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洋!我们被发现了,等下我会现身去阻拦那个女人,而你就去把针扎进那人的体内,明白吗?”
“嗯。”
一直眼角注意着月瑶的疯狗,在听到刘洋答应后,就从刘洋的体内分离了出来,并手持匕首朝着已经发现他们的月瑶冲去。
恶鬼羁绊的突然离开,让刘洋奔跑的速度猛然降下一半不止,这致使他一路上被荆条刮的遍体鳞伤。
月瑶厌恶地看着不停向自己投射能量匕首的疯狗。
最让她讨厌的是匕首炸裂所产生的能量,虽然不能对她造成什么伤害,但这人就像是一个速度极快的苍蝇,不停地骚扰着她。
月瑶并不是对付不了疯狗,反而她想要杀了疯狗的话是很轻松的一件事。
不过她并不想浪费从玛门那里掠夺来的力量,这种能量她更想用来培育自己的荆妖。
因此她控制着众多荆条攻击着疯狗,这让疲于应对荆条的刘洋压力大减,从而让他快速的接近着文墨。
就当刘洋以为月瑶大意的时候,一根被埋在地下的荆条突然出现,并在刘洋惊恐之中刺进了他的大腿。
啊!!!
被荆条勾住大腿慢慢吊起的刘洋,不停惨叫着。
月瑶平静地撇了一眼刘洋手中的针剂,并转过头对越来越疯狂的疯狗说道:“你们唯一的希望没了,放弃挣扎我会让你们死的痛快一点。”
在她话音落下,那不停变化着位置的疯狗,像是不想再挣扎一样停下了攻击。
不过她刚准备控制荆条要给疯狗一个痛快的时候。
月瑶突然注意到,那被同样吊在半空中的刘洋,似乎因为失血过多从而陷入了昏迷,而他手中原本紧握的针剂掉了出来,但……这根针剂却是空的!!!
她好像想到了什么并向着巫的位置看去,只见这时董飞正把手中的针剂,慢慢在巫的右臂上推进着。
而远处正在和无面人交战的董飞,直接在无面人的面前变成了一堆碎肉,并融进了猪头人的体内。
感受到月瑶目光的董飞,快速扔下已经空了的针管,并向后退去。
被荆条刺穿的巫感受着在自己体内沸腾的邪能,他直接控制着那狂暴的能量震碎了体内顽强的荆条。
啪!!
挣脱荆条的巫速度快到极致,转瞬出现在月瑶的身前。
他先是反手一个耳光把月瑶拍飞了出去,接着从巫的手心中浮现出一个白色光芒结晶体,然后只见他嘴角微动。
“天相吉兆。”
“疾!雷现!”
轰!!!
顷刻间,他手心中的结晶出现大量的雷电,朝着还在半空中的月瑶劈去。
不过在雷电涌现的时候,巫自己其实也结结实实挨了一下。
同样感到刺痛麻痹的文墨翻了翻白眼,想当初山神劈他的时候也是把自己劈的不轻,这让他忍不住吐槽道:“我劈我自己可还行。”
哼!
巫似乎有些脸上挂不住,他先是冷哼一声,接着趁月瑶正处于麻痹状态的时候,直接用手从她的胸膛掏出来一个还在跳动的心脏。
巫冷冷的看着气若游丝的月瑶道:“你不是怪异也不是梦行者,你是怎么来到污秽界的?”
“呵呵呵呵,你明白我是不会说的,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主上的尊名,你想知道吗?”月瑶脸色怪异的看着巫,她明白自己眼前异常高傲的人,是不会放过自己的,所以她只不过想要在死之前,再恶心一下巫而已。
巫平静地抓起月瑶的脖子,以便她那渐渐涣散的瞳孔能够直视自己的眼睛:“森之狂茂,你的枝条伸的太长了,你如果敢唤醒那深海之中的恐惧,我就去把黄衣之王弄醒,你明白的,我从来不说废话。”
这边巫的话语刚落,那边月瑶的瞳孔瞬间变成了碧绿色,而她的声音也变得很是苍老沙哑:“许久不见了帝皇,让我意外的是,你居然以黄衣之王威胁我,而不是像以前一样以自己的名号“发号施令”,看来你的仆从们还没聚齐你的其他躯体啊。”
巫淡淡的看着月瑶碧绿的眼睛道:“你大可不必激我,我还是先前的那句话,只要你敢唤醒深海中的恐惧,我就去荒漠寻找黄衣之王。”
“呵呵帝皇,如果只是这个问题的话,你完全可以放心,我的目标只有污秽界中的原石而已。”
“最好是这样。”
咔嚓!
在扭断月瑶的脖子后,巫随即命令影卫去教堂废墟和古堡中寻找原石。
这时他的脸上突然一阵扭曲,继而文墨原本的样貌慢慢变了回来。
董飞若有所思的看着巫说道:“您是帝皇?”
巫在接过影卫递给他的两枚原石后回道:“是也不是,你······很不错。”
随后巫感受着体内疯狂流失的能量皱了皱眉头:“这具身体真是太弱了。”
搞笑的是,在巫的话音刚落,他便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
慢慢睁开眼睛的文墨看着眼前的阴暗的殿堂有些疑惑,他有些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按理说他应该已经遭到污秽界的排斥从而已经回到现实了。
但这是哪里?看着很像是那些拍古装戏的剧场,那一根根一直耸立到最上方黑暗中的浮雕石柱,无一不显示着未知文化的古朴。
文墨先是四处看了看,在他发现自己前方远处的石阶之上赫然有着一个白骨王座后,他便想要前去走进看一看。
但诡异的是,他在一直原地踏步,完全没向前哪怕一步。
片刻后一个懒散的声响在文墨前方响起:“别像个傻子一样原地踏步了。”
文墨闻声看去只见原本空荡荡的白骨王座之上,出现了一个慵懒的身影。
“你是?”
斜靠在王座上的身影瞥了一眼石阶之下的文墨然后道:“我就是巫,也是他们口中的帝皇。”
文墨点了点头,表示了解,随后他问道:“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你把我弄进来的?”
“嗯,是我把你弄进来的,你现在的身体似乎出现了点状况,所以我把你的意识拉了进来,当然你想回去的话,我随时可以放你走,不过我更想和你谈一谈。”
文墨便席地而坐后对巫说道:“在聊之前,我想先问一个问题。”
“说。”
“你如果想要我的身体的话,随时就可以替代我是吗?”文墨似乎觉得自己的话有点别扭,他又想了想后继续道:“我的意思是夺舍,对是夺舍。”
呵~
呲笑出声的巫语气略带不屑地说道:“可以是可以,但你那脆弱不堪的身体还入不了我的眼睛。”
听到这句极具嘲讽的话后,文墨对着巫抽了抽脸皮道:“呵呵,我这么弱那可真是对不住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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