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鹏大婚的前一天。
城南,袁希所在的公寓内,阿岳坐在客厅中间的沙发上,看着前者进行负重锻炼。
阿岳嘬着自己给自己倒的可乐,轻声说道:“无人管辖区的人已经到了,明天张鹏结婚,对方肯定会到场,到时候我们可以带着人,去认认。只要伍叶就是扎姐要找的曾锐,那剩下的事儿,都不用我们再动手了。”
“咣当!”
“呼!”
袁希将手里头八十公斤的杠铃轻轻地放在地上,大声喘了一口粗气:“行,只要这步棋走对了,哪怕是南宫家族再想吃下光年的壳,也得掂量掂量自己够不够格了!”
“张鹏大婚,我们要不要搅和了?当初在青年大街,这个小崽子可没少给我们添麻烦啊!”
阿岳放下水杯多问了一句。
“用不着!”袁希摇头答道:“我今天会去城北一趟,我在城北还留了一步棋,虽然大的作用没有,但肯定能好好恶心他们了。”
“那行,我先撤了?”
一天到晚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阿岳,起身就准备告辞。
“行,我洗个澡也去城北了。”
袁希用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汗,拿着换洗衣物便走向了洗漱间。
下午四点半,袁希在城北老工业区见到了近段时间略显富态的马腾飞。
袁希看着马腾飞,语气散漫的说道:“马总这段时间过的怎么样啊?是不是已经感受到了我们的力量?”
“确实确实!自从袁公子您给我签了线以后,我在城北的生意确实是突飞猛进。”马腾飞如实答道。
虽然说,最早的时候马腾飞答应袁希,是属于半强迫半威胁的状态。
但自从袁希将答应给他的资源,源源不断的传输过来以后,马腾飞达到了真正意义上的腾飞,早就把之前的事儿忘得一干二净了。
眼下,他对着袁希也是真心实意的感谢,绝不掺假。
袁希老神在在地接着说道:“这还只是开始,你要真想往大了干,未尝就不能成为城北的第二个腾泰。”
马腾飞面露喜色,连忙感谢道:“那可真是谢谢袁公子大恩大德,袁公子您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吱声。”
这段时间安心发展的马腾飞,对于七城领导以及光年枭家正在酝酿的这场大风暴并不知情,所以毫不犹豫地对着袁希表着忠心。
谁知道袁希很快话锋一转道:“还别说,最近还真有个事儿要麻烦你,光年的张鹏明天要结婚,你知道吗?”
马腾飞有些迷茫的摇头回道:“不知道!”
“明天你就过去,尽最大的能力把现场搅黄咯,就算是给我帮忙了,你看怎么样?”
袁希就好像那狡猾的狐狸一般,引-诱着马腾飞往他该去的方向。
“袁公子,人家结婚,我去闹事,这不是注定结下死仇吗……”
一听到袁希的话,马腾飞的第一反应就是拒绝,毕竟婚姻大事一辈子就一次,自己在这种时候故意整活儿,人家不找麻烦,他自己都不信。
“你觉得我是在和你商量吗?”
袁希收敛了脸上的笑容,眼中射出两道寒光,瞬间马腾飞不寒而栗。
“袁公子,你让我考虑考虑……”
“不要再说了!”袁希直接将马腾飞的话打断道:“这是命令,好处你都拿了,该办事的时候你哆嗦了,我就是养条狗,让他咬谁,他也得咬谁吧?”
“……行,袁公子,我明白了。”
即便百般不情愿,但马腾飞也知道眼下自己根本就没得选择。
……
当晚,原本被当做单身派对的夜晚,曾锐易达叶磊包括从工地赶回来的老赵老金,都齐聚在张鹏结婚的酒店顶楼会议室内。
而张鹏则是和小珊以及作为伴郎的志阳还有小珊的一位朋友在底下宴会厅里,进行婚礼的最后彩排。
“该布置的人手,都布置好了吗?”
现在光年和李枭的矛盾已经摆在了明面,作为城西图腾级别的存在,曾锐相信李枭绝不会坐以待毙。
而眼下,光年大哥之一的张鹏结婚,也势必会成为对方报复的一个极好机会。
负责这件事儿的易达点点头答道:“布置完了,场内除了酒店的相关服务人员外,所有的安保人员都是我们自己的人,基本上由磊哥的小兄弟来出面,差不多能够做到每一桌旁边都会有一位带着响的自己人。另外进哥他们也会在酒店外围负责安保,遇到任何可能发生的情况,都会第一时间掐灭在萌芽状态。”
“磊哥,你那边的小兄弟们能托底吗?”曾锐仍有些不放心的多问了一句。
叶磊笑骂着回道:“艹!你磊哥虽然不算个啥手子,但这二十来个兄弟,都是跟了你磊哥十来年了的。就我饭都吃不上的时候,他们还打都打不散,你觉得这种时候他们能给我扯犊子吗?”
得到准确答复,曾锐也心安了不少:“行,回头我私人拿一百万,你给他们一人分五万,就当茶水钱了吧。”
“去你大爷的,鹏儿结婚,你们是亲兄弟,我就是他大表哥了呗?该打点的我都打点好了,就放心吧!”
曾锐见叶磊这边已经确认无误,又看向老赵老金说道:“赵哥,金哥,钟所那边你们打好招呼了吗?”
老赵笑着回应道:“这事儿压根不用我们打招呼,阳局长的亲闺女结婚,城北治保这边比咱还重视,我估摸着李元到时候都会亲自到场,安检门那些设备,我刚刚已经看见他们自个搬过来了。”
“呼!”曾锐长长地出了一口气道:“行,要这么整的话,我就彻底放心了。过了明天,鹏儿总算是脱离苦海了。”
“明天喝完酒,我们可就回无人管辖区了昂!”见正事谈完了,老金眨巴眨巴眼睛,拿话点了一句。
明天毕竟是张鹏大喜的日子,曾锐的情绪无论如何紧张,也被略微-冲淡,于是咧嘴一笑道:“那还说啥呢,我现在就打电话联系陈雅,让人家帮我们蹿个台,好好乐呵乐呵?”
老赵一见曾锐已经表完态,十分埋汰的说道:“那必须的啊!你都不知道,我们金爷这段时间在无人管辖区都憋坏了,整的我们看到五花肉都不敢吃,深怕被他拿管子捣鼓过。”
“行,我现在就给陈雅摇个电话!”
曾锐笑着掏出手机拨通了陈雅的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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