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傅酒醒来,第一件事情就是昨夜那个神秘男人。
她匆匆忙忙穿好了衣服,张婶子已经做好了早膳,“婶子早上好。”傅酒打了一个招呼。
“霍太太,昨夜你去哪了啊?我听着老张说,你出去了。”张婶子关切地问着。
“去工地拿我忘记的东西,不好意思让你们担心了。”傅酒抱歉一笑。
张婶子摆摆手,“哪里的话,我们是怕你这肚子受不了。”
傅酒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抚了抚,嘴角带着温和的笑。
“张大哥呢?”傅酒问道。
“他一大早吃了早饭就去镇上了。”张婶子随意道。
傅酒点点头,坐下来吃早膳。
吃完了早膳,傅酒就去酒庄那监工,面临这小房子,傅酒心里存了恐惧。
地板上的血迹已经完全干涸,傅酒连忙让人去拿条湿毛巾,不准其他人在进这个屋子。
不一会,就有一人过来送了一条湿毛巾,“谢谢。”傅酒倒了一声谢,接过来毛巾,小心翼翼蹲下,擦拭着地板上的干涸的血迹。
报告少帅,内容在文件上了请您查看。”刘副官对着霍御乾报告。
霍御乾接过来文件,摆摆手让刘副官退下了。
他垂眸看着白纸黑字上的内容。
不查不知道,一查竟是吓一跳,霍御乾眉尾皮肤跳动几下。
周鑫早年曾经与傅安交往不浅,后来二人起了分歧就各自散场,傅安回家接手了傅家酒,周鑫就自己创办了衷心酒业,此后两个产业一直处于竞争状态。
更有意思的是,周鑫的儿子,周舒贤据说有龙阳之好。
看到这,霍御乾恶寒了一下,怪不得昨日在宴会上,他总觉着那目光不太单纯。
“继续查,把周舒贤所有事情从他出生到现在都给我查清楚!”霍御乾低沉道,他隐隐约约觉着这人定然是有问题的。
周舒贤被一群黑衣人挟持到车上,他神色自若,丝毫不惧。
周舒贤被他们带到一家茶馆的包间,屏风后映出一道高大的身影。
周舒贤面上一笑,“不知霍少帅请我来次有什么事情?”
霍御乾的身形,第一次见时他就深深记在了脑里,印在了心里。
霍御乾闻言挑眉,语气平淡,“周少爷果真有一双慧眼。”
“哪里哪里,是霍少帅千载独步,一眼就让人记住了。”周舒贤菲薄的唇一笑,目光直勾勾看着屏风后的人。
霍御乾起身,慢慢走出来,带着一阵盛气凌人的气场。
“本帅有个交易想与周少爷洽谈,您应该知道我夫人打算重开酒馆,所以周少爷是否愿意合作?”霍御乾在他对面坐下来。
周舒贤举止文雅的拿起面前的茶杯,轻吹茶水的热气,“哦?为什么要合作呢?”
“在商人眼里,除了合作伙伴不就是竞争对手吗?衷心酒业在周围几省算是站稳了脚,本帅可不想让夫人失望。”霍御乾话落,禁闭的唇角边露出深沉莫测的笑意。
“这件事情,我还得与父亲商议。”周舒贤起身,语气带着抱歉。
霍御乾黑眸盯着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好,静候佳音。”
周舒贤回头撇他一眼,眼里闪过一丝别样的光。
霍御乾眸色晦暗,盯着他离去的背影,低声道:“去找个机灵的,跟上他。”
钱大帅府
钱多多与钱满袋避免财产混淆和惦记,两个人早早分了家。
钱满袋的夫人是银行的女儿,他也就这么一个夫人,理由是女人太多花钱多。
而钱多多与他爹一个德行,二十出头没和女人正经相处过,他的话意思也是,谈个恋爱多花钱,买花买首饰买衣服。
扭曲的小山路上上,一辆黑色老爷车缓慢谨慎行驶,车内坐了一位十七岁的姑娘,一身洋装衬托她的脸蛋更加美丽。
司机小心的查看周边树林情况,这条路经常有山匪出没,若不是正道封了他不至于涉险走这条山路。
车上坐的那是天城书香门第之家的叶小姐,与阳城商业会长陈家儿子有着婚约。
奈何那陈家少爷从小体弱多病,听说这次病的不轻,西医中医到处转着瞧,这次恐怕撑不了多久了,临终前愿望就是见一面这位未婚妻。
温家得了消息,立马给叶小姐订了火车票来到阳城。
他是陈家的司机,今天去火车站接了这位叶小姐,可谁知今天在东郊地区发现了一位法国人遗体,阳城立马封查这条去往东郊的大道,可陈家少爷住的疗养院也是在东郊。
“砰……”一声枪响将车内二人吓住,司机立马一个急刹车停下。
叶澹儿有些慌乱从窗外看去,“叶小姐,你别怕,应该没事。”司机不知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她。
“嘿嘿!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
叶澹儿听到故事书上熟悉的打劫口号,“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
叶澹儿看向不知从哪出冒出来的壮汉,手里竟然提着枪支。
“叶小姐,你千万不要下车,我去看看。”司机嘱咐道。
她害怕极了,又想起来书中所说乃至解放前女子山贼掳走做不知道排号第几的压寨夫人。她握紧车把手,生怕车门会开。
“两位大哥行行好放我们过去吧,我们是阳城商会的人,等办完了事在下一定重金酬谢,无奈事情匆忙没带钱财。”司机下车向他们求情。
矮一点的壮汉打量着车,又看到车内的叶澹儿。“老三,你瞅那女的带劲不?”
一直默默观察情形的叶澹儿接受到二人不怀好意的目光心里一咯噔。
“把那小子打昏吧,下手悠着点儿。”其中一人走向司机,一人走向车。
她立马别过脸去,手去扣门把手,奈何这边门偏偏不灵光卡死了。
一人慢慢接近车子,大脸趴在窗户上。
“闺女,你别害怕哈,咱没有恶意,就问问你,有男人了不?”其中一人趴在窗户上问。
叶澹儿哪还能听见他说什么,吓得立马丢过去自己的包。
这种情境下,她下了车也跑不了,于是缩起身子大叫。“啊……救命啊!”
男人皱皱眉,又敲敲玻璃,有些无措:“唉,闺女,闺女,你别叫啊,你再叫我只能能对你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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