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不怕,有什么事直接来就好了。”杨晏西淡然一笑,他自然是知道的,虽然平日里一张笑脸,说不定人家心里是怎么想的。
白榆闻言抬头看了杨晏西一眼,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总是有些担忧,不过想来以杨晏西的能力,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疯子。”坐在王府的台阶上,祁子白扭头看着风致潇,轻声叫了一声。
风致潇一听这个称呼,嘴角忍不住抽了抽,怒视着祁子白,这个外号是很多年前他刚救了祁子白的时候,那个家伙叫他的……外号?
“怎么了?”风致潇扭头看着祁子白,目光无可避免的看到了祁子白身后的那个贴身侍卫,“你以后还有自由吗?”
“自由是慢慢争取来的。”祁子白轻轻叹了一口气,“疯子,记得我以前给你说过什么话吗?”他犹豫了很久,才决定说出口。
“嗯?”风致潇疑惑的挑了挑眉,眸中都是疑惑,“小白白,你对我说的话多了去了好吧,我哪知道你说的是那一句话啊。”
“关于我的名字。”祁子白定定的盯着风致潇的瞳孔,非常认真的说道,“你记不记得曾经我说话,我的名字听起来像弃子。”
风致潇瞳孔一缩,敛了敛眸,收回了看向祁子白的眼神,祁子白看着风致潇回避自己的视线,轻轻一笑,“我从来都是被弃掉的那一个,不管是小时候还是长大。”
看着风致潇没有说话,祁子白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当初我母亲难产,我的亲生父亲决定弃了我,这点我没什么可说的,到后来,我母亲真的跟个上卿夫人一样,对待我父亲的所有孩子都很好,唯独不想看见我。
再之后,父亲被说通敌叛国,母亲救了我一命,但是我其实不想被她救,我对她也没有什么感情,虽然是好心,但是我仍然变成了一个被抛弃的人,他们都走了,唯独我活了下来。”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风致潇直接打断了祁子白的话,不想再听下去了,但是祁子白并没有放过风致潇,继续说道,“我一直都以为我是个弃子,直到遇见了你,遇见了你们,我才觉得可能我也是很重要的。”
风致潇听着祁子白的话,心中却想起了自己的主子,这个时候,也只有想着主子,他的心才不会动摇。
看着沉默的风致潇,祁子白闭了闭眼睛,眸中的光芒刹那间熄灭,整个人又恢复了清冷的状态,“对了,我该回去了,不打扰你们了,有空再聚吧。”
祁子白直接站起身,跟贴身侍卫对视了一眼,两个人一齐从旁边的楼梯上下去,只留风致潇一个人沉默的坐在屋顶,良久,轻叹了一口气,风致潇躺在了崎岖不平的楼顶,缓缓闭上了眼睛。
……
“子白要走了啊?”祁子白听到杨晏西的声音,扭过头看了杨晏西和白榆一眼,轻轻一笑,主动伸手抱住了杨晏西。
白榆看着祁子白直接抱住了杨晏西,整个人也是懵了,看着两个人抱了一会,才松开手,“子白,路上小心点,下次有机会再出来跟我们聚聚。”
听到杨晏西的话,祁子白看了杨晏西一眼,“好。”
话落就跟着贴身侍卫一起走了。
“夫人。”目送着祁子白离开,杨晏西扭过头,一脸复杂的看着白榆,从自己的衣袖口拿出了一封信,“这是刚才子白塞给我的。”
“什么?”白榆震惊的看着杨晏西,祁子白给他塞了一封信,难不成祁子白现在在皇宫里遇到了什么麻烦吗?“赶紧打开看看。”
杨晏西点了点头,将信封赶紧拆了,将里面的一张纸拿了出来,白榆凑在杨晏西身边,刚准备看,一个声音就传了过来,“王妃,安胎药来了。”
双儿的突然出现把杨晏西和白榆吓了一跳,杨晏西赶紧收回手里的信,满脸不爽的扭头看向双儿,“你来干什么?”
被杨晏西的眼神给吓了一下,双儿哆嗦了一下自己的手,稳了稳心神,这才将手里端着的安胎药又往前放了放,“王爷,安胎药送来了。”
白榆看着双儿端过来的安胎药,轻轻一笑,“我跟王爷还有点事情,你先下去吧,等会我会让炎双把药碗送过去的。”
“是。”双儿点头称是,赶紧把安胎药放到了桌子上,赶紧低头往外面走去,看出来现在杨晏西心情不好,所以她也不看着白榆喝完了,还是先走为好。
白榆看着双儿离去的身影,确保她走了之后,赶紧推了推杨晏西,“赶紧把信拿出来,看看子白兄说了点什么。”
听到白榆的话,杨晏西把刚才藏到自己的衣袖里的信拿了出来,然后他们就看到这封信上一片空白。
“这什么意思?”白榆皱了皱眉,不解的看着杨晏西,把信封拿起来左右看了看,实在是看不出来信封是什么意思,上面真的是一个字都没有,“要不然问问致潇?”
“子白刚才悄悄给我说,别给别人看,除了我们两个谁都不可以看。”听完杨晏西的话,白榆挑了挑眉,不让给风致潇看?为什么,祁子白跟风致潇应该是最熟的啊,有什么事不应该跟他说吗,难不成,刚才他们聊天聊的不开心,闹别扭了?
“你说,他们是不是吵架了啊?”白榆疑惑的抬头看向杨晏西,眸中满是不理解。
“不知道啊。”杨晏西也是无法理解,按理说祁子白应该给风致潇的啊,给他们一个空白纸,他们也看不懂啊,如果要给他们这种秘语的话,应该给风致潇啊。
白榆想起自己以前看的那些古装片,一般这种情况的白纸有的拿火烤,有的拿水淋就能展现出里面的字了,但是只有这么一张白纸,她也不敢冒险啊。
“要不然我们就委婉的问了问风致潇。”杨晏西眸子一亮,虽然子白说不让他告诉别人,但是问一下风致潇这个白纸是怎么回事应该可以。
白榆闻言,叹了口气,点了点头,“也只能这样了,毕竟我们也没有什么办法,对了,伊雯他们走了没?”
“还没吧,好像还在我们种的那片桃花林中吧。”想起刚才吃完饭,祁子白和风致潇去他们的楼顶聊天,赵伊雯和北琛黎则是去了他们家里的桃花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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