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无本事也是,笨蛋一个,根本就不能帮我们算出这文王鼓的下落!”坐在椅子上,聂猛随口对白鸿飞抱怨一句。
而一旁的白鸿飞也说道:“我都算不出来,还能指望他?”
聂猛也点了点头。
不过眼下白鸿飞也挺愁,毕竟这文王鼓......
“你们在找这个鼓。”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蒙面人忽然出现在门口。
而这个人白鸿飞和聂猛也很熟悉,这就是之前跟北大道长一起击退那些不死人的蒙面人。
只见此刻这人手中拿着一张圈鼓。
看见这人过来,白鸿飞和聂猛都有些紧张,毕竟这人的实力非常强。
“你......什么意识?”白鸿飞紧张的说道。
这人笑呵呵说道:“没什么,你们不是想要这个文王鼓吗?我们来做个交易,只要你们把石泉剑给我就行,我们换。”
石泉剑!
聂猛一愣,看见聂猛发愣,这蒙面男子说道:“放心,只要你把石泉剑给我,这文王鼓我就给你们。”
说完,这蒙面男子直接就走开了。
白鸿飞看着聂猛,说道:“什么石泉剑?你知道?”
聂猛点了点头。
......
原来这石泉剑是聂猛家的宝贝。
而且关于这个石泉剑,聂猛还给白鸿飞讲了一段往事。
......
那是一段关聂猛爷爷的故事:
爷爷出生在1945年,聂猛的太爷爷还是有文化的毕竟是上过私塾的人。
给爷爷起了个好名字,聂玉铭,因为在爷爷上面还有三个哥哥,所以长大以后镇上的人都称呼为聂老四,爷爷出生后,陆续的又有了六个妹妹。
但是说实话,现在的人们真的有点难以想象那一代人的怎么做到的。
爷爷家正是当时的地主,由于太爷爷看清了国家发展大势,就主动上交了土地,但是十个孩子摆在那里,家中的日子肯定要苦些,但是持家有道,也还过得去,但也好景不长,在爷爷十五岁那年,正当三年自然灾害之时。
就是现在你们问一问经历过那个年代的人,就知道当时有多苦了,肯定不是们这些80,90,甚至00,后的人可以想象的,粮食减产,经济萧条。
当时聂猛的爷爷家中兄弟姐妹十个,那就是十张要吃饭的口啊,还好聂玉铭和几个哥哥都是年轻力壮,不至于让全家饿死,但也不富裕,听爷爷讲这样全家也坚持了一年,但是第二年的时候,村中闹了蝗灾,蝗虫满天飞,庄家几乎是颗粒无收。
蝗虫,就是小时候在野地里一跳一跳的小虫子,家乡俗称为蚂蚱,在聂猛看来这些小东西能有什么作为?记得天津还有一道菜叫烙饼卷蚂蚱,恩,在伟大的人类面前没有什么是不见能吃的。但是在当时爷爷跟聂猛讲蝗灾的情景时,是可以看出那时候是非常可怕的。
话说每逢这样的灾年怪事就特别的多,这日聂老四依旧在山上寻找野菜,忽然看见前面有个瘸腿的野兔,这兔子就趴在树下,聂老四看见这之兔子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这要是能抓回去给大家开开荤那可是美事一桩,聂老四小心翼翼的摸了过去,生怕吓跑了这兔子,可能是这兔子腿上伤势太严重,根本就没有办法在跑动,聂老四看准了机会,一把抓住了兔子的耳朵,拎了起来,心中大喜,“这下可好了,终于能见的荤腥了。”
聂老四一路哼着小曲就从山上下来了,在即将出山的时候,忽然路边跑过来一个乞丐,这乞丐拄着一根韩城人,手中拿着一个破碗,衣服更是破烂不堪,乞丐急忙跑到聂老四面前,说道:“大兄弟,这兔子你不能带走啊,这是......”
“我去你的吧。”咣当一脚,这聂老四一脚踢开这乞丐,“咋地啊,我不带走,留给你呀,滚一边啦去。”
“兄弟,你听我说......”乞丐跌跌撞撞的爬了起来还要上前说些什么。
“谁是你兄弟,我告诉你啊,今天我心情不错,你赶紧给我滚开,要不然削你一顿。”聂老四说完没有理会这个臭要饭的,依旧迈着大步向家中走去。
晚饭时,一家人已经很久没见过荤腥了,再加上人口也多,一只兔子一个人也没分几口。
但是在当时喝口汤也是好的啊。
就在一家人的欢声笑语中天也慢慢的暗了起来,一家人有都准备睡觉。
那个时候听爷爷说他们家是东西两个屋,父母住一个屋,兄弟姐妹一个屋,东北的农村每个人家中都是那种南北的火炕,节省空间,冬天的时候也比较暖和,兄弟住在南炕,妹妹们住在北炕,那个时候聂猛大爷们都已经结婚了,整个南炕就剩下聂猛的爷爷,聂老四了。
当天晚上上半夜还好些,但是时间一过十二点,熟睡中的聂老四忽然直挺挺的站了起来,口吐白沫,身体僵硬的走了出来,走到院子中的时候,后面忽然有个非常稚嫩的声音喊道:“四哥你去那啊。”
说话的正的聂猛老姑奶,也就是聂老四的老妹妹,被妹妹一喊,这聂老四的头一点点的扭了过来,但是这一回头不要紧,实在是吓坏了聂猛老姑奶,以前聂猛听老姑奶说过,那时候她还小印象还是很模糊,但是就爷爷的那张脸她真是终身难忘,五官都挤到了一起,眼睛眯成一条缝隙,嘴上露出非常奇怪的笑声,吱吱的。
这老姑奶也是身体一抖,直接给吓哭了,哭声哇哇的,但是这哭声也不知道是有魔力啊还是什么的。
正在向外走的聂老四忽然直挺的躺在了地上,身体不停的抽搐,口中还胡言乱语的。
由于哭声太大一家人也都出来了,聂猛太爷爷走上前去看了一眼,也倒吸了一口冷气,但是毕竟是上了岁数的人,一看这个情况,急忙跑到厢房中。
拿手电照了照厢房中的神位,果然神位前的香已经灭了,太爷爷急忙把香点燃,当香在次被点燃的时候,院子中的爷爷也就不再抽搐了,安静了很多,大家急忙把爷爷抬到了屋中,虽然不再抽搐了,但是口中的胡话还是在一直的说。
但是太爷爷心中像是明白了什么,大家就这样守了一夜,早上天刚刚亮,太爷爷就拿了家中仅剩的一些小米,向后山下住的郭先生家走去。
这郭先生本命郭本义,是镇上的后来户,之所以被人称作先生,是因为他是真有些本事,平日里帮镇上的人看看坟地,解解邪撞。
“郭哥,郭哥。”聂猛太爷爷在门前喊着,不一会房门开了,一个中年妇女,手中拿着一个脸盆,说道:“这不是白老弟吗,什么事,你郭哥还没起来呢。
“嫂子,我是真有急事。”
这郭本义的媳妇平日里接触的事情也多了,也看得出来这会儿真是有事情,急忙把太爷爷请到了屋里,这时屋中的郭先生正坐在炕头上卷着烟,看见聂猛太爷爷今来后,给了他一根说道:“白老弟啥事啊,这大清早的。”
太爷爷急忙接过了这卷烟,把昨晚的事情说了一边,这郭先生听了这事情后,也感觉有点邪乎,急忙说道:“那走吧,还等啥呢,让我看看去。”聂猛太爷爷也是蛮不好意思的把手中的小米放在的郭先生的面前。
“你这啥意思,你瞧不起你郭哥是不,赶紧给我拿走,这不是打我脸呢吗。”刘先生一边在柜子中翻出一个黑色的包裹,一边说道。
“是啊白老弟,这年头谁家也不容易,你可别整事了,赶快收起来。”这郭妻急忙把小米塞回太爷爷的怀中。
“你看看,这个......”
“行了别废话了,走吧。”刘先生急忙收拾好东西与聂猛太爷爷回到了家中。
一路上这郭先生也加快了脚步,来到屋中后,郭先生看了看躺在炕上的聂老四,这聂老四还是在说胡话,四肢僵硬,刘先生看了看这状况后,点了点头,在带腰间拿出一张黄符,在爷爷面前晃了晃。
说来也怪,没多久爷爷就不说胡话了,但是依旧没有醒来,这个时候聂猛太爷爷就问道:“老哥咋样了,这是不是撞到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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