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提揭

针锋相对

    
    针锋相对
    绝色容姿,咫尺之间,那娇艳欲滴的双唇,让人想一亲芳泽之举。于此时,只见她微微踮起脚尖,缓缓凑近古墨龙罗修,轻然闭上双眸,正当四唇要相碰时,她落入一个温暖的怀中,只见古墨龙靖天一个转身,将她护于怀中。
    突如其来之举,她猛然睁开双眸,正于古墨龙靖天怀中,只见古墨龙靖天周身散发着冰冷气息,双眸中尽是怒火,与古墨龙罗修四目相视,如皇者般的风范,让人肃然而惧。
    见此,她方反应过来,定是适才气氛迷了双眸,将古墨龙罗修当成了古墨龙靖天。如此,当真颜面尽失。
    “你是何人?竟能入得了我烟醉楼?”
    见古墨龙靖天,古墨龙罗修心生警惕,是棋逢对手的警惕。于宫中多年,古墨龙罗修从未有过这般之感,今区区一个佛门子弟竟让他生了警惕之心,此人绝非寻常之人。
    “男女授受不亲,你既是佛门中人,怎可与女子这般亲近?”
    见此,古墨龙罗修欲拉过落菩提,便被古墨龙靖天拂袖避开。
    “男女授受不亲,自此之后,烦劳公子勿要亲近于小纳之徒,不然,休怪小纳无情。”
    语毕,古墨龙靖天俯身拦腰抱起落菩提,离了去。
    此举,落菩提身子一愣,继而嘴角扬起,笑的极是甜美,伸出双臂,环抱古墨龙靖天颈项,小脑袋轻轻贴于其胸膛之上,一脸享受模样。见此,古墨龙罗修欲前行,便又止了步。适才,她轻声所唤的师傅,竟是他。
    那人虽未从见过,却有熟悉之感,究竟是何人?探出他身上竟无半点功夫,却能进得了机关重重的烟醉楼,当真神秘至极。
    南山恩铭寺菩提禅院中,古墨龙靖天将已然熟睡的落菩提轻轻放于床榻之上,轻然为其盖上被褥,将炉火近于床榻前,好让她暖和些,上山时,施法让她如梦,便怀抱着一路幻身而来,速度虽快,却有冷意。
    坐于床榻边沿,适才烟醉楼中,那一幕总是浮于脑海中,若他迟了一步,也便吻上了。古墨龙靖天不知为何自己生了这般怒气,如何皆控制不住。他不喜落菩提与其他男子这般亲近,于烟醉楼窗外时,见落菩提那般甜美笑容,竟是对其他男子的,便觉得是己身之物被人夺了一般。望着床榻上的人儿,古墨龙靖天俯下身子,于她双唇清浅一吻,软软的,甜甜的。好似一味药膳,食之让人欢悦。
    昔日,梨贺贺于身旁时,只知她是未婚之妻,便尽了应尽之力,照料于她,却从未有过这般感觉。
    次日清晨,南山下烟醉楼中,古墨龙罗修坐于桌旁,浅饮一口烈酒。
    “如何,可有查到?是何来历?”
    闻语,柳烟叹了气,摇摇头。
    “殿下,只知此人是恩铭寺的和尚,至于何时落发出家,俗家姓甚名谁,无人知晓。”
    古墨龙罗修双眸尽是冰冷之色,微微施力,手中酒盏瞬间化成粉碎。烈酒湿染了十指,滴落于桌面。
    “柳烟,此人深不可测,你速速修书回盛京,差人密查,定要查出些许,这般之人,本王不信只是和尚这般简单。”
    “是,属下明白。”
    柳烟领命退去,便独留古墨龙罗修一人,想着昨夜之人,他心中难安。
    忆起昨夜落菩提那般模样,古墨龙罗修心中些许难受,一个是空门子弟,一个是相府千金,自是无果。可若此消息让外人知晓,她女儿家的名声怕要落人口舌。
    于此时,落中天入了古墨龙罗修房门中,只见他一脸委屈,斟了杯烈酒一饮而尽。
    “那丫头如此无心,便是回了也不告知老夫,待回去,定要好生罚上一翻才是。”
    见此,古墨龙罗修斟了杯烈酒双手奉于落中天身旁。见此,落中天一脸警惕。
    “殿下如此,可是有事相求于老夫?”
    语毕,古墨龙罗修一笑。
    “落老所言极是,不知昨夜于本王之言可还记得,待回皇宫,便请皇兄下旨指婚,落相于夫人之处还望落老美言才是。”
    闻语,落中天身子一愣,细细回想,方想起昨夜之言。若此时否认,岂不丢了颜面,本是他所言,当真推不了。
    这古墨龙罗修,堂堂端王殿下,可不似传言那般不堪,将来定大有作为,若将落菩提嫁于他,亦是不错之选。
    “老夫之言自是作数,落家唯老夫说了算,待圣旨至相府便可。”
    闻语,古墨龙罗修一喜,便继续与落中天同饮。二人商量,一起上恩铭寺。至禅院时,落溪生与落子然一同对弈,一壶清香之茶,一碟精美糕点,身侧皆无侍从随候,皆入了神,竟无察觉有人入了禅院。
    见此,落中天坐于落溪生身侧,饮了落溪生香茶,端起碟盏,品食糕点。示意古墨龙罗修落座于对面,一同观奕。待过了一炷香时辰,落子然险胜,这才注意多了两人。欲起身行礼,便被落中天止住。
    “自家之人,无需多礼。”
    闻语,两人皆是不明,不知落中天何意。
    “爷爷为何与殿下一同?”
    只见落中天一笑,正了声色,望着两人一脸严肃。
    “此后,端王殿下便是你们的妹夫,定要好生相处才是。”
    “哦,爷爷此言当真,殿下与七妹妹郎才女貌,登对得很。”
    闻语,落中天脸色一变,敲打了下落子然脑袋。
    “谁说是七七的,是落儿。”
    听闻落中天之言,两人皆是一惊,落溪生欲言又止,怎奈知晓落中天脾性,便未多言。
    “死老头儿,昨夜醉酒之言,你到倒当了真,要嫁你嫁便是,于我何干。”
    她方至禅院门口,便听此一言,心中自是不快。古墨龙罗修曾有助于她,自是感激不尽,便是相门之家,她的亲事亦要自己做主,她之命,岂能由他人主宰。
    入了禅院,落溪生便让坐于她,落中天见了她,便如做错事的孩童一般,速速将碟盏中的糕点奉上,一脸讨好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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