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周末的时候我请你吃饭哈。”缪诗涵对陈夭夭说。
陈夭夭比了个‘ok’的手势。
工作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午休的时候了。
陈夭夭拿着自己的便当盒去了休息室,打算热热便当吃午饭。
结果刚出去,就看到墨恒站在走廊里,靠在走廊的墙壁上等着自己。
陈夭夭快步走到墨恒的身侧,“你怎么来了?”
“没事干啊,自然是来我哥的公司转悠一下,顺便来看看姐姐你。”墨恒的目光落在了陈夭夭手里的便当上。
“这是你中午要吃的吗?”
陈夭夭点点头,“对啊,这是我的午餐。”
“可惜了,本来还是说要带着姐姐出去吃饭的呢。”墨恒嘟嘟嘴,说。
走廊上来来往往的同事不少,陈夭夭和墨恒就站在走廊上说话,自然吸引了不少旁边路过的人的目光。
陈夭夭有些尴尬地说:“那个,我午休时间太少了,如果要出去吃饭再回来,我就没有可以午休的时间了,所以谢谢你的好意啊,我先去热便当去了。”
然后便不容墨恒继续说什么,自己急急忙忙地走掉了。
热便当的时候,陈夭夭拿起手机给墨恒发消息。
“我的演技怎么样?”陈夭夭似是邀功似的问着墨恒。
墨恒秒回复道:“有进步,以后再接再厉。”
然后发了个加油的动画表情给她。
陈夭夭被逗笑了,然后继续编辑文字给墨恒回话。
“晚上一起吃饭吧,中午就别了,太引人瞩目了。”
“嗯,好。”
缪诗涵看到陈夭夭一边发消息一边在笑,就像是在谈恋爱一样露出了花痴的傻笑,这样的表情在陈夭夭的脸上出现还真是奇怪极了。
缪诗涵凑到陈夭夭的跟前,说:“你谈恋爱了?”
陈夭夭立刻捂住了自己的手机,然后摇着头,说:“才没有!你别瞎说!”
缪诗涵眯起了眼睛,“明明你的表情就是有鬼,你还不承认!”
“我哪有啊!”陈夭夭急得脸红脖子粗地解释着。
缪诗涵‘啊’了一声,语调暧昧轻挑,“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晚上的时候,墨恒在公司门口等陈夭夭。
陈夭夭看到他的时候,连忙走到他的跟前,“不是让你在街对面等着我吗?你干嘛来公司这儿?”
墨恒看了看手腕上的表,然后叹息一般地对陈夭夭说道:“你别这么小心翼翼的,搞得咱们俩好像是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
“不能崩塌人设啊!咱们俩一共才见了五面都没有。”陈夭夭嚷嚷着一边直接拉着墨恒就走,突然她感觉自己的头一疼,不得不停下了脚步来。
陈夭夭捂着头倒吸了一口凉气,感觉脑子里有个人在挥着锤子用力地砸着她的脑袋,钝疼钝疼的。
“你怎么了?”墨恒看到陈夭夭突然停下了脚步来,他拉住陈夭夭的手,看到陈夭夭痛苦地扭曲着一张脸,捂着自己的脑袋。
“突、突然头疼,不知道怎么回事。”陈夭夭皱着眉,然后用手敲了敲自己的头,想要借此缓解一下自己的疼痛,结果却是没什么用处。
墨恒心里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走,我带你先去医院看看。”
“现在都晚上七八点了,医院的医生肯定也下班了,别去医院了,可能是神经性头疼之类的,没什么的。”
墨恒看着陈夭夭惨白色的一张脸,总觉得心里不安,“……那我带你去诊所看看,配点药。”
“也行。”
本来墨恒还打算带着陈夭夭吃一顿浪漫的烛光晚餐的,结果陈夭夭突然这样,只能先带着陈夭夭去了诊所配了点止头疼的药,然后便把她送回了家。
墨恒回了自己的家以后,心里的不安越来越浓重,以至于一个晚上都没有休息好,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下浓重的黑眼圈,然后拿起手机给陈夭夭发消息。
可是往常陈夭夭除非在开会都是会秒回复的,结果这次却一直都没有动静,墨恒又想起了她昨天的样子,心里总是担心,便一大早便让司机送自己去了陈夭夭家的小区。
到了小区楼下,墨恒才想起自己之前没有问过陈夭夭她家的具体住址,只知道她住在几号楼,却不知道她在几号房。
墨恒叹口气,知道自己是关心则乱了。
幸好他的系统还能派上用场,他唤出来了M,说道:“M,给我查一下陈夭夭住的地方。”
“是。”
没过一会儿,M便把陈夭夭家的具体住址告诉给了墨恒。
陈夭夭回了家以后,便吃了药,药吃了以后虽然好受了一些,但是却也是一晚上折腾地没有睡好。
陈夭夭还不敢告诉给陈爸陈妈,怕他们担心,哪怕是吃药都是自己偷偷回了卧室吃的。
第二天起床以后,陈夭夭发现父母不在,然后看着餐桌上的留言,才知道是陈爸和陈妈去了乡下的奶奶家,要出门一个星期不在。
陈夭夭收起纸条,松了一口气。
幸好爸妈不在,不然自己的状态这么差,陈妈少不得会问自己是怎么了。
昨天陈夭夭回了家以后吃了药便休息了,手机也没有管,过了一晚上便因为没有电自动关机了。
自己今天的状态不太对,她想先去医院看看是什么情况,所以索性便和公司请了个假去看病。
刚打开手机要和主管请假,结果就看到了手机上有很多个未接来电,都是墨恒给她打的。
不只是电话,还给她发了很多微信。
早晨五点多的时候,便给她发道:“你怎么样了?”
然后六点多又发:“起床没?头还疼吗?”
她一般的起床时间就是在六点半左右,结果墨恒看她还是没有动静,就又发了好几条,都是在问她起没起床,难不难受的。
她一直没有回复,墨恒便着急了:“我来找你了。”
这最后一条是二十分钟以前的。
陈夭夭走到窗边一看,一直接送墨恒的汽车就在他们这栋楼的楼下。
墨恒肯定是来了,但是楼底下却看不到人影。
她担心墨恒急病乱投医会挨家挨户地找她,所以她打开门想要去找人,结果一开门着急出去,就一头撞进了一个人的怀里。
陈夭夭忙道歉地说:“对不起对不起。”然后便要后退两步绕开人离开。
可是那人却没让她退开,反而搂住了她的腰,把她牢牢地锁在了自己的怀里。
陈夭夭这才抬起了头,发现搂着自己的人居然就是墨恒。
“你是怎么找来的?”陈夭夭惊喜地问着墨恒。
墨恒笑着说:“你别忘记了,我可是有‘外挂’的人。”
墨恒说的外挂自然就是他自己的系统M了
陈夭夭的门还没来得及关,墨恒搂着陈夭夭带着人回了屋子里。
他温厚的手掌放在了陈夭夭的额头上,“嗯,没有发烧。”
“你的头还疼不了?”墨恒问。
“好一些了,估计是止疼药起了作用。”
“你请假了没,带你去医院看一看。”
“请了,不过我自己去就好了,你不是今天去学校报名吗?你忙你的事情吧。”陈夭夭说。
她突然想起来了墨恒之前和她说过,他今天要去学校报名的。
“我只是转校生,报名推迟一两天也能说是我还没有回国耽误了时间,所以和学校方面的打个招呼就好了。”
墨恒倒是不太担心自己去学校的问题,说白了他要去的高中也是他哥投资的,算是校董,有着这层关系,他想什么时候去上就什么时候去。
不然原剧情男主是怎么追还在上班没有多少休息时间的缪诗涵的?还不就靠着自己见缝插针经常去公司给缪诗涵献殷勤吗?
其实这也算是主角光环之一了。
“这是来的路上给你买的粥,吃完再去医院吧。”
陈夭夭摇摇头,“不了,我想着顺便去做做检查,血化验什么的是不能吃早饭的,等检查完了再吃吧。”
“那也好,那就先去医院吧。”
陈夭夭身上还穿着家居服,头发没梳脸都没洗,所以先回去换了一身休闲衣服然后再跟着墨恒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以后,陈夭夭做了一些常规检查,她总觉得自己的头疼突然很奇怪,所以也做了个头部的CT检查,以防万一。
陈夭夭从CT室出来的时候,墨恒正等着她。
“检查结果下午才能出来,咱们先去吃早饭吧,早晨什么都不吃对胃不好。”
“那我们走吧。”
吃过了早饭,陈夭夭还是没有多大的精神,而且也不知道怎么的,头疼居然又开始了,还是和昨天一样的那种钝痛,疼得她脸都白了。
幸好她的包包里还拿着止疼药,吃了两片止疼药,这才缓解了不少。
陈夭夭放下水杯,便看到墨恒在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目光里带着担心。
“没什么大事的,放心好了。”陈夭夭这么说着。
虽然陈夭夭一直在宽慰他,可是墨恒却心里不安,他总觉得陈夭夭的突然头痛不太正常。
今天一整天墨恒都和陈夭夭在医院里奔波,又是找化验结果又是找医生看病的。
他们去了脑科找了医生,医生看了CT的片子以后,表情有些凝重。
“你的头疼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就昨天突然开始疼的,然后因为昨天太晚了医院医生下班了所以也就没有来医院看医生,而是去了诊所配了点止疼药。”
“一直在疼吗?”
“吃了止疼药会好受一点,不然就会一直疼,而且疼得很厉害。”
医生在纸上写写画画了一些陈夭夭和墨恒看不懂的东西,两个人面面相觑着,突然医生又问道:
“能具体描述一下吗?”
“就是那种钝痛,一下一下的,疼起来的时候还容易恶心反胃。”
然后陈夭夭又指了指自己额角和太阳穴,“就这两个地方疼得很厉害。”
医生点点头,然后他又拿起了CT片子看了看,最后说:“你们再去做个检查吧,这是单子,做好了来找我。”
墨恒问:“医生,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啊?严重吗?”
“现在只是猜测,一切还得等检查结果出来以后我才能下判断,所以暂时先不和你们说。”
医生都这么说了,陈夭夭和墨恒也不能说别的,只能拿着医生开的担子去做化验。
“我感觉医生的口气好奇怪,是不是我了什么不好的病啊?”
“不会的,不要自己吓自己。”墨恒安抚道。
墨恒陪着陈夭夭去做了检查,然后拿到了检查结果以后又去找了医生。
这次医生倒是痛快地给了回答:“你的这个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反正有点棘手。”
“具体是什么病啊?”墨恒问。
“常年熬夜和作息不调导致脑垂体里的激素紊乱,然后引发了脑部的一些其他病症,昨天突然开始持续性的头疼便是这样,如果要是一直放任不管的话,很有可能会出现大脑出血,如果要是医治不及时,即可毙命的病例也大有人在。”
陈夭夭吞了吞口水:“这、这么恐怖的吗?”
“幸好你们来医院看得及时,发现的也早,不然很多的小毛病便会引发不可挽回的大问题。”
然后医生一边写着药单一边说:“止疼药不要吃了,这些药带着激素,长期服用会让身体产生抗药性,而且对身体也有不良的影响。因为你现在已经开始头疼了,所以便住院治疗吧,也好随时观察你的病。”
墨恒揉了揉陈夭夭的肩膀,“那我们现在就去办理住院手续。”
又是一阵折腾,总算是办完了住院手续。
陈夭夭住着的病房里有两张床,一张是病人用的,一张是给陪床的家人朋友用的,倒是也算宽敞明亮。
但是病房里的消毒水的味道实在是刺激,陈夭夭只觉得自己的头疼越来越厉害了。
“我等会儿回你家给你拿生活用品吧,到时候视频看你要拿什么,你回头和公司的上司说一下,就说你生病了,需要在医院好好输液休息。”墨恒说。
“好好,我知道了。”
陈夭夭此时已经躺在了病床上,手上被护士扎了一针,开始输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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