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猜测也不敢猜测,就这么停下来,不要再去多想。
纸三折明白自己个究竟有几斤几两,自然也能够收得住。
只要知道三年没有什么危险,有人拼命保着就是了。
然而…
手指点在了心脏上,还是忍不住的戳了两下。
曾经听过的传言里,冷秋寒可是没有保护了有他曾经的爱人呢。
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不知道,传言之中也根本没有提过,只是朦胧的说了一句,可是这个故事最终是以悲剧收尾的,他是知道的也是能够明白。
如今冷秋寒,身边没有人,而苦苦追寻这三年,这个转世轮回明显也是表达出了曾经,可不是什么让人心甜的结局。
他,冷秋寒,妖怪世界规则的制定者,完全站在了强者顶端的存在,根本没有任何人敢去刷些心思去算计的人,这样的一个存在,究竟是在什么原因下没有办法保护好自己的爱人呢?
桃花香气的妖怪?
至今都没有露面,不清楚究竟从何而来的那个家伙?
纸三折想的从来都是多,脑子里面的想法也从来都是混杂的很。
不消片刻可别想到了这个来无影去无踪,根本没有任何消息突然直接露出来,至今还没有调查出来真实情况,究竟是什么的这个妖怪。
究竟为什么突然之间非要把三年置于死地,把它一次又一次的突入到危险的境地之中,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何至于如此?
如今还要多想吗?分明就是针对冷秋寒,分明就是跟他有仇才要进了牙关,非得是要弄死三年,又一次伤冷秋寒的心头所爱。
曾经的岁月之中没有保护得了自己所爱的人,如今重新来过,难道真的还能够有所作为吗?
时至今日也没有调查出来,那弥漫着桃花香气的妖怪,究竟是谁?又从何而来?
甚至说脸长什么样子,都是朦胧的一片,根本没有任何的线索就是这种效率,难道说还能够指望来做什么吗?
如今事发突然各种线索环环相扣,没有办法找到人也就算了,或是曾经的岁月之中,也是因为这一个人而丢失了自己心爱之人的生命,这千百年的时光,一点消息都没有,他是干什么去了?
纸三折摸着自己跳动的心脏,真心不是那么相信,冷秋寒这位的存在了。
至少自己也得做一个准备才对,手指轻轻的点在手机上,不管自己的用力点下了一个又一个的血印子,如今纸三折的心情不安,已经没有办法用力气控制的好,不去却伤害到自己了。
“乱死了。”
卿约鹤嘟囔着看七月荷,“怎么突然之间搞出了这么多的妖怪来,之前可没有听说过。”
妖怪的气息在那冰冷的雨水之中四下杂乱着,绕着自己心思之烦躁,不安并非是多么强盛的力气,却是有一股让人错误的气息,直直地缠绕在自己的眼前,像是什么秽之地,所酝酿出来的臭气。
倒也没有打扰到自己,主要是恶心的叫人有些反胃,望着面前人的手下忍不住有些怀疑,真的是当初自己一心信任,所有的事情都做得万无一测的家伙吗?
这么恶心,是怎么允许那种东西存在的?
七月荷含笑道:“这不是多做一份准备,生怕闹出什么乱子吗?那个姓金的家伙实在是太过于恼人,直接将咱们原本所规划地打掉了大半,如今也是迫不得已才把这些家伙带过来的。”
她等不了了。
也没有任何的时间再让自己孤独的等待,如今所有的一切都掌控在手中,只等着自己的心思转动片刻之间,便有计划落成。
也实在没有办法管得了面前的人究竟是什么样的心情了,反正自己从一开始就已经打定了,让对方去死的不是吗?
早就已经注定好了背叛。
在这种时候又何必去管着他那个脆弱的心灵究竟是什么样的转变,自己又何必去多想那么许多的言语?
只有安静的等待着也就是了。
卿约鹤垂眸。
不是真的总觉得自己这个小属下,似乎口气上有些不对劲,好像是对自己表达着什么不满似的,叫人心里面直烦躁。
错觉吧。
不过是一个柔弱的小妖怪,连心脏还是没有长出来的状态,又有什么资格对自己表达任何一丁点的不满呢?
向来也是最近的事情,实在太过于繁琐,之前所拨下的计划,如今被改的乱七八糟的,每一处都有,冒出来的不安分子。
总会有那许多想要更改的小因素,在自己眼前徘徊着,才会让自己如此的胡思乱想了吧。
卿约鹤点了点头,对于自己的想法从来没有什么想要更改的意思。
他根本没有办法想象自己的手下会对自己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只要有半点的回应力,都是让他们生死的罪孽,有什么可能会有别的思维产生的。
七月荷抬眸,嘲讽的看着面前古老且自大的家伙,忍不住在内心里面怀疑,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一直给对方做事,如此的胆战心惊,一直卡住了自己的喉咙,不敢有半点的想法,这么多年来的战战兢兢都是错付了吗?
罢了。
无论怎么样早就已经该留下的篇章,也不会再重新开启,已经敲下的定论,在自己的眼前已经达成了所有的结局。
只不过…
她还是有那么一点的想不明白那个突然出现身上带着桃花香气的妖怪究竟是为了什么,要和自己合作,那个家伙拥有着一股恐怖的力量。
虽然没有外在流动,七月荷却可以感受到对方身上的岁月流畅的气息。
千百年的岁月走过,就算是再怎么虚弱的妖怪,也有了一方的能力
而那个身上带着花香味的妖怪确实虚弱的可以似乎随时都能够明丧于此。
如此看来,怎么会没有任何一丁点的可疑呢?更不用说手上掌握了那么多的妖怪加速,就连自己也不免的赞叹对方的手臂,怎么可能会任何的力量都没有呢?
只是,他究竟是想要做什么,究竟是想要有什么样的心动,或者说他的目标究竟适合?为什么要找自己来合作?
七月荷心里面也明确的知道,自己再也没有任何其他的路 。
只是觉得如果这个时候有任何的疑问,便会走入到万劫不复,原本作为后的一切的决定将会全然的飘散,不是自己有任何的资格做其他的事情的。
可却还是忍不住的都想思考,这个冒出来的刻意的帮手,会不会把自己透露的万劫不复的深渊。
可是要是停下他们的合作,自己如今便是会瞬间的跌落到深渊之中,再也没有办法爬了上来,这些挣扎了那么多年的一条命就会彻底的消失。
多年来的累积心思的挤压,又怎么可能让自己能够如此的轻松放下,他想要活下去。
就算没了心脏也想要活下去!
如今成功在眼前又怎么能够有任何的揣测?
卿约鹤歪头看了眼。
‘这家伙脑子里面在想什么呢?脸上的表情都扭曲了。’
不知怎的,他心里面更有一种别样的不安,自己从来没有体会过,却一直在心里面不停的敲着。
别样的叫人烦恼,只是望着面前的人,瞧着对方的表情,这一分不安更是快速的蔓延。
转身离去。
他不需要给别人解释自己的行为去快速的在他雨水之中穿梭,似乎没有任何目标。
任由着那冰冷的雨水扎在自己的身上,对他不会有任何的改变,也不会有什么触碰,那雨水再怎么滴入对他来说也如同羽毛一样,根本不可察觉。
生存在海底的存在,怎么会对雨水有任何的恶意?
快速的流动,而过躲避出那些让自己恶心反胃的气息,忍不住又片刻停顿抬起手来接触了那向下滴了一滴水,忍不住轻轻的捏了捏呢,已经留存在自己掌握之中的水珠子。
“奇怪啊。”
总感觉雨水似乎有些冰冷,就像是那海底深处的一丝冷淡,靠近了冰山的滋味似的。
“你还在奇怪什么?难道还看不出来吗?”
“嗯?”卿约鹤回首看去,“卿时玻?倒是很难得能够听你说出这么长的一串话来,你想要我看出什么呢?”
卿时玻道:“雨水夹杂气息,来自月和林。”
“谁?”
卿时玻看了他一眼,离去。
“喂!你要说话的话就把一句话说完好吗?”他们兄弟两个的关系似乎没有初次见面时那般的僵硬,但说句实在话,他也没有觉得好到哪里去。
卿约鹤蹙眉,转身融入到了雨水之中。
对于卿时玻,他有些不明白,知识入进去也能看得清楚对方,至少是在表面上站在自己一方的。
突然起来的一句话向来也是意有所指,既然如此那为何不顺便去看看呢?
“滚啊!”
卿约鹤双手捂住了耳朵,瞧着乱糟糟成了一团的妖气,忍不住有点怀疑自己长兄就是趁乱弄死自个。
绝对是疯了,否则怎么会气息如此的混乱?像是绞尽了一个带着刀片的龙卷风一样,站在那风口的家伙不被搅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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