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讨好南笙和赢得她的信赖,他必须将自己同楼卿卿的关系撇清掉。
“说的好听不代表做的出来,你要我相信就用行动来证明吧!”南笙绕过他朝里面走,“现在你可以走了,记得别让别人瞧见。”
“好,你自己注意身体有什么事尽管叫我。”沐戎也不想再多逗留说完就开门迈出了房间,随手还将门带上。
他刚走,南笙整个人都跟脱了力般软瘫在地,望着满目狼藉床铺她真是死的心都有了。泪已流尽,心满满疮痍,每每想到昨夜的荒唐她就痛不欲生。
楼卿卿!
楼卿卿,我一定会让你不得好死。
昨夜蛊毒的发作让曲婠婠疲惫不堪,她闭着眼趴在红袖的身上整个人看起来没有任何生机,石壁上悬挂的灯笼任旧很明亮,洞门口有丝丝光线投入,让她们知晓天色已明。
“红袖,带我回去。”片刻,曲婠婠睁开眼睛,作势着想要起身。
红袖担忧,“可是宫主,你身体还很虚弱这样贸然回去一定会引得怀疑。”
“司宴肯定会来寻我,若我不在他会担心的。”昨夜的事司宴必然会心有愧疚,若是自己不在他一定会乱想以为非自己所愿。再者南笙同沐戎的事由自己促成,他们定然怀恨在心,昨夜在两人的面前她暴露了些破绽。
唉!
说来说去,都是这突然发作的蛊毒惹的祸,要不然自己怎么会这般仓促以至于连处理的事后问题的时间没有。
“好。”红袖扶着她起身。
两人行起身,曲婠婠刚抬头脸色倏忽就变了。
“怎么了宫主?”
红袖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就一眼,她立马就感觉全身上下的鸡皮疙瘩全部冒了出来。
“这是什么鬼东西?”红袖望着洞穴顶部密密麻麻盘旋着的黑黝黝小虫子,忍不住倒吸了口气。
天呐!
想到自己同它们相处了整个晚上,红袖汗毛都竖了起来。
这些虫子莫约黄豆大小,它们一动不动像是蜂蛹般依附在洞穴顶端,黑色是它们的伪装色,若是不仔细看根本就瞧不出什么端倪,大多会以为是一块普通的石头。
它们群居彼此紧紧相贴形成了黑色巨大的椭圆形,一眼望去足有千只之多,让人不寒而栗,毛骨悚然。
“蛊虫,食香蛊。”曲婠婠沉着嗓音道。
之前她在沈澈的蛊虫书籍中看到过对它的形容,其中有一点是这样写的,喜群居,以身筑巢,体黑,身形如豆大。
眼前的虫子不正是如同书籍中描写的那样吗?曲婠婠也很诧异,她千想万想没想到食香蛊会存在天机门的半山腰。
那……
是不是意味着此事同天机门有关系?
光听蛊虫红袖就慌了更何况是食香蛊,它们可是悄然无息灭了两大门派的真凶,她能不怕,不惧吗。
红袖的慌乱和胆颤被曲婠婠看在眼里,从小就对虫子很敏感的她曲婠婠自然得好生安抚,免得她晚上做噩梦,“不用怕,我们身上没有茗香花气味,它不会主动攻击。目前最重要的是我们赶紧离开,万一遇到来者后果很严重。”
“好。”
红袖扶着曲婠婠加快了步伐,索性两人在出来后并没有遇到任何人,一路无阻的来到了院落门口。
“小心。”红袖推开院门,扶着曲婠婠往里面走。
“卿卿!”
坐在台阶处等了一夜的司宴听到响动,抬头就看见了两人。
因是坐了一夜他的脸色略显疲倦,眼睑下也染着一层青黑色的暗沉,身上的白衣也不再如同平常那般不染纤尘,甚至头发还稍稍透着凌乱。
“司宴。”曲婠婠咳嗽了声,面对他的出现并没有显得很惊讶。
她的脸色苍白极了完全看不见一丝血色,纤柔的身子看着也很虚弱,仿佛风一吹就会飘散成烟。
司宴快步上前从红袖手中接过她横腰抱起,一贯清冷自持的他,眼底首次浮现了十分慌乱无措的神情,“卿卿,你这是怎么了?是因为昨夜寻我受的伤吗?”
他的脚步很快须臾就来到了房间,将曲婠婠放在床铺中后用细心的帮她掩好被褥。
红袖跟在两人身后,想着等会儿帮衬着点自家宫主圆谎。
“昨夜,寻找你?”曲婠婠微微讶异。
曲婠婠很不解,听着司宴的口气难不成他根本就不记得昨夜同自己发生的事情?又或者是他没有看到自己留下的物什?种种疑团产生让曲婠婠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开口。
“昨夜本来我是想等你的,那药性实在太强我根本就控制不了自己,理智在几次汇聚又崩塌的情况为了不伤害到你,我便选择去竹林后面的深水潭想用潭水的冰凉解除药性,幸好泡了几个时辰总算成效了。”司宴一口气将昨夜自认为的真相解释了一番。
曲婠婠听着听着,脸色就越来越白。
哦豁!
搞来搞去这献身看来是白献了。
人家不仅不记得,还将功劳归在了深水潭的份上。
曲婠婠心里那叫一个气啊!恨不得立马就“啪啪”两巴掌扇醒眼前这个蠢蛋。她很想说,你是觉得人家烈性合欢散兑了水是吗?往那水里泡几个时辰就完事了,要真这样人家研制合欢散的老板早就人骂死了。
旁边,红袖算是从司宴的口里清楚了昨夜发生之事,难怪昨夜自家宫主会衣衫残破不堪,原来是为了给司宴解药行了云雨。
天呐!
这个消息也太劲爆了吧!那么是不是意味着自家宫主肚子里此时此刻已经有了子嗣?
红袖很激动,她双眼一瞬不移的盯着曲婠婠被薄被盖住的腹部地方,好似想看看有没有大一些的样子。
曲婠婠看着司宴静默无言,沉吟了好许后她才嘶哑着嗓子道,“原来是这样啊!那真是太好了。”
她很想扯开一抹笑意,然而动了动脸皮发现做不到。
呵!
她没有一拳打飞他就算好的了,笑,能笑得出来吗?
“你的伤?”司宴迟疑着问。
曲婠婠深深的叹了口气,“就像你说的一般,昨夜为了寻你不小心掉下来山崖受了点伤,要不是红袖寻到我只怕此刻我早已不能与你相见。”
没办法身体受伤之事得有个堂而皇之的理由来让人信服,司宴给了一个缺口她就顺着这条路往下走,虽然她也不想否定掉昨夜之事,可如今也没有其它计策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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