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离。”南笙喊了一声,都快哭了。
朱厌脸上的笑越来越多,他呀最喜欢看这种场面了。
两军交战场面极为激烈,宋离和朱厌打得很吃劲。南笙许久没有看到过宋离了没想到他的武功上涨的如此之快,看法术,竟然已经是上神了。宋离是几万年难得一见的人才,天赋极高,也难怪会推选他出来和朱厌对抗,只是南笙还是很担心。
一边和朱厌对打还要保护自己人,看着南笙在那边又想去救,不知朱厌施了什么法,根本解不开,只能眼看着南笙被困在那儿。
“放弃吧,你是解不开的,今日你败了他们就跟着我走,如何?”朱厌挑衅地说道。
宋离没说话只是下手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阿笙别怕,哥哥来救你。”南笙大哥趁着宋离和朱厌对打的时候去找南笙。两军交战混乱不堪,朱厌再厉害也抵不过众多人的围攻。
“大哥。”南笙看到亲人过来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她被法术控制着根本就用不了力。
南笙大哥也在用各种法术试图解开朱厌的封印。
不周山的人再厉害终究是寡不敌众,更何况神族的各位也不是吃素的,两边都伤亡惨重,但不周明显是撑不住了,现在神族主要的对手是朱厌。
几百个回合下来双方都疲倦不堪。
“朱厌我劝你还是束手就擒,今日你必输无疑。”羲和王上大喊。
“是吗?”朱厌不屑地说道,头微微一偏看向南笙。
宋离顺着朱厌的视线看过去,“你要做什么?”内心慌乱。下一瞬便看见朱厌飞走到南笙身边,将封印解除把南笙拉到自己面前,邪笑道:“人在我手上,就看你怎么选择了。”
南笙法术被封根本使不出来,不安分地挣扎着不想被困。
“乖,老实点,不然 吃苦的可是你。”朱厌直接把南笙带到自己怀里,低头在她耳侧轻声地说话。
宋离恨不得杀死朱厌,可是南笙在他手上,不敢轻易动手。
“有什么要求你说,放开阿笙。”
朱厌笑道:“简单呐,让他们都退开,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停,否则我就杀了她。”朱厌精疲力尽他一个人是打不赢这么多神族人,还好手上有个人质。
宋离招招手让神族的人都退后,青丘和昆仑的赶紧就退开生怕朱厌对南笙手,羲和的到是犹豫了一瞬,此时轻易退开不知道朱厌会耍什么花招。
“父王母后你们退下,朱厌我自会看着。”宋离知道他们不会轻易离开知道请求,他不能眼看着阿笙受伤。
“宋离别管我,杀了他。”南笙不想成为累赘。
“阿笙别怕我会救你的。”宋离安慰。往身后看,羲和的人才跟着往后退。
朱厌见时机差不多了把南笙封印住放在一边和宋离打了起来。最终朱厌惨败,但宋离也好不到哪里去,胜负重伤。
“阿,阿笙。”宋离给南笙把封印解除掉虚弱地走了过去。
“宋离,宋离。”南笙赶紧跑过去抱住宋离,宋离的身体太虚弱了,倚靠在南笙身上。
“等回去我就求父王母后给我俩赐婚,日后永远守在一起,好不好?”
南笙哭着点头,“好,我答应你,我们回去就办。你身子太虚弱了我们先回去。”
“阿笙可是忘了我的话,我若输了便带着你一起走,不然地下的日子太难熬了。”朱厌用尽最后的力气施法,要走一起,他输了但他也不想让宋离好过。
宋离抱着南笙转了过去挡住了朱厌的攻击,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宋离,宋离,不要。”南笙哭喊着。“朱厌我要你偿命!”南笙用法术给朱厌致命一击,朱厌是异兽,打不死,南笙这一掌虽没将打死但却将他打回了原型,奄奄一息。这时神族的人才赶了过来。
宋离实在是没有力气来了,顺着南笙的身子往下倒,南笙赶紧蹲下抱住宋离,脸上满是泪水。
宋离周身的灵气都在消散,他知道自己活不了了,拉着南笙的手虚弱说道:“早知我今日就丧命,当初我便应该早早地向你说出我的心意,也不至于我俩才相守短短几百年,我也该努力些同我父王母后争取,不然我俩应当早就成了亲,也不至于现在遗憾悔恨。”
宋离的父王母后听到这话也是十分后悔,早知道早知道就成全了他们的孩子,也不至于现在遗憾而终,什么规矩礼法哪有人重要,只可惜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虽然心中遗憾可我又庆幸,没有拜堂成亲这样也不耽误你日后再寻个喜欢的人。等我走后你便将我忘记寻一个你爱的他也爱你的人,一定要抓住机会别再像我俩这样遗憾了。阿笙,我最舍不得你了,你日后要好好地,健健康康的,幸福地活下去好吗?”宋离望着南笙一字一句地说着,抬手轻轻地给南笙擦掉眼泪,“别哭,”
南笙重重地点头,“我不哭,可是宋离你也要好好的,没有你我怎么办?别离开我好吗?”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旁观的一众人看得眼眶含泪,太感人了。
朱厌睡在地上,他好像看到了他的月华,月华走的时候也是像宋离这般,月华,我想你了。朱厌彻底昏死了过去。
宋离凭借着最后一丝力气将身上的修为尽数传给了南笙,“阿笙,我走后再也护不了你了,这身修为传给你希望能代我保护好你。”说完便咽了气。
“宋离,宋离,”南笙抱着怀里的宋离痛声大喊,悲伤过头直接晕死了过去。
朱厌最终被封印了起来,浑身修为散尽。
故事讲到这儿,江景辞听得心中颇为感动,没想到大大咧咧没脸没皮的南笙居然有这样上情的一面。这些年是都经历了些什么。
“你在昆仑学艺可有人说过你长得像谁?”四个好奇,毕竟他们长得太像了,几乎一模一样。
江景辞摇头,不知道为什么问这个。
四个颇为感慨地说道:“你可知你同那羲和太子宋离长得一模一样。”
江景辞低垂着头,想起了第一次同南笙见面的时候,南笙看着他出神,到昆仑师兄弟们欲言又止的模样,当时只觉得奇怪,现在想起来到是说得通了。
晚上的时候青丘特地准备了丰富的晚膳,大家坐在一起吃喝玩乐。
“小徒弟,怎么看着不开心啊?饭菜不合胃口吗?”南笙吊儿郎当地问,完全没有一副上神的模样。
江景辞喝了口酒没说话,淡淡地看着南笙还在回想着四哥的话。
嘿,还挺高冷。南笙在江景辞旁边坐下来,她就不信了,有她南笙制服不了的人。
“别光喝酒嘛,尝尝点心,这是芙蓉糕,甜而不腻,松软可口。”南笙捻了一块递到江景辞面前。
江景辞看了看南笙然后伸手去桌子上捻了一块,尝了一口味道还可以。
南笙对于江景辞的举动很想揍人但是又不行,忍,她忍。毕竟未来的银子都的靠江景辞不能把人给惹毛了。
要知道她很穷的,青丘根本就没有银子这种东西,拿珍宝出去当吧,青丘的东西都有青丘的标志根本就不能在市场上流通。不然她还用这么委曲求全吗。
江景辞对南笙的小心思小想法一清二楚,当然不能然她轻易得逞。这青丘的果酒到是好喝,一连喝了好几杯。
南笙心碎,这个江景辞宁愿喝酒也不愿意多看她一眼。酒!南笙拿起江景辞面前的酒闻了闻,完了。青丘的果酒都是特殊酿制的,里面多少带了点催情的东西,偏这壶还是量稍多的那种,放了东西本意是给酒增添点味道,可是这不常喝酒的人喝了难免会发挥出药的本性。尤其是这壶量多的,而且她从刚坐下来看见江景辞喝了好几杯,完啦,完啦。
南笙把江景辞准备送进嘴里的酒抢了过来,江景辞疑惑地看向南笙,不知道她在搞什么鬼。
“你做什么?”
南笙把酒杯里的酒倒了,看着江景辞的脸有些难以启齿,斟酌了一下说道:“这果酒好喝,但是度数大易醉易伤身,你有伤在身不宜多喝。”
江景辞点点头嗯了一声。
南笙看着江景辞继续坐在那儿没有走的意思继续开口:“时间不早了,你不回去休息吗?”她怕江景辞一会药性上来当场发作,届时可就太丢脸了。赶紧想办法把人喊回去。
江景辞看着南笙,足足有一会才开口,“你莫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怎么今日感觉你不在状态?”
南笙想翻白眼,这说的是什么屁话。
“你才做了亏心事。我不管,你现在必须回房休息,走,我送你。”南笙觉得她还是态度强硬点才好。拽着江景辞的手便离了酒席。
江景辞把南笙的手甩开,然后拿帕子把刚才南笙摸的地方擦了擦,才开口不耐烦地说话,“我自己会走,别拉拉扯扯的。”
南笙指着江景辞,好气哦,不仅凶她还嫌弃她。“哼。”
气呼呼地走在前头,若不是怕他出丑才懒得受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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