蹬蹬蹬!
这是一阵,因为过度恐惧,而显得极度踉跄地慌张脚步声。
即使是明白这样诡异的气氛之下,弄出这么大的声响来极度唐突,但是奈何沈瑜的那身行装,简直是太过威风逼人,气势出众,以至于现场一个又一个的宾客,均是像粉丝看到了偶像一般,争先恐后地要去一睹本国这位,当世第一战神的无上风华。
北境第一领主。
当世第一战神。
年仅二十二岁,便是已经权倾天下,举世瞩目的显赫存在。
这,简直是人望尘莫及,尤为惊叹!
“这,这是真的吗?!”
“声音小一点,你没看见他身上那身行头吗,举国之内,除了那位,谁敢身穿蟒袍!”
嘶嘶
又是一阵此起彼伏的倒吸凉气之声,放眼望去,满场皆惊,谁也想不到,这个一进来就横压一整个现场,几乎所有人都抬不起头来的年轻男儿,居然真是至尊战神沈瑜,这
而相比于一众无关看客的惊骇,上一秒还在询问自家父亲,可以不可以将沈瑜四肢废去之后,再押送到自家大门口认罪磕头的陈丽华,此时此刻,一张画着精致妆容,血迹未干的脸庞,已是彻底的暗淡无色,甚至是全身上下,都是溢出了滑腻腻一层密密的冷汗。
并且一张纵然是涂抹着鲜艳口红的嘴唇,此时此刻,都是已经像是中毒了一般,变得青白变换,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个一而再,再而三踩着自己头顶上耀武扬威的可恨恶徒,居然是本国有史以来,那位最年轻,也是最为功勋卓著的新生代第一扛鼎人物,北境战神?!
这
惶恐。
惊慌。
心跳如鼓。
这些滋味难明的情绪,就像是溃堤的洪水,下山的猛兽,一时之间,让先才还是幸灾乐祸,表现的有恃无恐的陈丽华,开始彻底地怀疑了人生起来
“他,他是当世第一战神,这,这怎么可能呢”
梁诚也是瞠目结舌的喃喃自语,一整张额头,都是布满了蹙起来的深深皱纹,想到惊骇处,甚至,还会绽放出好几根不断暴跳的青筋!
刚才严令呵斥沈瑜,速速束手就擒,立马当众向自己的子女道歉的陈隆,此时此刻,同样也是满头大汗,浑身僵硬,口腔当中,更是没来由一阵干燥异常,教他分外难受。
这,这变故,实在是太过骇人了
而云淡风轻的沈瑜,仅是一手负后,一手拈起刚刚由赵信上前点燃的袅袅香烟,一边似笑非笑的环顾全场,一边兀自伫立在正当门口,啜吸着袅袅香烟。
这
居然,如此淡然!?
这一幕,让现场无数人都是在脸上露出了无数震惊,讶异,乃至难以置信的神情。
堂堂东海第一权贵人物,陈家老祖都亲自发话了,居然是连这个年轻男子,一分脸色都撼动不了?!这,这简直太过惊世骇俗了
要知道,这东海陈家,在本土五尊豪族里面,可是底蕴最为深厚的一家,尤其是那位老祖陈山海,更是陈家几十年以来,当之无愧的头一号枭雄人物,一生在东海纵横数十年,是用一身凌厉手段,曾直接打服了东海不知道多少尊,敢跟陈家作对的势力和家族。
哪怕今时今地,那位陈山海老祖,已经是退隐闭关了数年之久,但是遗留下来的人脉和影响力,却依旧是绝对不可以小觑的,如果用一头正值壮年的猛虎来形容陈家现任家主陈隆的话,那么这陈山海,便是一头身经百战,余威犹存的斑斓老虎!
这种爪牙上沾染过真正鲜血的老虎,也才是最为可怖,最为凶狠的!
“陈山海,这可是曾经的本土第一枭雄人物啊,曾经,随便跺跺脚,便是能够撼动半个江南行省的存在,居然在这个年轻男子的眼里,都不足以引起重视?!”
“妈的,年轻人,就是年少轻狂啊!”
也正是因为沈瑜如此淡定的处置态度,一时之间,顿时让整个酒店内外,人人失声,噤若寒蝉。
“半个小时都已经快要过去了,这位沈先生,依旧是把陈山海老先生亲自下达的命令置若罔闻,这,怕是要硬刚到底了吧”
“这还用问,这两人都不是什么会轻易低头的狠角色,看吧,保不准那位陈家老祖,马上就会派人过来现场捉拿这位沈先生了。”
“我曰,那这可就精彩了啊!针尖对麦芒,尤为期待!”
一番有理有据的分析,的确是一语中的。
此时此刻,时间已经过了陈山海给出的二十分钟,端坐在家门口摆放着的一把太师椅上的陈家老祖,陈山海,一双虎目,倏然间瞪大,锋芒毕露!
同时周身那一身精悍异常的老练杀气,也是以肉身可感的速度,迅速溢满当场。
“这个姓沈的后辈,当真是嚣张妄为啊”
“居然连我陈山海的话,也敢不听!?”
哗啦啦
面色陡然阴沉下去的老者陈山海,须发皆张的同时,一直把玩于手心当中的练功珠,当即被有如鹰爪一般的五指,直接生生捏成一团齑粉!
“老祖,这个姓沈的小畜生,居然敢把您的话当作耳旁风?”陈山海身后,一位年纪轻轻的男子阴沉着脸,略显恼怒道。
本名陈显,正是陈丽华的弟弟,现任家主陈隆的小儿子。
“呵呵,显儿,看来这个小畜生,还是不太懂得我们陈家在东海,究竟是一尊什么样的存在啊”陈山海一边阴恻恻的笑了笑,一边抚摸着下巴上的胡须,像是一头蓄势待发的猛虎。
“老祖,既然他不跪过来,孙儿这就去请他跪过来!”陈显拍了拍胸脯,主动请缨。
“好,我陈家的子孙,果然是有真龙之姿!”陈山海眯起眸子,显得极其欣慰,同一时间,双目也是绽放出阵阵精芒,
“你先行一步,记得,先把那姓沈的小畜生挑去手筋脚筋。”
“其后,老夫亲自取他的项上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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