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卿约鹤到底是…
金溪糯心里头一句叹息,如果真的死了的话,卿时玻也会有些伤心吧?
只是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可以阻止的余地的不是吗?
更不用说自己从一开始就根本不想要阻止,从卿约鹤伤害卿时玻的那一刹那间,心里面便已经期待着他赶紧离开这个世界了。
钟三年不晓得金溪糯,突然间沉默下来是为了什么?却也没有多说,安静接过的资料,领着人走进屋子。
她从来不是多嘴多舌的人,若是愿意与自己说自然是好的,若不说便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并不会去多管什么,更不用说如今的时候,时局瞬息万变,太多的朦胧摆在面前,根本不是他们轻易可以查得到的,总会有些心思敏感的。
身为人类的自己都已经会有些许多的心事了,更不用说他作为一个妖怪,多少也会有点别样的想法,自己又何必多讲什么呢?
金溪糯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坐在屋里身上裹了一层厚毯子,而三年在一旁安静的看着资料,他忍不住目光直冲显露出了片刻间的柔和。
自己仿佛在思索的态度,仍然已经落在了三年亚里面,却没有任何的询问,反倒是平静地领着自己坐在这边,任由着自己的去思考。
不得不承认,如果三年想要追问的话,他发自心底里面的是不想要有任何的隐瞒,这是真心实意之下自己究竟能不能。把方才所想的话说出来也是没有办法确定的 。
毕竟他所想的实在是太过了些,自己发自心底,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是有这样的一份心思准备,特别是面前这个单纯的人。
手掌摸着身边的木板,感受着那点点的震动,外面的雨水下个不停,也会有些雨滴坠落的力量,传在外面的地板上传递过来,稍微有些与众。
钟三年没有办法感觉得到,毕竟太过于细微,甚至说一般的妖怪也不会在意,他们并不会把心思放在这么微小的力量上。
然而金溪糯会注意,或许是习惯使然,或许是平日里太过无聊了,在这大宅子里面呆着的。总发现了一些一种不同的小特点。
在这建造的时候,似乎留下了些许可爱的小痕迹,在时间的推移之下预防遇到,就像是外面下着大暴雨,屋里面的地方会有些许的活动一样。
‘雨小了点。’
不是他的错觉,而是感受着手掌下回的活动,有了轻微的改变,和之前相比的雨水是意外的小了许多,不过往外面看着一时之间很难分得清楚下雨,然而手掌下的活动却不会有任何的欺骗。
为什么突然之间下雨的量变小了,按道理说这事情风平浪静的,没有任何波澜,显然这原本的计划是没有达到的,为什么想要猛然间缩进?
明显是受到了什么阻碍才退的吧,还看不出来冷秋寒还真的有两把刷子,这才刚走,竟然真的有些动作了。
不得不感慨此人的力量,在心里面也有种的晃悠了一下,就迅速的摆正好了自己的心理想法。
老早不就知道对方是力量如何强盛的妖怪了吗?在整个妖怪的世界之中独占鳌头,这部剧中的年。
他就已经有了心理打算,只是之前没有亲眼看过而已,但却早早的就已经领悟到了,甚至早就已经砸到了骨子里面是基因之中所携带的恐惧感。
早就领悟了,自然没有什么太过与趣步震撼的。
如今是按照以前的计划进行,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从来是脑子里面条理清晰都思索的明白人,而且也忍不住的有片刻间的震撼,毕竟卿约鹤,可是实打实的在自己的眼前召唤了雷电改变了天气,气象那一瞬之间要把自己碾成灰烬的。
那感觉是不会骗人的,心里面忍不住的沉痛,然而理智却是清醒的刻意明白,这是我这对于强者的恐惧,然而却并没有活动了,心里面所构成的计划。
钟三年低着头看着手中的学习资料,忍不住的有些许的叹息。
‘太深奥了。’
干货,完完全全的干活没有残渣,任何一丁点的水分,全部都是知识,紧实的拍了几乎一本书的厚度。
让人忍不住怀疑变出这个资料的老师,是不是脑子里面进了什么水,还是突然之间得了什么疾病,咋就这么的想不开呢?
虽然说确实是有着相当成熟的价值,但就这个知识量砸下去,一般人根本就没有办法看得清楚,恐怕只有比较偏向于经营的好学生才能够勉强理解,在没有教师的指导下,看着也会云里雾里的头疼的。
就这样的资料全校发下去,究竟是有多少个学生能够看得明白呀?这到底究竟是什么样的想法呀?
“有什么不懂的你可以请教我呀?”
金溪糯在纠结之中挣脱出来。三年愁眉苦脸的顶着,手中的资料满头是疑惑的样子。
“大哥!”
钟三年漂亮的眼睛之中散发出了闪烁的光芒,狠狠的盯着面前的人,一把抓上了对方的手腕子,“大哥现在也就只有你能够拯救得了我了!”
对啊。
自己看不明白面前的人还能看不明白吗?
这可是二十岁就已经开始念博士的人了,是一般程度的天才吗?
金溪糯笑了笑,眼瞧这三年的表情,略微有些无奈,心中有一道光溜滑过,无论经历了什么,其实也只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姑娘,还在学校里面念书,为了课业而烦恼的。
他拿过了那些资料,忍不住的也有些呆愣笑声的嘀咕了一下说道,“你们老师还真的是对你们这些学生煞费苦心了。”
“难吗?”
“难?开什么玩笑呢,这都是入门级的知识,来我好好的给你讲。”
金溪糯其余的地方没有什么新鲜,自己的力量跟不上去也完全是可以说自己承认的,可是关于知识方面能够认怂吗?放眼整个妖怪世界,在知识储备上就没有人可以比上自己的好吗?
至少在科研世界上就没有妖怪能够比自己更科学。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的怪呢?
金溪糯也不管自己刚才诞生出来的那一个奇怪的念头了,转而拉着人讲起了整个的路程。
钟三年仔细听着,牢牢的记住上面所说的知识点,时不时抬起头来看着那个用嫌弃的眼光,看着自己的妖怪,似乎在对方金黄色的流泪眼眸之中突出了鄙夷。
不,不能说是完全的鄙视,而是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无奈,就好像在诉说着你怎么可以变成这样,我给你教的这么简单了,为什么你还没有办法理解的清楚,如此一般简单的问题,你不应当如此的笨才对呀。
钟三年:按照道理来说,自己不应当辜负对方的期待然而这知识量实在不是自己,这个小脑瓜子能够转得清楚的,就算用力的去记了,还是有大多数遗忘在了脑海后面就会狠狠的拽回来,还会有不少的知识一直堆在眼前,无法理解。
听课听的头晕眼花,双手按着太阳穴无力的,倒在地板上也不管什么形象不形象的了,干脆用脑瓜撞地板。
而另一旁的金溪糯也并没有多少的好,整个人颓废的堆在墙角上,放着那些资料,很不理解的在嘴里嘀咕着:“这么简单的问题怎么就讲不明白的,都给你拍碎了,怎么就是听不懂呢?”
两个人互相伤害的厉害。
甚至于都动摇了两个人原本还算可以的感情。
幸好一个电话打破了沉静的气氛,两个人总算是放过了对方,钟三年。甩了甩手指,指尖拽下来的金黄色的发丝,抬起手来揉了揉自己鬓角缺的头发,淡定的摁开了电话。
“喂,钟三年,活着呢吗?”
“你这个问好的方式这么久了,我一直没有办法理解得了。”
“忍着吧,估计你也不用再忍多长时间了,打算就这么离开这个世界,不再有任何的烦恼。”
钟三年道:“白倾何?是你吗?你怎么突然间这么颓废了,我像是你呀,你要是被绑架了,我能给你送点麻绳吗?”
“别闹了。”白倾何平时嚣张的语气,如今也是低落的厉害,有气无力的说道,“学校发的资料你究竟能不能看得懂啊?我是一个字都没看明白,甚至说有好多字我都不认识。”
钟三年扯了扯嘴角,“夸张了吧?”
她低下头来,除了说自己的手指似乎在指甲缝里面还留着一丝的血迹,忍不住的眼神闪烁了一下,看着金溪糯趴着自己的头皮相当心疼的整理到额头前的那几根头发,其中好不容易长出来的小绒毛,似乎被自己给毁了似的 。
轻轻的咳嗽了一声,说到:“我也是一知半解的,其他的人怎么样了?对了,你不是一直在学习没有什么在乎的吗?怎么突然之间开始有奋斗精神了?”
白倾何道:“我也不是不在意对我来说,也没有什么可在乎的必要性吗?只不过看着柏倾涵看了一眼当场放弃,我就觉得我怎么也得学会了…现在我是学废了。”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