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邢桑的禁制已经解开,可是在这个特殊的空间里,她仍然无法使用法术。
这样,找寻河苑的事情,也只能暂且搁置。
三日后,邢桑再一次来到了烟酒铺子的附近,而那日穿中山装的男人,也来到了此地。
这次他换了一件淡蓝色的衬衣,下身是一条黑色的西裤外扎腰,他又是用力的推开了烟酒铺子的门。
那丰老板正在打盹,一个踉跄,他又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哪个混蛋!打扰老子睡觉!”丰老板有些生气站起身来,揉揉眼睛看向那男人。
“老板,我们又见面了,你好!”那男人笑着和丰老板打了个招呼。
“你,你是?”丰老板有点懵。
“三天前的一个停电的晚上,我在你这里买了一包玉堂春和可口可乐。”男人说着。
“买我东西的人多了,我哪记得住啊,你要干嘛?”丰老板不耐烦道。
“这里太挤了,走,没吃饭吧,我请你吃饭。”男人笑容可掬的说。
“不去,我待会还得进货去。再说了,你干嘛的啊。”丰老板往外推搡着男人,就要关门。
那男人不慌不忙的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了证件依旧笑着说道:“我是秩序管理处。”
“秩,秩序管理,处!我没干什么坏事,你凭什么带我走!”丰老板害怕了,他以为他的事情要败露了。
“不是带你走,是跟你了解些事情。”
“来,咱俩一起走。喝两杯,怎么样!走吧!”男人依旧笑着拉着丰老板的胳膊,往外走。
丰老板关上门,转身的一刹那,他好像再一次看到一个人在书堂门口。
他疑惑的挠了挠头,小声的说着:“怎么回事啊?”
两人来到了一个牛杂摊子上,男人对小摊老板喊道:“麻烦,两份牛杂伐。”
“一碗多放辣子喔!”
男人转而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一小瓶白酒,笑道:“老板,请!”
丰老板一愣,接过酒杯猛地喝了一口:“唉,我就知道,你们早晚会找上我的。”
男人笑着伸出手,说道:“我是路宪,你怎么会认为我会找到你?”
丰老板颓然的握了握路宪的手,说道:“路探长,我知错了。”
“我就是寂寞太久了,也找不到媳妇。”
“才去找,找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而且,我就吸了一次大烟。”
“确实,我,我该死,猥琐。我偷看过女学生的裙,裙,裙底风光。”丰老板越说声音越低。
路宪笑了笑说:“你知错就行,以后别再干这个了。伤身,等着我给你介绍个媳妇。”
丰老板惊讶的看着路宪,差点没哭出来,他赶紧敬了一杯酒。
“好,我们言归正传吧。还记得三个月前,书堂的命案吗?”路宪问道。
“记得,三天前你还跟我提过呢。”丰老板刚说出来,才发现说错话了。
“你不是不记得我来找过你吗?”路宪看着范老板问道。
“我,我,我看到秩序管理处的人就害怕。”丰老板低下头,唯唯诺诺的说道。
“三个月前,那个暴雨之夜,你到底看到了什么?”路宪正色问道。
丰老板又喝了一杯酒,开始叙述那夜他看到的情景。
这才是四月的天,雨下的却如瀑布般,一点要停的意思都没有。
这样的暴雨,冲刷着罪恶和不堪,隐约能听到清丰书堂对面的杂货铺里。
收音机里播放着歌女婉转撩人的歌声:“天涯呀啊,海角啊......”
丰老板听着收音机,他是不舍得把那台留声机搬来这里的。
那可是他父亲当年从海外带回来的,不过现在也是生满了蜘蛛网而已。
他很抠门,而且他觉得这是个好习惯,能存住钱。
然而他并没有存下太多钱,他光棍一个,存着也没意思,索性拿去烟管、赌坊、歌妓坊挥霍了许多。
不过,今夜又停电了,大暴雨的深夜。
丰老板看了看墙上的钟表是深夜十一点十一分,他看向门外,等的人还未来。
心想罢,便是一个穿着旗袍,衣叉开到大腿根的女子,打着伞走了进来。
丰老板笑着,把他的“小野猫”请了进来,两人聊着话题由浅入深,越来越火辣,“小野猫”喵喵的叫着。
丰老板听着酥的入骨声音,两人一段翻云覆雨后,一道闪电划过,眼看着雨越下越大。
他拍了一下“小野猫”性感臀部,甩了一张大票子给了“小野猫”。
丰老板伸了伸腰,站起身来,也准备关门回家。
这时,他透过窗户看到书堂门口,有两个穿着雨衣的人坐在石椅上面。
他感到很好奇推开一点窗户,狂风把暴雨吹到了丰老板的脸上,他抹了一把脸,继续往对面看去。
两人一个个子稍矮一些,另一个人抬手搂住了这个矮个子。
两人似是在谈话,不过,这样大的雨。
穿着雨衣坐在那里太诡异了,丰老板坐了下来,就一直看着......
“你就坐在那里看了他们两个小时?”路宪问道。
“没,没,我,我又自己解决了一次。嘿嘿。”丰老板有些窘迫的说。
“你倒是不怕纵欲过度!两个小时后怎么了?”路宪一脸嫌弃的问道。
“两个小时后,那个个子稍微高一点的人站起来走了。”
“他一瘸一拐的,又穿着特别大的雨衣,走起来很费劲。那个,”
“等会,你说这个人是个腿有残疾的人?”路宪问道。
“对,特别明显,是右腿。我看他还用手扶着大腿,似乎是条假腿一样。”丰老板想了想说。
“雨衣很大,根本不符合他的身材,对吗?”路宪又问。
“是的,虽然咱们平时穿的雨衣也挺大。但是,他穿的是那种军用雨衣。”丰老板继续说道。
“后来,你差点送命是吗?”路宪忽然严肃起来问道。
“你,你怎么知道的?”丰老板大吃一惊。
“你为什么不去秩序管理处报案?”路宪问道。
“我,我,”丰老板吞吞吐吐的。
“你知道谁要杀你?”路宪厉声问道。
“不,不是,我,我没以为是谁要杀我,我以为是,是,一些闺房情趣搞,搞伤的。”丰老板挠挠头发说道。
“别两句离不开这些,哪天要是发生强奸案,第一个怀疑你!”路宪吐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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