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利用药物将凤西言给唤醒。
“啊!”
殿内,凤西言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
而殿外失魂落魄的上官烛和无比担忧的墨兰正着急的等候在殿门外,听到殿内传出的尖锐之声,两人皆是一震,纷纷跑向殿门。
正要冲进产房之际,却被门口的太监和宫女给拦住了。
“墨兰姑娘,烛公子,凤姑娘现在生产,太医正刚才已经吩咐过了,不准闲杂的人进去惊扰,要是凤姑娘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这是任何人都不能承担的。”
墨兰到是有所顾忌,愣在门口不知所措,可上官烛却不管不顾,他所有心思都在凤西言刚才那声尖锐里,正要动用武力将拦住他去路的人赶走之时。
殿内继续传来凤西言痛苦的大喊大叫,不过这一次的大喊大叫却让上官烛和墨兰都松了一口气。
“啊!妈的!好痛……老子不想生了……啊!为什么是女人来生孩子啊!老天真是太不公平了……为什么不让男人生啊!啊!”
紧随其后,太医正的生意跟着传了出来。
“啊!凤姑娘你拽错地方了……不要拽老夫的头发啊!”
“凤姑娘,吸气,努力呼气!对,对,就像这样,加油!加油!已经看到头了!”
“啊!”
“啊!”
凤西言痛苦的喊声伴随着太医正的痛苦的喊声传出殿外,而跟在他们声音继续传出一声婴儿啼哭的声音。
“嘤嘤……”
听到殿内传来婴儿的哭声,上官烛瞬间手脚松软,步伐虚软,喜极而泣的情况下,身子不自觉往后退了退,眼眶里瞬间蓄满了泪水。
不过,他还没来得及喜极而泣,殿内又传来一阵手忙脚乱的急促声。
“快!快!凤姑娘肚子里还有一个,快!凤姑娘别停,加油!凤姑娘,快!深呼吸!”
“啊!好痛,老娘不想在生孩子了!”
在一声暴喝中,凤西言终于将孩子生了出来,而殿外的上官烛也止不住的落泪。
殿内,大家脸上掩藏不住的喜悦和开心,伴随着两个孩子强劲有力的哭声响彻在殿内。
姿势狼狈坐在床边脚踏板上,夹杂着白发的头发被凤西言拽得乱七八糟,脸上的痛苦已经不在,有的只有欣慰的笑容。
凤西言也满头大汗,看着产婆将孩子抱到自己跟前,泪如雨下,双眼通红。
“孩子……我的孩子……”
见她哭泣,抱孩子给她看的产婆赶紧劝说她,“凤姑娘,不能哭的,您才刚生下孩子,不能见风,不能见冷,更不能哭。”
“好……”
凤西言将眼角的泪水硬生生憋了回去,露出一抹幸福的微笑来。
哪怕为了孩子,她也不能让自己有任何的差错,更不能让孩子出什么事。
因为坐月子,关于选举王上的事,凤西言本来是不想交给上官烛去处理的,但奈何她哪里都不能去,只能待在殿里坐月子再加照顾两个孩子。
所以,逼不得已的情况下,她只能把让上官烛去处理。
不过,虽说如此,但因之前被上官烛欺骗太多,一边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所以,为了怕上官烛重蹈覆辙,所以她和上官烛约法三章,只留他一个人留在宫中。
他的那些侍卫就被赶出宫去,并且,还安排了墨兰寸步不离的跟在上官烛身边,时刻盯梢着他的一举一动。
虽说应为把乌阳国所有权利都给了她,让她一个人来主宰,但总的来说,她没有完全信任的问题,唯一能信任的人只有墨兰一个人而已。
不然,她坐月子这么大的事,还有两个孩子需要照顾,墨兰在的话,她可以放很多的心,可宁愿自己辛苦一些也要墨兰去盯住上官烛。
对此,上官烛虽然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是比起凤西言之前拒人千里之外的态度,能让他去处理乌阳国的事已经是最大让步。
这对他来说,是一个很好的信号。
看着睡在婴儿箱里的两个孩子,凤西言心都快融化了,怎么看都看不够,恨不得日以继日不眠不休守在孩子身边。
那天第一个从她肚子里出来的是男孩子,之后出来的是女孩子,理所当然的,男孩子就成了哥哥,而女孩子就成了妹妹。
只不过,虽然已经过去这么多天了,凤西言还是没能想出孩子的名字,都是以大宝二宝来唤。
她没有阻止上官烛接近孩子,墨兰看她眼色行事将孩子抱到上官烛手里后,一向运筹帷幄的上官烛一时之间竟不知所措。
抱着孩子的手不停地颤抖,一脸茫然。
昨天大宝在他怀里哭得“哇哇”直喊,上官烛竟吓得满头大汗,着急到手脚不知道该怎么放,更夸张的是,一副无错带着“怎么办”的眼神向她求救。
当时的她憋笑憋得肚子都痛了,可为了不在上官烛露出笑容,硬是硬生生的憋住,然后示意一旁偷笑不止的墨兰接回孩子,让他离开之后,自己再也忍不住,狂笑不止。
“小姐,孩子们都睡着了吗?”
推门进来的墨兰急切的来到婴儿箱前,满脸慈爱的看向箱里正呼呼大睡的孩子。
凤西言披散着头发坐在桌前,正吃着御膳房送来的月子餐,听到墨兰的问话,头也不抬的回道:“是啊,两个小家伙一天吃完就睡,睡了就吃,像两只小猪一样。”
墨兰俯身轻轻捏了捏两个孩子肉乎乎的脸颊,然后来到凤西言身边,掩藏不住的慈爱。
“小姐,这些日子跟在烛公公身边,我看他是真的诚信悔改,不像之前那样了,除了一些必要的问题之外,其他大部分时间就是待在学堂里教导连亘以及被您留下来的其他孩子,除此之外,再无其他越矩的地方。”
听到这话,凤西言眼神一变,她放下手中的汤碗,直愣愣的看向墨兰,然后开口问道:“上官烛他收买你了吗?还是他又在你面前说了什么?打什么苦情牌来让你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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