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二指脸上的坏坏的笑容一闪而过,心里想着,这戏演得也太好了,那表情,那语气,那动作,相当到位,直逼影帝。
扶起温情,平二指瞄了两眼娇羞可爱的温情,镇定无比的说道:“没事吧!”
温情双手紧紧抓住平二指的胳膊,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一般,不过看着黑衣人手里的明光闪闪的刀片子,还是很害怕,颤声道:“没事……啊,小心。”
正说着话,黑衣人挥刀捅向平二指的腹部,平二指一点也不惊慌,微微一错身,躲过锋利的刀片,黑衣人收住力,随后横向发力,刀片子横向刺向平二指,平二指朝后退去,但仍然被刀片子割到肚子,血液瞬间就流了出来。
温情看到这一幕,心提到了嗓子眼,脸色更是大变,赶紧捂住平二指的伤口,惊慌失措道:“你流血了,怎么办呢?”
平二指气得七窍生烟,恶狠狠的瞪着黑衣人,心里愤然想着,演戏就演戏,有必要搞得那么逼真吗?把老子的肚子都划伤了,虽然只是皮外伤,但还是很疼。
黑衣人不依不饶,步步紧逼,绷着脸,怒道:“就你这样还想英雄救美,不觉得给英雄丢脸吗?识相的话,滚一边去,别打扰大爷的好事,要不然。”顿了顿,在平二指的眼前摇晃着寒光粼粼的刀片子,“我让你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怎么可以这样,不是说好演戏吗?不仅砍伤了我,而且还威胁起我来,你给我等着,你要是落到我手里,非找几个吨位超重身材超胖的几位大妈给你压成薄饼。
平二指扑上去,紧紧抓住黑衣人的手腕,在他耳边说道:“玩过火了吧,你看我的肚子都被你划伤了。”
温情吓得心噗咚噗咚狂跳不止,神经绷紧道:“二指哥小心。”说完十根指头插进嘴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平二指和黑衣人。
不过此时,她心头暖暖的,对平二指有了新的认识,这样敢于玩命保护你的男人,值得托付终身。
听到平二指的话,黑衣人一头雾水,没多想,一脚将平二指踹翻在地,狠声道:“TMD你又不是大美女,老子跟你玩什么。”
平二指躺在地上都快哭了,这算什么事,事先都说好让杨乐凡冒充劫匪去调戏温情,等到他快得手的时候,自己在跳出来充当英雄,将他制服,谁曾想,这小子癞蛤蟆叉鸡毛掸子冒充大尾巴狼,猪鼻子插根葱冒充大象,自己当起主角来。
平二指又一次扑上去,紧紧抓住黑衣人的胳膊,挤眉弄眼,声音压得很低:“前面的戏份,已经演得差不多了,一会我打你,你千万别再还手。”
这丫脑袋不会被门缝夹了,被驴踢了吧!你打我,我岂有不还手的道理。
看着平二指一脸欠操的笑容,黑衣人嘿嘿笑了笑,下一秒脸上的笑容就止住了,瞪着眼珠子道:“靠,你是不是有病,你让我不打你,我就不打你啊,你以为你是谁,国家主席?国家总理?国防部长?我去你妈的蛋蛋。”
黑衣人一拳头狠狠打在平二指的脸颊,紧接着抡起脚丫子踹在平二指的腹部,平二指如同皮球般,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下来,可想而知他摔得得有多惨。
温情看着眼前这个为了她不顾生命的男人躺在地上痛苦的**,心跟滴血一般,跑到他跟前,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将他勉强扶起来。
眼瞅温情担心难受的样子,平二指冲着他笑了笑说道:“我没事,不用为我担心。”
温情知道平二指是为了安慰自己才这么说的,皱着秀美,嘟嘴道:“肚子还在流血,脸也被打得鼻青脸肿,还说没事。”
平二指依然傻愣愣的笑了笑,不过这次没说话。
黑衣人再次走上前来,一掌推开平二指,眼神凶恶瞪着平二指,威胁道:“老子再说一遍,滚远一点,不然老子下次再出手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平二指颠簸了两步,最总摔倒在地,看着黑衣人一步步逼近温情,狼爪子越来越靠近温情胸前两对颤巍巍的肉团,平二指尝试着爬起来,但没有成功,于是使出吃奶的力气喊道:“禽兽,你敢再靠近她,我会让你后悔的。”
听到后半句话,黑衣人扭头看向躺在地上如同死狗般的平二指,饶有兴趣的打量了他一番,接着走到他的跟前,弯下身子,轻轻拍了拍平二指的脸颊,笑眯眯的说道:“我倒是很想看看你,你会让我怎么后悔。”
话音刚落,黑衣人就变了脸色,狠狠的一巴掌扇在平二指的脸颊,恶狠狠的说道:“小子不想死,最好把你的嘴巴闭上,如果你想看我和这娘们嘿咻嘿咻的场面,我倒是不太介意。”
无疑现在用禽兽这个词来形容眼前这个黑衣人已经不够格了,用畜生不如形容才马马虎虎够格。
平二指两个眼球瞪得滚圆,样子看上去就像要跳出眼眶,趁着黑衣人不注意,用尽最后的力气俯冲上去,嘴巴紧紧咬住黑衣人的耳朵。
顿时,黑衣人发出了惨烈的叫声,一拳、两拳、三拳……不知多少拳打在平二指的身上,平二指才松开嘴巴。
黑衣人用手掌按了按耳朵,然后将手掌放到眼前,触目惊心的鲜血一目了然,顿时,黑衣人怒了,双眼布满了杀气,怒骂道:“我操你妈逼的,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他妈的偏偏要走进去,既然如此,老子就成全你。”
黑衣人挥起刀片子,捅向平二指的要害。
温情看到这一幕,吓得身子就僵硬了,下一秒,她便抄起一根木棒,一步一步慢慢的接近黑衣人,离黑衣人不足五厘米的时候,猛然黑衣人一转身,直勾勾的盯着温情,眼睛里放出的绿光射在温情那张因恐惧而变了颜色的脸蛋。
一把夺走温情手里的棒子,黑衣人扔下手里的刀片子和棒子,紧紧抓住温情的单薄的肩膀,野蛮的撕开了她上身薄薄的上衣。
温情胸前白花花的一片极大刺激了黑衣人的shou性,黑衣人流着口水,正准备撕下温情的xio罩的紧要关头,一个如同铁疙瘩的拳头砸在他的后脑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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