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踏……”欧阳野根本没有来得及看清楚对方的穿着和长相,那个身影急速的脚步声消逝在禁闭室外的花园里。
“蒋振兴?”欧阳野下意识的想到攻击逃跑的是禁闭室里的蒋振兴,正要发出大喊叫出对方别跑的时候,却是看到禁闭室里的情况。
一个男人,身子蜷缩在禁闭室的角落里,正在哆嗦着身子,嘴里吱吱呜呜的叫着。
“楚哥!”胖子这一惊可是把魂懂惊了出来,马上扯着喉咙叫唤起我来。不用想也知道,在禁闭室哆嗦的人,才是蒋振兴!
“这个欧阳兄,这么快就搞定了蒋振兴了吗?”我一直躲在花园外,听闻到胖子的叫唤,迈动步子往里面走。
“呼……”一个迅疾和自己擦肩而过的身影,夹起一阵风,从我身边迅速的消失掉。
“这人是?”我回头望一下冒冒失失的人,甩着头走近了花园。
“楚哥……快,蒋振兴被人弄了!”看到我进入,胖子一脸惊慌的奔了过来。
“啊?”我惊诧之下,扑向了禁闭室里。果然,缩在角落里口吐白色唾沫的男人,正是市医院的蒋振兴医生。
“我擦,被人捷足先登了!”我恨恨的一拍脑门,这才想起了和自己擦肩而过没有看清楚的飞去身影。
“怎么啦?”龚绫曼听到了禁闭室这边的胖子大呼,也领着两个警察跑了过来。
“我们,被人抢先了!”我看着两个警察把已经昏迷的蒋振兴抬出禁闭室急救,一脸愤懑的咬咬牙,我最终还是来晚了一步!
“怎么会这样的?我刚给禁闭室去锁的时候,蒋振兴还好好的啊。”龚绫曼搞清楚了事实后,很是吃惊的问道,她简直不敢相信,有人会在自己开锁离去,而胖子不到一分钟时间赶来这边之前,对蒋振兴下了毒手!
开玩笑,这里可是分局,是谁有本事做到把时间算计得这样精准?
“龚警官,分局有鬼!”我很肯定的下了结论。要知道,我和龚绫曼策划开始,到龚绫曼故意打开禁闭室之前,那是根本没有人知道的。而知道这件事的人,是龚绫曼回去警局给同事打招呼之后的事了。这样说来,整个计划被人知晓,是在龚绫曼再回警局说出之后发生的。
由此可见,捷足先登的人,必定是局内部的人员。至少,是内部人员给了谋害蒋振兴之人提供了这个一分钟的时间差!
“是我大意了!”龚绫曼脑筋一转,也明白了我的意思。
“和龚警官无关,那个人的眼线,居然布置到了分局这边,可见他的势力很强悍。”这句话,是我把龚绫曼拉到一边轻声说出来的。紧跟着,在龚绫曼的自责神情中,我的话又起:“龚警官,谋害蒋振兴的是一个女人,我百分百肯定!”
“为什么?你和欧阳野不都说没有看清楚对方的身形和长相吗?”龚绫曼疑惑的问道。
“是,当时我进入花园,根本没有想到会有人迎面冲过来,所以我下意识的闪避之间,的确没有看清楚对方的身形和长相。因为那个女人,她的身法很快捷!”我捏一下鼻子,接着解惑道:“因为和她擦肩而过的时候,我嗅闻到了一阵香风,这个香味,只有你们女人才具有的!”
“所以,你肯定那人是女人。嗯,这样的话,我马上对今天知道我们计划的人员展开调查,结合相关视频,我相信那个女人逃不出我们掌控的!”龚绫曼的傲性被闯进分局害人的女人给挑起来,要知道蒋振兴可是她龚绫曼一直监督的人物。而蒋振兴,却在我和自己眼皮子底下被害,这是美女警官无法接受的事情。
“楚哥……”我和龚绫曼这边谈话的时候,欧阳野苦着脸走了过来,带着自责说道:“都是我不好,我要是不装逼的想潇洒的钻进禁闭室的话,说不准我能看到凶手的真面目。还有,我居然和对方照面一招,没有擒住对方。”
“别那么自责了,如果我猜得不错,那个谋害蒋振兴的女人,脸上肯定有遮掩的。还有,对方的功夫似乎不错,从她和我擦肩而过的身法就能看出端倪,所以吧,欧阳兄也不必想太多。”我安慰着愁眉苦脸的胖子,我明白对方帮我办的第一件事就搞砸之后,那种负疚感。
“但是我……”欧阳野还要自责的时候,却被我拍拍肩膀阻止住。
“人无完人,真的别往心里去,以后一大把机会证明自己!”我换了个话题,问道:“欧阳兄,蒋振兴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我听警官们说,蒋振兴被人强行灌了药水,估计失去了辫知能力,也就是说,蒋振兴成为植物人的可能性是百分百之八十!”欧阳野苦苦说道,这个情况,对于急于知道真相的我,无疑是个打击。
“我擦!”我一拳砸在花园的树木上,使得树子簌簌一阵大响。
“雁过留痕,只要抓住那个女人,我们就不愁找不到真相!”龚绫曼很理解我的心思,说出来的话,也提醒着我别太难过,得把注意力换个位置。
“走,看分局监控视频去!”我脚下不停,闪身消失在花园之中。
……
“铮!”金属碰撞的声音划破树林间,贺天翔右手的长刀将一把朝着自己头顶劈来的刀隔开,身子往左边一闪,堪堪避开一刀,右脚扬起来,猛力之下,把距离自己最近的大个子小弟的腹部踹中。
“哧!”大个子小弟腹部被踢,还来不及弯腰喊叫,贺天翔的钢刀依然划破了他的肩部,钢刀入肉很深,掠过之间,拉扯起血糊糊的一片。
“嗷……”大个子一声惨嚎,手中的刀再也拿捏不住,哐当一声跌落在地,而他的身躯也往后倒下去。
“铮铮……”贺天翔一击中的,废掉大个子的时候,长刀施展开来,又隔开了两把刀,与此同时,贺天翔的左手猛拳也轰中了另外一个小弟的下巴。
“啪嗒!”巨力之下,被击中下巴的小弟立马失去了战斗力,仰面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杀死他!”潇洒哥的眼睛血红,眼见着贺天翔在刀光之中闪动,一刀又一刀的把自己的小弟们逼得手忙脚乱,而且拳脚飞扬的情况下,凡是被贺天翔轰中的小弟顷刻间失去了继续砍杀的战斗力。
可想而知,贺天翔出击的力度是超强的!
“啪啪……”贺天翔扭身后退,用头部撞击两下,又废掉了一个拼杀的小弟。一分多钟之后,六个亡命徒,只剩下了三个还在苦苦和自己支撑。
“挡我者死!”贺天翔的声音大吼,右手的长刀上下翻飞,金属碰撞发出的火花,把树林间的氛围推向了肃杀!
“倒下!”贺天翔一甩膀子,把最后一个负隅顽抗的小弟身子踹飞一米多远,猛然扭头看向了双手抓住血刺身子哆嗦的潇洒哥。
“潇洒哥,你还想拼命吗?”贺天翔左手一抹脸颊,一股子血红的颜色顺着他的鼻梁骨延伸到嘴角。那不是他贺天翔的血,而是倒在地上的小弟们的鲜血。
“哈哈……”一场血拼之后,潇洒哥虽然没有亲自参与其中,但是贺天翔的威猛却让他只能用大笑来掩盖自己的惊惧。
“你笑什么?”贺天翔长刀缓缓的放下,刀尖杵在地面上,一滴一滴的血从刀上淌落下来。
“我笑你这么勇猛,却是豹彪的走狗,哈哈……”潇洒哥手中的血刺碰在一起磨蹭,发出呲呲的刺耳声。
“走狗?”贺天翔耸肩一笑,血红的脸上泛起了极度的鄙夷,说道:“这个世界上,只一个人可以说我是他的走狗,但不是你潇洒哥和豹彪。你们都不配!”贺天翔冷哼一声,脑子里闪现出在腾宇拉链厂门口,我劈下来的那一刀!那一刀,是贺天翔刀口舔血这么多年,最让他害怕却赞佩的一刀。
如今,在贺天翔心中,倘若自己是走狗,也只能是我的走狗!
“你……难道不是豹彪的走狗吗?”听闻贺天翔话中把豹彪的不配也说得很清楚,潇洒哥脸上闪过一丝狡黠,要是贺天翔不是豹彪的人,那么是不是意味着自己有可能活下去!?
“他算什么东西!?”贺天翔朝着地上我呸一口,把长长的钢刀往左手衣袖上一抹。
“那你不是豹彪的人,却为什么要把我往死里弄?”潇洒哥手指的血刺慢腾腾的放下去,他知道即使自己拼尽全力也拿贺天翔没有办法。如今,生机来了!贺天翔谈及豹彪的时候,那股子鄙夷是很明显的!这样说明,贺天翔并不是豹彪的人才是。
“谁说我要整死你了?”贺天翔冷笑道。
“你开始不是大吼要杀死我吗?挡你者死的吗?”潇洒哥困惑的看一下倒在地上几个小弟,贺天翔的砍杀可是实实在在的。
“我不显现我的实力,你会信我的话吗?”贺天翔冷声道:“我要你的命,就像捏死一直麻雀一般。这个,你已经看到了,你放心潇洒哥,我不是来要你命的,我是来拯救你的!”
“救我?!”潇洒哥满脸的疑惑,贺天翔所作所为,让这个混迹溪海市多年的人物,有了完全的不解。
“对,我是来救你的,听好了潇洒哥……”贺天翔大手一招,潇洒哥的身子便俯身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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