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卿盛宠:王妃是朵黑莲花

第三百五十章 谋反

    
    皇上听了沐英的话甚是不解,刺客既然已经被抓了起来,为何要瞒着自己?
    他马上命沐英把刺客带上来,但是太子去制止了沐英,并且对皇上说此事都是因他而起,而且现在自己已经无事,行刺之事就不要再查下去了。
    “糊涂!”
    皇上大怒,太子乃是储君,遇刺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可能善罢甘休,一定要查出谁是幕后的真凶给太子一个公道。
    “父皇,儿臣求您,您真的不要再追问下去了。”
    太子露出痛苦的表情,皇上见状更是心中疑惑,命沐英马上把刺客带上来,他要亲自审问。
    “谨遵圣旨!”
    刺客被带来的时候,身上血迹斑斑,看样子也受到了一些刑讯,跪在地上气若游丝,整个人都蜷缩起来。
    “此人乃是死士,被我抓到以后他想要服毒自尽,是我打掉了他的牙才让他没能自杀。”
    皇上看了看刺客,问沐英可审讯出什么。
    “回禀皇上,臣不敢说。”
    “在朕面前你有什么不敢说的?”
    皇上命沐英一五一十的全都说出来,要不然就是欺君之罪。
    沐英面露难色,看了看太子,又看了看皇上,最终还是跪了下来说刺客在审讯以后已经招认了指使他行刺太子的人乃是……。
    琛王,景岐诚。
    皇上先是愣了一下,还没等他开口,太子就直接捡起地上的鞋朝着沐英砸了过去,然后挣扎着从床上爬了下来,跪在皇上面前不住的磕头说他敢以项上人头担保,此事绝对和景岐诚无关。
    “我和二弟手足情深,我们都是父皇的儿子,我相信二弟绝对不可能做出如此有悖仁义之事,还望父皇明鉴!”
    “太子殿下,事到如今,在皇上面前您还要为琛王隐瞒吗?”
    沐英悲愤交加,说他们早就抓到了刺客,刺客也招供是景岐诚的手下,身上还搜出了一些不可告人的东西,难道说太子现在还想要替景岐诚说情?
    “东西?什么东西?”
    沐英低下头,从怀里摸索出一件东西交给皇上,此物乃是燕国世子慕容轩的纹章,只要有这个东西,就可以在燕国畅通无阻。
    “什么,诚儿居然和燕人有勾结?”
    皇上听了这话雷霆震怒,问沐英此物可确实是从刺客身上搜出来的。
    “臣实在是不敢妄言。”
    沐英见皇上手里拿着纹章仔细观看,心知他未必会这么轻易的就相信了自己的话,因此他便说但年他和父亲一起和燕人开战的时候,燕人阴险狡诈,他们打了几个月才好不容易打了胜仗,但是这一次景岐诚带兵打败燕人,不过短短一个月的时间。
    燕人号称有五十万大军,而虎牢关的所有守军加在一起也不超过三十万,以少胜多还胜的那么漂亮,难道皇上不觉得蹊跷吗?
    而且景岐诚在回京的路上耽搁了那么多天,谁知道他在暗中筹划了什么?
    “皇上,现在琛王爷手中有几十万的兵权,而且陇西郡王和他走得很近,沿路上百姓拥戴,深得民心,还未到京城,就有很多人想要巴结王爷了。”
    听了沐英的这些话,皇上陷入了沉思。
    每个人心里都会有一天怀疑的火焰,只要有人煽风点火就能很快的让这团火燃烧起来,而且最重要的是景岐诚现在在庆朝确实深得民心,可能已经超过了皇上。
    景岐诚是皇子,他不是太子也不是皇上,现在的他显然已经让所有人都感觉到了威胁。
    前朝不是没有皇子拥兵自重最后逼宫谋反的先例,以现在景岐诚在庆朝的威望和他手中的军权,想要谋反,挟天子以令诸侯,简直是易如反掌。
    皇族哪怕是父子之间也会相互提防,这一点皇上比谁都清楚。
    他一直很相信景岐诚,直到今天。
    “父皇,儿臣无能,恬居东宫之位却不能为父皇分忧。”
    太子跪在地上痛哭流涕说一切都是他的错,就算景岐诚真的有反心也都是他的过错。
    “儿臣求父皇废了儿臣,立二弟为太子!”
    太子重重的磕头,这么多年来,他知道皇上更加喜欢景岐诚,立他做太子无非是因为他乃中宫皇后所出的嫡长子,只要皇上一句话,他现在立刻就退位让贤。
    “胡说什么,你乃朕的长子,是朕亲自册立的东宫,怎么能说废就废!”
    皇上看着太子这副模样也有些心痛,他扪心自问,过去的他确实因为静妃的原因更加喜欢景岐诚多一些,对太子有些疏忽了。
    “只要二弟高兴,能够迷途知返,儿臣不管做什么都是愿意的,还望父皇成全!”
    太子一番话说的情真意切,就连他和一旁的沐英都信了不少,更别说皇上了。
    皇上叹了口气,他竟然不知道原来自己的太子还有如此胸襟,这么多年的太子他也算是没有白做。
    此事事关重大,事关社稷的安稳,皇上需要回去以后好好想一想。
    “太子,你先好好的现在府中休养,过几日朕在来看你。”
    “恭送父皇。”
    太子低着头,生怕皇上看出来他脸上的笑意。
    这场戏,他算是演的非常出色。
    他和沐英交换了一个眼神,看来这次,景岐诚是要大祸临头了。
    明日就能回到京城了,但是越考进京城,孟梳眉就越是觉得心里不舒服,像是有什么特别沉重的东西压在她的心头。
    奇怪,景岐诚死里逃生,她以为这应该就是她可能遇到的最可怕的事情了,但为什么在景岐诚回来以后,心头的沉闷感却没有得到纾解呢?
    她摸了摸胸口,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想要自己好受一些。
    “小姐,您没事吧,看你一路上脸色都不太好。”
    “可能是因为近乡情怯吧。”
    孟梳眉笑了笑,问春杏身上的伤可好得差不多了。
    春杏点了点头,人参可不是白吃的,而且孟梳眉又给了她上好的上药,她本来身体就结实的很,睡两天就没事了。
    她还要好生伺候小姐呢,怎么能不好好保重身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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