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这个偶像我要了

第705章 番外 风言潇的前尘往事1

    
    我叫风言潇,哦不,是韩言潇才对。
    我正在过我32岁生日。
    真开心,我竟然活着过了我32岁生日。
    别奇怪我为什么这么说,因为在“上辈子”,我在32岁生日的前一天,出车祸死了。
    上辈子,我叫风言潇。
    没错,这辈子的我是重生的。
    当然,我也知道我老妈是重生的,虽然,她并不知道我知道。
    不过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现在派对中央那个为了她宝贝儿子的生日忙的喜笑颜开的小女人,她还活着。
    而她旁边那个冷着一张脸,满脸不耐烦,却还耐着性子陪着自己老婆的老头子,他也还活着。
    至于我怀里搂着的这个小女人方倾,也已经身怀六甲,而不是像上辈子一样出了家。
    没错,我到底娶了我的娃娃亲新娘,方叔叔的女儿,唔,老婆确实是他想了两辈子的老婆,但丈母娘……唉,每次丈母娘看见我的时候那略微猥琐的表情,都让我觉得有点生无可恋。
    大概是因为我长得像我那个老子,而方倾长得像方叔叔。
    我还记得我亲爱的岳母大人在我结婚那天发了图文消息——白沐寒的儿子终于娶了方诺的女儿,夙愿达成!
    当天据说涨粉了三十几万……
    这个姑且不说。
    至于我为什么会重生,我想,大概是因为心有不甘吧,上辈子我十五岁那年,我那个一辈子没得亲眼见见的老爸先是在比赛的时候出了事故,抢救不及一命呜呼,当时我还没来得及多做哀伤,我的那个弟弟就查出来所谓的事故其实是我那个不负责任的老爸自己不想活了作出来的——比赛中只追求速度而不去注意安全,中途连维修通道都不进,用他师父的话来说,老爸这种玩法根本已经就是不要命了,他劝过很多次,他早说过早晚会出事早晚会出事,但是老爸不听,我却也没办法怪他。
    因为我那个向来不听话的妹妹,私自拜托了查尔斯叔叔送她回国,参加了我那个短命老爸的葬礼,回来之后带给我们一个消息——
    我那个老爸临死前坚持要带着他的一只带了多年的耳钉,还有一只很大的紫色的天鹅绒的盒子。
    于是我妹那个臭丫头冒着大不韪,拍了一张我老爸的遗容照,说实话,虽然也算是出车祸,但我老爸美了一辈子,最后死的时候,倒也还算干干净净,就连戴在左耳上那支威风凛凛的狮子看着都挺顺眼的,到死都是清风霁月的一个人,也难怪我老妈喜欢他喜欢到死。
    我老妹带回来的除了这张照片,还有那个本该跟着我老爸入土为安的盒子——当然,我劝过无数次让我妹改掉顺手牵羊的习惯,甚至一直到了现在我都搞不明白我老妹这一手到底是什么时候学会的,但显然,我妹从小就跟我那个老妈一样,主意正的很,旁人的话根本不听。
    然后,我眼看着我老妈在看到那个盒子的一瞬间,眼泪汪汪起来,浑身颤抖地抱着盒子哭了一个下午。
    我还真的是鲜少看见老妈哭得那么不计形象。
    晚餐的时候我老妈再出来,手里拿着一只密码箱,然后将我们兄妹三人叫到了一起,郑重其事的好像在交代遗言。
    那个平时看着就不是很可靠的女人一样一样地把密码箱里的东西摆在我们面前:
    H国以及华国的所有住宅、别墅、商铺的产权证明,她在风氏企业、CI拥有的股权文件、保险单、印章、银行卡、保险箱钥匙……
    我和弟妹拿起来一份一份地看,看完之后都有点惊讶,虽然老妈平时花钱就有点大手大脚,不过倒是没想到,原来真的还是个小富婆。
    我们一直以为她是因为抱上了拉吉尔叔叔的大腿才活得风生水起,原来老妈本来就是个深藏不露的。
    也是,这女人其实向来不会亏待自己的,除了在面对我老爸的问题上。
    粗略计算,就光是老妈密码箱里的这些东西,足够我们四体不勤、潇潇洒洒几辈子也花不完了。
    我当时心里有些不安,因为总觉得接下来老妈要说的话大概很不得了。
    然后,那个笑颜如花的小女人只是很平静地问我们兄妹,知道家里的各个密码吗?
    我们兄妹三个齐齐摇头。
    要说这女人也算是教子有方的,打小对我们几个就是散养的状态,他们很多东西其实都是跟着拉吉尔舅舅学的,拉吉尔舅舅手底下能人异士不少,他们兄妹三个成年之前学的东西,大概比旁人一辈子都多。
    而那会我才知道,我老妈这个傻女人,原来所有的密码,不是老爸的生日,就是老爸的成团日——真的是没救了。
    而老妈交代完这些,只是照常的收拾家务、做饭、辅导我们兄妹功课——虽然其实很多功课她现在已经辅导不了了,平静的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但这个小女人,我们太了解了,越是这样无声无息,才越让人担心,于是,我们兄妹三个一致决定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一定要看住她!
    然而,一个人如果做了某些决定,那就是看不住的了,也大概有些事就是命中注定。
    一个月后,我们兄妹终于知道了当初老妹带回来就被老妈收起来的那个盒子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了:
    一套保养的很好的绛紫色的手工西服,胸口的位置还叠着一方手帕——我见过我那个老爸穿过这身,在老爸30岁那年的一个颁奖礼上,老爸说,这身衣服是他这辈子第二次穿,他这辈子都将献给他挚爱的舞台了,今天穿上这身衣服,就算是完成了自己的人生大事了。
    老爸最后决定和他最爱的舞台在一起。
    只是我分明看见,他的眼神在看向台下的时候,是带着痛的。
    当初看到那段影像的时候,我曾在心里怨怼过我那个未曾谋面的老爸,如此轻易地就决定了自己的终身大事,反倒显得当初独自出国剩下我们兄妹的老妈像个傻子一样。
    我其实一直都知道,老妈是后悔当初出国的决定的,她想回去,可是又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理由回去。
    我其实一直期待着老爸能给老妈一点暗示,或者说那个小女人自己能够勇敢一点。
    然而当我亲眼看到老爸想要陪葬的这身衣服,我就突然恨不起来了。
    那身衣服我是第一次看见实物,但我却认得出来,是我那个向来最懒的妈妈一针一针缝上的,妈妈的手艺我们兄妹都认得,虽然她连给我们绣个手绢都嫌烦。
    所以说,在我老妈眼里,大概三个孩子也抵不上那个男人在她心里的重要性。
    这点我们也不怪她,毕竟若是没有老爸,也没我们什么事儿了。
    盒子里有一条红色的围巾,松松垮垮的,很像老妈的手笔,可是上面没署名,而且我也就是很多年以前见过我妈给我妹打过一条,还没成型就拆成了毛线团,之后一直丢在衣柜的角落里。
    盒子里还有一些看起来像是从网上下载下来的肖像画、四宫格的漫画,厚厚的一摞,这我们倒是熟悉,因为每张画下面都有署名,那笔迹一看就是老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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