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攻略:黑化大佬心尖宠

257受罚

    
    姜芜嗤笑一声:“你当谁稀罕?”
    语罢,她直接绕过徐姑娘进了学堂,傅芳菲也跟了过去,两人落座以后,傅芳菲小声说:“你以后别招惹她了,徐晗脾气不好,又惯爱掐尖出头,咱们跟她虽然没有切实的利益关系,但还是能不碰就不碰吧。”
    姜芜侧过头去看她:“你们两之前是有什么恩怨么?”
    姜芜心想,虽然肉眼可见的这个徐晗脑子可能不太好使,但是也不至于第一次见面就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干出这样的事来。
    傅芳菲却是明显的有些逃避的意思了,她避而不答,只是说:“那都是因为我,若是要怪的话,怪我便是了,今日之事是我不对。”
    姜芜便明白过来,傅芳菲这话的言下之意,其实是不想说了,这毕竟也是人家的自由,人家的家务事,她当然不好说太多。
    这时候傅芳菲又道:“话说回来,今天是第一天上课,便闹出了这样的事情来,夫子恐怕是要罚我们的。”
    这一点姜芜倒是表现的很淡定,她颔首:“罚了便罚了呗,无所谓,只要她和我一起罚,就行,若是夫子只罚我一个人,我也一定要把她拖下去。”
    本来最开始那徐晗只骂了傅芳菲,就令她已经有些不爽了,但还不至于特别不爽,后来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就差指着鼻子骂她了,这姜芜能忍?那肯定不能。
    虞家书院作为整个大邺最有名的书院,它的整个地理面积也是非常大的,来上课的学子,根据其考校的成果来分班,而这里的班级,便是书院的主人按照“苑”来区分,其中取名便是按颜色来。
    简单来说赤橙黄绿青蓝紫。
    在每间苑的中间都以黄花梨木圆雕鸟兽纹嵌玉的长屏风隔开,为了隔离男客和女客,虽然在如今的大邺,男女大防一事已经没有那么严格,但书院毕竟是读书写作的地方,所以为做警示,还是用屏风隔档。
    苑内还摆满了各色杂记和书画,地方也挺大。
    每人上课时,奴婢不可随侍左右,只能在门外统一等候。
    今天是第一天上课,姜芜前座是宋琦,后座是傅芳菲,旁边……好极了,是徐晗。
    好家伙,姜芜只能直呼好家伙,什么叫天意,这就叫天意。
    桌子用的也是梨花木小桌,摆着几张宣纸,夫子是个庞眉鹤发的老人,衣着简朴,面上带着三分若有若无的笑意,虽然年纪大了,可是目光一点不见浑浊,反而是相当精神,就连背脊都没有弯一下。
    夫子先环视了一圈,接着便问:“哪位是姜芜,哪位是徐晗?”
    姜芜便猜到这肯定是要罚了,于是十分主动的举了手:“回夫子的话,小女姜芜,徐晗是坐在小女旁边的千金。”
    她十分公平正义的指了指徐晗。
    徐晗顿了顿,虽然心里老大的不爽,但人家姜芜都指着她了,她也不可能否认,于是她也只能委屈巴巴道:“回夫子的话,小女正是徐晗,总兵大人之女,小女之所以和姜小姐起了冲突,完全就是因为姜小姐刁蛮任性,还无缘无故打了小女一巴掌,小女实在气不过才……”
    徐晗的话说到一半,夫子便出言打断了她:“徐小姐,老夫只问是谁,只看结果,不问缘由。”
    徐晗脸一白,讪讪地闭了嘴。
    这时候,夫子又道:“你们二人,今日为何打架?”
    他看的是姜芜,便是又姜芜来回答了,她吸取了刚才的教训,所以不会再说有点没的,她道:“今日早晨,小女和好友傅家小姐走到门口,傅家小姐说要给小女吃一块荷花糕,小女正要接过,却被徐家小姐打断,说书院门口不能吃糕点。”
    夫子拿出一本书,随意翻了翻,声音里还带着三分笑意:“只是这样?”
    姜芜便点头:“只是这样,想来徐小姐是个热心肠的姑娘,小女本想道谢,可惜徐小姐知道我是姜家大小姐之后,便受了些京城里风言风语的影响,认定小女是孟浪之人,还在小女面前说了些不干不净的话,小女一时气愤。”
    夫子便说:“所以你就打了她一巴掌?”
    姜芜也十分坦然,她干脆点了点头:“的确。既然徐小姐认定我是没读过书没习过字的粗野之人,我便用粗野之人的做事方式了。”
    不止是这边的姑娘家,就连屏风那边的学子,有的也忍不住笑出来了,这个逻辑可以说是无懈可击。
    你徐晗既然说我是粗野不懂规矩之人,那我就用粗野的方式来对你了,什么?不能打人?就打你了,怎么着?反正我认罚,反正是你先招惹我的,我就把事实摆在你眼前,那也不能算我全错。
    徐晗气得脸红,喊了好几声“你…你…你”最后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夫子看起来对姜芜很有些兴趣,他问姜芜说:“那依你看来,你们二人,该不该罚?该如何罚?”
    姜芜眼珠子一转,认错态度相当良好:“自然该罚,我和徐小姐,一个是行事粗鄙,一个是嘴上不积德,当然是要罚的,虽然这事有轻重缓急,但今天是第一天入学,我们二人受的罚应当是一样的。”
    姜芜说完之后,这边的女子倒是没说什么,屏风那边的许多公子们却开始窃窃私语起来了,“这姜家姑娘倒的确是个独特的人。”
    “身为女子,怎么能打人呢?”
    “可那徐家的姑娘,在京城里不是出了名的跋扈么?就是在家里头被惯得无法无天了,上回我妹妹不过是和她戴了一支相似的簪子,被她在街上很是羞辱了一通,回来哭了好几天呢。”
    “还有这事?”
    “啧啧啧……”
    谁说八卦的都是女人,分明是男人比女人更八卦,就比如现在,夫子的扇子都敲了好几下,才堪堪止住了公子们那边的讨论。
    他的目光回到姜芜这边,这丫头年纪虽小,但是性格但是有些值得欣赏,落落大方,也不扭捏。
    “那依老夫之见,便罚你们二人,共同打扫书院三天吧,从今天下午开始,这三天内,都不许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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