也只能让长兄自己清楚的明白怎么才能好好的,在这人吃人的长安宫城里护住自己,慕容清芷有些心累的想,自家阿爹不懂把长兄也教导有些阳春白雪了,这样真的好吗?
听着他们兄妹三个你一言我一语的,慕容昭阳和白玉落相视而笑,慕容昭阳更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自家的这一双宝贝儿女到底是怎么想自己的,别以为他没看见刚才自家儿子那隐晦的视线,也不想想他幼时横行宫城横行长安的时候,可是比他们现在的年纪要小的多,自己真要是他们想的那般,他还能像现在这般表现的风情朗月!
白玉落有些安慰的在案桌下握住慕容昭阳的手,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这一双儿女是怎么得出他们的父亲,会是一个阳春白雪般端方君子的,白玉落并不否认自家夫君的赤子之心,但是自家这位夫君真的不是儿女想的那般风情朗月阳春白雪,只是现在这个状况下,白玉落并不想多解释什么,孩子既然那么想那就这么想呗!
看着自家阿爹娘亲没有出声反驳,慕容致远心虚的瞟了自己阿爹又看了看自家兄长,端起茶盏喝了一口才轻轻的说:“兄长,霁月清风的君子是当不好帝王,做不稳储君之位的,七伯父宽厚仁慈端方君子之名传遍天下,但是兄长,七伯父生在宫城长在宫城,不可能在一片池塘里长成不食人间烟火的皎皎君子的!”
“七伯父离开长安时早已过了弱冠之年,该学的都学了,该清楚的也都清楚,那个时候性格品行都已经长成了,不像兄长幼时还不怎么记事的时候就已经离开长安,在边关那种舒朗大气的地方长大,那些龌龊阴暗的手段,兄长怕是想都不敢想的,只是兄长的身份怕是不能回避这些,所以兄长还是听芷儿的,这一段时间好好的跟着芷儿,看一看听一听!”
慕容致远并不像慕容清芷那样认为,自家阿爹是个阳春白雪风清月朗的品行,若真是风情朗月,当年在巴郡七伯父遇刺时,自家阿爹的行事手段绝不是连夜拿捏住了整个弘农杨氏,自家娘亲什么品行,自家阿爹怕是最清楚,在阿爹敢把娘亲单独留在巴郡时,阿爹就清楚的知道娘亲会如何行事,但他还是这么做了,那所谓的朗月清风也只是阿爹下意识表现出来的外在表象罢了!
只是他也并不认为自家阿爹会教导兄长那些阴暗龌龊的手段,自家阿爹虽然对兄长也是疼爱非常,但这毕竟是侄儿不是儿子,有些事情有些手段可以教给儿子却不能教给侄儿,自家阿爹这一点最是拿捏的清楚,只是现在情况不同,阿爹亲自从伯祖父和七伯父那儿,要来了教导兄长的权利,那么有些东西兄长必须要开始学了。
慕容瑞耀无奈的看了一眼正在看戏的叔父婶娘,又看着几乎同一个表情的弟弟妹妹,有些无奈的扶额叹息,他真的没那么傻白甜好不好,弟弟妹妹都想了一些什么,不说跟着婶娘身边时,婶娘从不曾瞒着他行事,便是与父君在东北的那几年,父君就他一个儿子,怎么可能让他阳春白雪的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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