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说清楚,老子当场劈了你!
嘶嘶
简简单单一句话,却是让现场一众人,几乎是有一个算一个,悉数愣在了当场。
除却了眼前这支荷枪实弹的武装分队,沈瑜的这句堪称霸气凛然的话,简直把现场气氛给压到了死死的,一时半会都没有一个人胆敢跳出来接话。
“沈,沈先生,误,误会啊”徐大凡也是被吓得够呛,抬起手来一抹额头上的冷汗,急忙颤颤巍巍道,“我,我刚才可都是在跟你开玩笑呢,您怎么就当真了呢”
沈瑜把剑直接往徐大凡脖子上一搭,“老子现在可没跟你开玩笑。”
徐大凡,“……”
众人,“”
这一股一股往外冒的杀气,的确不像是在跟开玩笑啊。
刹那间。
呆若木鸡,浑身上下都在止不住发抖的徐大凡,恨不得当场扇自己两个巴掌。
这,这可真他妈是骑虎难下,进退两难了。
徐大凡的眼睛不瞎,光是从这支进驻现场的迷彩分队便是可以分辨的出,这完全就是本土特殊部门直接隶属的精英分队,就算是龙康都不能任意调用,而此时此刻,他们居然就为了沈瑜一个人而来。
如此想来的话,像他这种区区一个芝麻大小的巡捕房队长,还是副的,在这种身份的存在面前,毫不夸张的说,那简直就是一只可有可无的蚂蚁。
“这,这……”徐大凡不断擦拭额头冷汗,丝毫不敢抬头去看正当面前,杀气腾腾的沈瑜。
直到现在,他才终于醒悟,这个年轻男子,绝非一般人物,更不是他这样的卑微角色可以随意招惹的!
“沈,沈先生,先前是我不对,还请您饶过小的一回”
徐大凡呈现九十度鞠躬的姿态,朝向沈瑜所在的位置,硬着头皮告饶道。
“呵呵。”沈瑜只是冷冷笑了一声。
下一秒,头皮顿感压力的徐大凡,从头到脚,皮肤自动开裂,汩汩猩红的血线,直接像是自来水一般,咕嘟咕嘟直往外冒,眨眼的瞬间,就已经是成为了一个血人。
徐大凡,“”
众人,“”
这,这他妈是什么凌厉手段?!
“先跪好,等会再找你算账!”还来不及众人惊呼,沈瑜直接以一脚踹翻徐大凡,之后手提长剑,直接上前!
“嘶嘶”
现场顿时散发出一阵胆战心惊的倒吸凉气之声,这,这是要开杀戒啦!?
一时间,偌大的现场,集体沉默,原本内心还有恃无恐的梁诚,以及一旁的陈丽华,两人的脸色,均是同一时间变得铁青无比。
谁能料到,刚才还拍着胸脯向他们保证,今天一切都包在他身上的徐大凡,竟然会败得这么快?!而且现在自己都是已经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
这
事态的发展,的确是有些出人意料,并且超出他们的想象之中了。
嘶嘶
一念至此,梁诚也是止不住的倒吸了好几大口凉气,再看向沈瑜的目光当中,忌惮之色分外浓厚,要知道,他刚才可是还当着他的面,指着他的鼻子大骂今天非弄死他不可,可是眼下看来,这家伙非但穿着不俗,气势不凡,其个人的背景,也是大得惊人,居然连特殊部门的精锐支队都能调动前来,给他站场,这,这简直不可思议啊
只不过这对于他们梁陈两家来说,的确不算是一个好消息!
轰!
正在全场沉默,局势越发剑拔弩张之间,一道有如惊雷般的拍桌声,瞬间响彻全场,引发全场剧烈关注。
“我说。”
梁兴文一把拉直身上的领带,噌的一声站起身,犀利无比的目光,直接扫向沈瑜,怒气十足道,
“你这个小兔崽子,到底还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今天是我梁家和陈家两族的婚礼大典,你若是前来祝贺,就算是没有请帖,我请你喝杯喜酒都无妨,可是你再这么不知羞耻的闹下去,可就真的有点欺人太甚了吧!?”
梁兴文又狠命拍了拍桌子,声音都被气得不断发抖,
“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你这家伙,到底还有没有点人性!”
“我女儿的幸福,不是你这样的孽畜,可以随意摧毁的!”
一语作罢,
言罢,梁兴文气胀得脸红脖子粗,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发过这么大的火了。
毕竟,身为一方豪门大户的掌门人,何时何地,受过这种气?!
岂料,沈瑜听完梁兴文的这番控诉,却是立马在脸上露出了一个极端鄙夷的表情,同时伴以阵阵冷笑,“你这条老狗,教育起别人来,倒真是老母猪戴胸罩,一套又一套。”
梁兴文,“……”
“你们梁家一帮天杀的畜生,当初害的我兄弟林晨死无全尸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过,他的一生,就这样被你们毁了!?”沈瑜咬牙切齿,额头上的青筋都在止不住的暴跳。
梁兴文,“……”
“你这老畜牲,知道给自家人谋取幸福,和如此风光无限的人生庆典,可是你却把别人好端端的人命,看得比草芥还不如,你也配说出那些道貌岸然的话吗!?”
梁兴文,“……”
“连别人死后,还要给他的墓碑之上倾倒油漆,甚至还准备挖坟开棺,当众鞭尸,你简直就不是人,你是畜生!”
梁兴文,“”
众人,“”
接连三句质问之间,满头大汗的梁兴文,震惊之余,却是找不到一个词来反驳。
只因这么些年来自己都做过什么,他心里比谁都明白!
踏踏踏!
沈瑜也是不多说,直接迈步上前,提剑逼近梁诚和陈丽华两口子。
“父,父亲。”陈丽华登时胆战心惊,声嘶力竭一般朝陈隆求救。
一众黑衣安保,更是脸色苍白之余,当即闻风欲动。
呲啷!
沈瑜笑而不语,直接提剑横空,
“今日我为杀人而来。”
“挡我者,死!”
众人,“……”
这,好强的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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