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诸葛心月做了什么,自然是能与燕菲菲说的,但回想起昨晚两人的拥吻,彼止的抚摸,彼此的爱恋,唐柏又感觉身体一阵阵燥热。
他别过脸去,道:“走吧!到处转转,说不定会有意外。”
燕菲菲道:“我累了!”
唐柏却恍若未闻,继续于山林花草中前行。
燕菲菲跺了跺脚,跑上前去,又抓起了唐柏的衣襟,像老鹰抓小鸡一般,一只手将他拧了起来。
唐柏毫无惊慌,一脸笑意道:“你不是累了吗?”
燕菲菲道:“老子不管,你背不背我?”
唐柏一脸无奈道:“你都把我拧起来了,我怎么背你!”
燕菲菲哼了一声,将唐柏放了下来,然后纵身一纵,趴在唐柏的后背。
唐柏道:“你就是个强盗!”
燕菲菲道:“老子就是强盗。”
她如同一个孩子般,在唐柏的肩膀轻轻的拍了一巴掌,然后叫道:“大王叫我来巡山,我驾着马儿满山跑,驾,马儿快跑!马儿快跑”,说完,又回转头来,看上徐彩凤道:“彩凤姐姐,你快跟上。”
被她这一闹,三人还真像出来巡山的。
两人吵吵闹闹了一阵,徐彩凤却是说道:“菲菲,宗主背了你这么久,你是不是应该下来了。”
燕菲菲道:“这才多久啊!”
彩凤仙子道:“该我上了!”
唐柏回转头来,不可思议的看着徐彩凤。
徐彩凤脸色微微羞红,道:“宗主,我修的是入情道。”
唐柏茫然的点了点头。
徐彩凤道:“小女子不管宗主以后会有多少女人,但别的女人有的,小女子也要有。”
燕菲菲从唐柏身上跳了下来,听到此话,也嚷嚷道:“我与彩凤姐姐一样,不管你这个王八蛋有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个女人,反正我要排在第一位。”,说完,揪起唐柏的耳朵,叫道:“听到没有?”
唐柏怒道道:“菲菲,你别这么野蛮,放手。”
燕菲菲道:“你竟敢说我野蛮?”
唐柏忙道:“你不野蛮,不野蛮,你很温柔。”
燕菲菲这才一脸得意的放过唐柏。
徐彩凤也不客气,如同燕菲菲先一般,跃起身来,双脚夹着唐柏的腰,两手搂着唐柏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了唐柏的背后。
唐柏立马感到身后一片柔软袭来,伴着女子特有的体香,让他心头一荡,整个人都是一阵酥麻。他怕引起了莲子的欲之大道,不由深吸了口气,强行压下心中的心猿意马,开口道:“彩凤仙子,你跟菲菲学坏了。”
徐彩凤道:“女人不坏,男人不爱!”
燕菲菲听到唐柏说她坏,本来又要云揪唐柏耳朵的,但听徐彩凤这么一说,她便得意道:“女人不坏,男人不爱,哈哈,我就是一个美丽的坏、坏、坏女人。”
唐柏张了张嘴,没有反驳,而是道:“你们难道不想找到出路出去吗?”
燕菲菲道:“我觉得这里挺好的。
徐彩凤道:“我们三人都有生命女神的命符,所有一切,都在生命女神的算计之中,所以,不管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们都能够离开的;只所以困于此地,只是机缘未到而已。”
唐柏闻言,不由一愣,他倒没有想到这一点。
他有些自嘲的笑了笑,道:“人的一生,不是自己算计别人,便是被别人算计,真是无聊。”
徐彩凤道:“这便是因果。”
燕菲菲道:“什么因果,你不管别人怎么算计,你只要坚定了自己的目标,哪里会有算计呢;就像你走路只走一条直线,不云与别人去比较,不去羡慕别人的风景,不理会别人的言词,不计较自己的得失,别人怎么能算计到你。”
唐柏闻言又是一愣,他实在没有想到,平时大大咧咧的燕菲菲,竟说出了如此深刻的话来。
他道:“燕菲菲,受教了!”
燕菲菲高傲地昂起了头,一脸得意道:“有一个词叫大智若愚,你不会懂的;不然我怎么做你的大姐大。”
唐柏不禁宛尔,与两个女子这斗嘴,心猿已定,心中已静,便是背着徐彩凤,与她的身体摩擦,也没有了非份之想,三人一道,于大山之中游荡起来;经徐彩凤提醒,唐柏便也不急着寻找出路,倒是多几分游山玩水的心情。
若不去计较此山的诡异,倒是风景独好,他们看到了一丛丛的灵芝和一些极为稀少的药材,还有一些难得一见的奇珍异草,唐柏偶尔会摘下一些药草坪尝试,却没有感觉到半点药力,一切都如假的一般,但又是真实存大的;他也不去研究是何原因,正如燕菲菲所言;世间之事,哪能都清楚明白;活得明白,不如糊涂就好。
三人一路前行,又见洞壑灵奇,又见清溪映带,又见瑶草奇花,四时不谢,八节如春,千形万态;越往前走,景物越显清丽;没多久,有深涧拦路,三人循崖左行,又见奇树森森,疏疏森立,枝叶繁茂,一片苍碧,一眼瞧去,宛如翠幕,好不怡情;再行,又有怪石丛生,直耸而上,形态各异;三人脚程不慢不快,不知不觉,花了大半日功夫,只觉风景如画,心旷神怡。
而后,三人商量一阵,又往回走,一阵吵吵闹闹,你追我赶,倒是感觉时间飞快,不消会儿便已归于山巅。
渡神小舟之上,素琴仙子与诸葛心月各盘坐一旁,正在闭目打坐,小黑趴在船头,翘首以盼。
素琴仙子与诸葛心月本是师徒,但此时的关系却变得十分奇妙,两人之间多了一些陌生,少了许多情谊。
这其中变化,皆因唐柏一人而起。
修行极少讲究人伦,素琴仙子与唐柏之间的关系,暧昧不明;身为女子,诸葛心月多少能够感知一些,以往尚好,但自放逐之地后,她心生爱意,自觉爱人被抢,于是便有了芥蒂。
唐柏虽与徐彩凤和燕菲菲也暧昧不清,但至少那两个女子不是至亲之人。
人性便是好此,外人伤人十分,也能冷静处之;亲人伤人一分,便会斤斤计较,心绪难平。
唐柏三人归来之时,小黑从船甲猛地站了起来,朝着唐柏汪汪的叫着,素琴仙子与诸葛心月也睁开了眼来,看向三人。
三人分成了两个方向,唐柏走向诸葛心月,燕菲菲与徐彩凤便是走了素琴仙子,素琴仙子问道:“可曾找到出路?”
燕菲菲道:“没有!”
徐彩凤道:“玲姐不是说过:此地风景独好,为何感觉玲姐又急着出去了?”
素琴仙子摇头。
她与诸葛心月独处之时,觉得难已自在,她本是斩情之人,又以红尘炼心,心中倒是有了人伦道德之念,看到诸葛心月,她会生出缺欠之心。
徐彩凤对于男女之间情事的变化极为敏感,联系方才所见情景,便猜了个七分,便道:“玲姐又非师叔,何必自生烦恼。”
她这般一说,素琴仙子恍然大悟,不由点头道:“素琴已斩,非我贾玲。”,说完,她竟朝唐柏走去,当着诸葛心月的面儿,抱住唐柏就是一个亲吻。
小黑也是借此情景,咬住了唐柏的裤角。
面对突然‘袭击’,唐柏愣在当场。
燕菲菲与徐彩凤却是目瞪口呆的看着素琴仙子。
唐柏道:“素琴仙子,你。。。你这是干嘛?”
素琴仙子道:“贾玲炼红尘,素琴已斩情,我需打破心障。”
她话声一落,燕菲菲也冲了过来,当着诸葛心月的面儿,强抱着唐柏,也是一个劲的亲吻,任唐柏如何挣扎,也挣扎不开来。
唐柏怒道:“菲菲,你这是干什么,放开我,你这个妇流氓,快将我放开。”
燕菲菲亲了个够,方才放开唐柏,嘿嘿笑道:“有情变无情,菲菲非菲菲,唐柏,我要炼心,所以将你当成磨刀石,我要磨刀,我要将你变成我的人。”
唐柏用手擦去脸上的口水,偷偷的瞄向诸葛心月。
诸葛心月却是一脸微笑,仿佛一点也不生气,她见唐柏看来,便转过头去,说道:“彩凤,你不亲唐柏一下吗?”
唐柏闻言,马上开启了重叠空间,将素琴仙子,燕菲菲,徐彩凤与诸葛心月分开;他看向诸葛心月道:“心月,这。。。这。。。对不起?”
诸葛心月道:“你有何对不起我的?”
唐柏心中一紧,感觉额头已有汗迹,忍不住用手摸了摸额头,小心道:“我。。。我刚才。。。没想到素琴仙子会那样。”
诸葛心月道:“她不是说了吗?贾玲炼红尘,素琴已斩情,她需要打破心障。”
唐柏道:“但是,这与我何干?”
诸葛心月道:“你难道不知道,你便是师尊的心障。”,说完,她叹了口气,道:“师尊现在被红尘所染,如我当初一船,只认须弥寺那秃驴一般,我理解她。”
唐柏道:“你不生气?”
诸葛心月道:“我干嘛要生气,情意是两个人心中彼此的爱恋,你的心中只有我,这便足矣,给她们亲两口,不过是你脸上沾点口水,有何干系。”,她说是如此说,但行里话里,却是忍不住酸溜溜的。
爱一个人,终究是自私的。
(最近太忙,先赶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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