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世,王皇后和萧淑妃还都活的很好,虽然萧淑妃出家云梦寺,不过那里毕竟是萧家地盘,萧家怎么可能让她在那里受任何委屈。
既然没有醉骨一事,自然就没了萧淑妃临死的毒誓,也就不会有太极宫半夜猫叫,武媚娘梦见萧淑妃和王皇后浑身鲜血淋漓找她索命之事。
没了前因,自然就没了后果。
洛阳要成为神都,基本已经不可能。
此时车队到了洛阳城外,自然洛阳一众官员早在城外等候,见了皇后车驾自是跪了一地。
此时武媚娘带着驸马几位公主皇子和西秦二皇女,在一众官员带领下进了洛阳城。
一行人在洛阳会停留几日,就住在洛阳宫里,这里是隋炀帝时期所建,唐初这里也多做修复,而太宗在洛阳住的时间其实也不短。
此时的洛阳宫格局虽然和长安略有不同,其实很多地方也是相仿,自然是分了皇城宫城,甚至还有东宫。
进了皇城,洛阳本地官员就退下,而皇城之中,此时洛阳宫所有宫女太监和守卫,都聚在一处,等待武媚娘差遣。
这就是皇权,而在此时这皇权有些特殊,虽然武媚娘没有称帝,不过为政七年余,其实手中权利早盖过历史上任何女人,李治卧病在床,她可是掌着大唐国运。
毫不客气的说,武媚娘此时虽未称帝,却已经和女帝没什么区别。
此时的武媚娘,面对跪了一地的洛阳宫侍卫太监宫女,轻轻抬了抬手,这些人才敢起身。
“本宫在这里短住几日,你们还是按以前的职责做好本份,散了!”
武媚娘话音刚落,陈方走了武媚娘身后。
“娘娘,这一路行来,您身边只有两个侍女,此时仅小玉一人伺候,臣觉的不如在这洛阳宫选几个侍女,随娘娘南下伺候。”
武媚娘看了看陈方,点了点头。
“选侍女的事情就交给驸马了!”
呃,怎么就交给我了?陈方看了看武媚娘,这本来是拍马屁呢,怎么将事情揽在自己身上了。郁闷啊!你让我选,我还不得选身段最好,皮肤最好的侍女随着。
陈大坊主叹口气,此时随着武媚娘进了皇宫,洛阳皇宫,气势巍峨,丝毫不弱于长安,这里唐时就是置东都,可以说和长安也是一个层次的存在,当然,稍弱。
将娘娘和几位殿下安顿下来,陈方就让人传了洛阳宫的宫女。
娘娘将选侍女的事情交给他办,陈方自然不能推诿,更不能不办啊!
此时的洛阳宫,陈方选了一处大殿,让人搬了一把楠木椅子坐着,身后鼎玉站在一边,轻轻给他捶着肩膀。
一会洛阳宫的宫女鳞次栉比前来这里,在大殿内整整齐齐站着。
此时的洛阳宫比不得大明宫,也比不得太极宫,但是宫女也有好几百人。
在这大殿整齐站着,几乎站满了大殿,以至于刚才坐在大殿正中的陈大坊主不得不自己搬了椅子,往后坐了一段距离。
这楠木做的椅子,真特么沉。
此时宫女都来了,一下子在大殿站了十几排,一排足足六七十人,规模倒是将陈大坊主吓了一跳。
不过这点阵仗,也就让陈大坊主吓了一跳而已,毕竟唐工坊的织女绣娘可是上万规模,两宫之中都是比不得的,更不用说洛阳宫。
“都站好,不许低语,前后左右对齐了,谁站的歪了,本驸马可是不会客气的!”
陈方靠着椅背,说了几句,宫女中自然有带领的宫女维持,此时分高低个头站好,队伍比起刚才好了许多。
陈方此时才缓缓站起,从宫女队列一旁走过,看了看排成一排排的宫女。
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陈方点了点头,此时站了个头最高的那排宫女一侧,细细看了一眼这排队列。
呃,有几个好大,不对,好高,都快和本驸马一般高了,这个头都和白雅一般了。
陈方手中此时握着一截花鞭,这是宫里一种特殊的鞭子,属于短鞭,握柄只有两尺长,连同皮鞭,不过三尺,因为上面皮鞭中编了彩色丝线,顶端有水晶雕琢的一朵小花,有了花鞭的名字。
陈方用花鞭在手中拍打了几下,看了看这些宫女,此时虽然这里几百人,却无一人敢说话,大殿中寂静,落针可闻,只有陈方走动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
“今日本驸马让你们来这里,是为了皇后娘娘挑选贴身伺候的侍女,这可是莫大荣耀,以后可就伴在皇后娘娘身边,选中之人会随着娘娘下江南,甚至以后会在长安伺候。”
听了陈方的话,此时这些宫女不自觉自觉的都站好,原本低垂脑袋的几个,此时也昂首挺胸起来。
洛阳宫中做宫女哪里比得上娘娘身边伺候,宫女也是有追求的,那就是做贵人身边的宫女。
谁是贵人,此时的大唐,还有谁比娘娘尊贵?
陈方看着这些宫女,一下子队伍又整齐了一些,满意的用鞭子拍了几下手心。
“今日本驸马只挑选八名侍女,被挑中之人以后以春夏秋冬,梅兰竹菊为名,常伴娘娘左右。”
说着话,陈方从最后一排宫女身后走过,忽然手中花鞭挥出,在一个宫女屁股蛋儿拍了一下,弹性果真惊人,将鞭杆都弹开了。
“站好,腿不要打弯,再让本驸马看见你腿打弯,就不是轻拍一下屁股的惩罚了。”
“奴婢知错了!”
那宫女赶紧转身,面对着陈方,微微一福。
此时恰好武媚娘在郑婕妤挽扶下进了这里,这是听驸马在这里选侍女,过来看看。
陈方赶紧屁颠屁颠跑了娘娘身边,扶着娘娘一直坐到那把楠木椅子上。
“娘娘,是不是您挑几个?”
“不用,驸马你来选,本宫只是无事随便看看。”
陈方应了一句,他抱的是武媚娘的大腿,为武媚娘办事自然是尽心尽力。
虽然说这几日床榻之上,武媚娘贼听他的话,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就是让她跪着,她也跪着,在她身上如何动手都行,有时候兴致起了,还让她和郑婕妤做一些语言形容起来都苍白无力的事,她也不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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