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哑女旺夫记

第七百七十七章 游湖之行

    
    “看什么呢?”白榆看着杨晏西在看着什么东西,疑惑的挑了挑眉,向着杨晏西走了过去,看了看杨晏西手里的东西。
    “国师给我的邀请,请我去和他游湖。”杨晏西挑了挑眉,把手里的那张纸递给了白榆,白榆顺势接了过来,放在了手里,仔细看着里面的内容,一看到游湖,她就想起来了钟馨月。
    “这个邀请不会出什么事吧?”白榆皱了皱眉头,一脸紧张的看着杨晏西,杨晏西知道白榆这是想到了钟馨月的事情,伸手揉了揉白榆的头顶,轻轻一笑,“别担心了,国师可是一个文官,他可打不过我。”
    听到杨晏西的话,白榆撇了撇嘴,抬头看向了杨晏西,“如果他用阴谋诡计怎么办啊,你是他的对手吗?”
    “就是游个湖而已了,不用太担心,我怎么感觉你对国师有偏见呢?”杨晏西伸手拍了拍白榆的额头,轻声一笑,他对国师持中立吧,因为国师确实很衷心的辅佐皇帝。
    “哎呀,你想想。”白榆从杨晏西的肩膀上起来,抬头定定的看着杨晏西,“当初他可是把自己的好朋友卖了,先不说当初的上卿大人是不是通敌叛国,就他这个行为,可是让好朋友被全家抄斩啊!”
    杨晏西闻言,愣了一下,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又伸手把白榆的头按回来了,“没事,我一直都忠心于皇上,他也没有办法诬陷我通敌叛国。”
    白榆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闭上了嘴,没有说话,唉,历史上,被通敌叛国的人还少吗?如果想诬陷,自然是有诬陷的办法的,不管你是多么忠心的忠臣。
    不过,白榆并不觉得杨晏西不知道这个意思,所以白榆不说话了,因为她觉得她能想到的事情,杨晏西一定比她更聪明,肯定也是能够想到的。
    ……
    “王爷到了?”国师一身黑红色正衫,头发一丝不苟的被玉冠所系住,虽然已经不再年轻,但是长的却并不显老,相反给人感觉更加威严了,手里把玩着一个碧玉色的玉佩,整个人看起来显得隆重无比。
    杨晏西抬头看着国师,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容,“国师,为何今日邀本王过来游湖呢?”国师闻言,抬头看了杨晏西一眼,把手里把玩着的玉佩塞到了杨晏西的手里,答非所问道,“这个玉佩是上好的东西,王爷看看?”
    听到国师的话,杨晏西愣了一下,犹豫了片刻,才伸手接过了国师手中的玉佩,仔细的看着上面独特的花纹,“确实是个好东西。”
    “既然王爷喜欢,就送给王爷了。”国师听到杨晏西的话,轻轻一笑,大方的一挥手,把玉佩让给了杨晏西,杨晏西闻言,倒是心惊了一下,赶紧把玉佩还给了国师,“君子不夺人所好,这件东西是国师的,本王就算了吧。”
    国师愣了一下,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将杨晏西递过来的玉佩拿了过来,捏在了手里,“船要启程了,我们快些上去吧。”
    杨晏西抬眸望去,发现在接近岸边确实挺着一只船,愣了一下,杨晏西点了点头,答应了一声,就跟着国师一起上了船。
    看着船只飘飘扬扬的痕迹,国师低头看着船下面浩浩汤汤的河水,眸中一亮,扭头看向了杨晏西,“如果现在这只船颠覆,我们两个人就要一起去死了。”
    杨晏西心中一惊,微眯了眸子,嘴角轻轻一勾,伸手在河水里扫了一下,“国师说笑了,本王就算再不济,也还是能够带着国师一起逃生的,国师不必如此忧心。”
    轻哼一声,国师抬头看着杨晏西,眸中闪过一丝冷意,“游过湖之后,不知道能否请王爷带着本国师一起去王府里一看,说来真是惭愧,本国师还从未去过平王的府邸呢。”
    “可以,就是不知道国师最近找本王是有什么事情吗?”杨晏西抬眸看向了国师,眸中满是疑惑,他是真的很疑惑为什么国师会突然来找他,他对于国师应该也没有什么可以利用的吧?
    “交个朋友不行吗?”国师轻轻一笑,把玉佩随便一扔,看着玉佩沉入河底,杨晏西看到这一幕,愣了一下,不可思议的扭头看向了国师,这个人的性子他是真的有点摸不透。
    “可以。”杨晏西轻声回道,抬头看向了国师,两个人目光相对,相视一笑,“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国师选择找本王当这个朋友呢?”
    “因为王爷的地位足够高。”国师也不打哈哈,直接说了出来,倒是让杨晏西一懵,心中有些惊愕,他也是真没想到,这国师说话居然如此直白,倒让他不知道该如何说了。
    看到杨晏西错愕的表情,国师轻轻一笑,眸中闪过一丝笑意,“本国师开个玩笑,王爷不要当真,本国师只是觉得王爷也是一个忠心于皇上的,道同之人,所以可以成为朋友。”
    听到国师的话,杨晏西嘴角轻轻一勾,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笑着看向国师,也不赞同也不反对,心中却在琢磨着一件事。
    国师看着杨晏西半天不说话,也不在意,又带着杨晏西游了一会儿湖,看了看周边的美景,说实话,他也没有多少机会过来看看这周边的美景,平日里一直窝在国师府里。
    “好久都没有见过此等美景了。”国师感叹一声,轻轻一笑,“记得上一次出来游湖还是跟祁上卿一起出来,当时有他作陪,得以让我见识无数的美景,领略不一样的人生感觉。”
    “祁上卿?”杨晏西挑了挑眉,现任的上卿只有北琛黎一个,那国师说的祁上卿,应该就是祁子白的父亲了吧,“他不是通敌叛国了吗?”
    闻言,国师皱了皱眉,抬头看向了杨晏西,“对啊,本国师也是很伤心,曾经的挚友却是通敌叛国的一个狼子野心的之人,那段时间,本国师很是不可思议。”
    不就是你自己弹劾的吗。杨晏西在心中默默的说道,表面却一副处变不惊的看着国师,只是听着国师说话,看着国师抒发自己心中的情感。
    “唉,不说了,都是陈年往事了。”国师盯着平静无波的河面,眸中闪过一丝冷意,抬眸看向了指挥船的人,“行了,回去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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