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致潇看着祁子白远去的身影,也只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看来主子吩咐的事情,只能再想办法了。
“对了,潇狐狸,我给你讲讲我们现在的处境。”杨晏西看着不知道在想什么事情的风致潇,轻声说道。
“嗯?”风致潇挑了挑眉,被杨晏西的话给回过了神,“什么处境,你们现在不是很安全吗?”
杨晏西和白榆对视了一眼,都发现了对方眸中的无奈之色,“我们还有一个大麻烦啊,有个人敌人,躲在暗处,跟条毒蛇一样,时不时的会窜出了给我们来上一口。”
“对啊,我们上次遇到的刺杀也是出自那个人的手笔。”白榆眸中闪过一丝杀意,倒是让风致潇一惊,他从来都没有从白榆的眸中看到过杀意。
“哦,到底是什么情况,说出来,让我这个神算子帮你想想办法。”风致潇嘴角勾出一抹笑容,一脸好笑的看着他们两个人。
杨晏西和白榆对视一眼,将钟馨月的事情包括他们现在面临的情况都给风致潇说了,听的风致潇眸中闪过一丝深意,“要说你们不懂耍心机吧,随便找个法子逼她出来不就好了。”
“你说的容易,你倒是给我想个办法出来啊。”杨晏西一看风致潇那欠揍的表情,就忍不住磨了磨牙,这个家伙,明明是真心给他出主意,但是非得一副欠揍的模样。
风致潇轻轻一笑,一脸神秘的对着杨晏西眨了眨眼睛,“想逼她出来,很简单,不过可能需要一个人的帮助,你们故事里的另一个主人公。”
“谁啊?”白榆闻言反倒是疑惑的皱了皱眉,不明白风致潇说的是谁,故事中的另一个主人公,难不成是北琛黎啊?
风致潇却没有回答白榆的话,只是轻轻一笑,笑着看向了白榆和杨晏西,“不要慌,听我的,我可是神算子,最会玩心思了,那个女人跟我对上,真是她的不幸啊。”
看着风致潇一脸陶醉的样子,杨晏西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强忍住想打他的冲动,嘴角也勾出了一抹没有笑意的笑容,“那可不是,我们潇狐狸是谁啊,那可是一只绝顶聪明的……”
“的什么?”风致潇打断杨晏西的话,凑近了杨晏西,一双大眸子紧紧地盯着杨晏西,里面满含着威胁的意味。
“的聪明人。”白榆看着这两个人之间的对峙,忍不住轻轻笑出了声,赶紧代替杨晏西回答了风致潇,省的他们两个人因此再掐起来。
“还是白榆说话好听。”风致潇闻言,对着白榆温暖一笑,又扭过头冷冷的盯着杨晏西,不屑的一笑。
“快说吧,到底是怎么方法啊?”白榆抬头看着风致潇,轻轻问道,风致潇嘴角轻杨,朝着白榆和杨晏西招了招手,让他们凑到来,轻声说着自己的主意。
……
“你回来了,道别完了?”皇帝看着跟着贴身侍卫一起进来的祁子白,又低下头看着手里的奏折。
“是。”祁子白抬头看了皇帝一眼,就顺着周围的一个凳子坐了下去,其实当皇帝的贴身御医也挺好的,最起码魅影的人也找不到他。
皇帝看着自顾自的坐在那里的祁子白,眉头一皱,怒气从心里涌了上来,但是想到他和祁子白做的那个交易,还是硬生生的忍下了心头的怒火。
“国师上奏,觉得你不适合做朕的贴身御医。”皇帝放下了自己的奏折,抬头看了祁子白一眼,冷冷的说道,“你怎么看?”
“没什么看法,任他去吧。”祁子白懒懒的抬了抬头,盯着皇帝,“我倒是好奇,偷走烽火令的人是怎么知道它的存在的?”
“朕这里没有走漏任何风声,魅影那里就更不可能了,魅影的规矩极为严格,想必也不会将自家烽火令的事情传出去,不就只剩一个你了吗?”皇帝淡淡的说道,当时他就是因为这个猜测而犹豫了许久,这才下定决心让杨晏西杀了他。
祁子白闻言,一时之间无话可说,因为他自然不可能告诉别人,连风致潇都没有说过,当时肯跟白榆说,也只不过是因为烽火令已经失窃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可从来没跟别人说过。”
皇帝轻轻一笑,嘴角勾起一抹冷意,“你自小就是在京城里长大的,你父亲府中也有不少妻妾,明争暗斗你应该也遇到不少。”
“你的意思……”祁子白睁大了瞳孔,不可思议的看向皇帝,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人影,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是他。
“呵。”皇帝干脆把手里的奏折扔到了一边,抬头看向了祁子白,眸中满是嘲讽,“估计你是军营里待的太多,早就忘了人心隔肚皮这一说吧,真不知道是谁可以把你的生死置之度外,从你嘴里套出了这个秘密。”
祁子白听到皇帝的话,敛了敛眸子,倒是极为认真的开始思索起来,其实他仔细一想,就能想出其中的不对,只不过他不愿意承认罢了。
皇帝看着陷入沉思的祁子白,冷冷一笑,他从不相信这世界上有什么真心,他能踏上这个位置,不知道踩着多少人的尸体。
疑心,就是伴随着那一个接着一个的尸体在他的心中开始生根发芽,变成了一颗参天大树牢牢的抓住了他的脑子,从此之后看谁心中都会出现疑心,包括一直守在他身边的人,随便表面看着他是真心信任他们的,不过也只有他自己知道,那究竟有几分信任。
……
“可行吗?”杨晏西想着风致潇给他们出的主意,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先不说那个人愿不愿意帮助他们,就是这么危险的事情,他也不愿意让白榆涉入。
白榆倒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抬头看着杨晏西,“我觉得是可行的,钟馨月毕竟只是一个女人,还没有那么长远的想法,她一定会上钩的。”
“可是……”
“不用担心我,这么多年,我遇到的危险处境并不算少,这不每一次都能化险为夷吗?”白榆打断杨晏西的话,抬头笑着看向他,殊不知,这话倒是让杨晏西听了心里不是很舒服。
“也是怪我,没能好好的保护好你,让你次次都陷入危难之中。”杨晏西伸手抱住白榆,眸中满是懊恼。
“不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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