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师兄太貌美

第两百五十二章夺命饮血刀

    
    因为知道答案,她便不问。
    不曾想坦诚如他,还是将她心底想要自欺欺人的那片角落打破了。曲婠婠双眼中浮露出点点黯然神伤,转瞬即逝。
    “我知道了。”曲婠婠勉强露出浅浅笑意,旋即转移了话题,“医师还没来吗?”
    “来过了开了些药,红袖正在煎药。”
    医师来时她睡得正香从把脉到结束一直不曾醒来过,司宴担心她是受伤太重导致了昏迷,幸得医师解释是太疲劳所致他才松下心来。
    “我睡了多久?”曲婠婠稍稍诧异,没想到自己睡得这般沉连人来把脉都不知道,幸好内力才恢复了两层要不然被发现就完蛋了。
    司宴说,“大约两个时辰。”
    “这么久!”
    曲婠婠知晓若非是入了梦魇,她也不会睡如此之久。
    “不久,你受伤了就得好生休息,才两个时辰我倒觉得不够。”看着眼前的人苏醒过后脸色稍微有了些血色司宴才松展了紧蹙着的眉梢。
    被褥下曲婠婠同他十指相扣,温声细语道,“那要睡多久?你又不能整日整夜的陪着我,我想同你呆在一起,可不能因睡觉而浪费掉了好时机。”
    “以后有的是时间。”司宴因她的动作心口一暖。
    两人的目光交融,彼此的容颜倒映在深眸中,情意缱绻,柔情似水。
    过了片刻,曲婠婠才开口问,“司宴,你难道不想知道昨夜我是怎么处置南笙的吗?”
    提及南笙司宴的脸色很明显凝重了些,昨夜之事已让他完全领教了南笙最自私阴暗的一面,本不想再提及然则听她的语气又勾起了丝丝好奇的心思,想知道她是怎么处理的。
    “你说说看。”
    被褥下的纤纤玉手十分柔软光滑,就算是握了那么久的长也感觉不到茧子的存在。司宴不时用指腹在她手背上轻轻按压,像是在按摩骨节令人很舒服。
    “我本想带着她会她的住所,谁曾想才走了一半就被她甩开了随后几步就没了影子,我想她应该能下药应该也懂解法就没有追去。”曲婠婠继续胡编乱造。
    她想要解除药性就必须同人行鱼水之欢,曲婠婠倒是很想知道她是解了呢?不过,无论解没解,南笙从此以后再也不会入司宴眼中。
    “自作孽,不可活,无论怎样都是她自作自受的结果,没什么可怜之处。”司宴冷冷的道。
    “嘎吱”
    门被推开。
    红袖端着药从外走走进,司宴适时松开曲婠婠的手从被子中抽出,药有些烫,红袖端进来后司宴扶着曲婠婠起身让她靠着自己旋即又从接了药碗。
    “会有些苦,慢点喝。”他舀起一勺药放在薄唇边吹冷后道。
    曲婠婠喝了口确实如他所言,很苦,然则这种苦对她来说又算什么,实在微不足道。
    红袖不想成为电灯泡,前脚送完药后脚就准备走,她才走一步,就听到院门被人推开而后便传来了景岚的声音。
    “红袖,楼师妹,大师兄在你们这里吗?”
    还没等红袖回答,景岚就已迈步走进房间了,“大师兄,你真的在此处呀!欸?楼师妹你生病了吗?”
    “有事吗?”司宴继续吹着药。
    景岚连忙说,“有,师傅找你。”
    司宴手一顿。
    是了,一个早上没有出现师傅怎么会不发现。
    红袖知道司宴必须要离开了,她走到床侧从他的怀中接过曲婠婠和药碗。
    “卿卿,你好好养伤得我空了再来看你。”
    “好。”
    司宴同景岚离开后,红袖才说出了心中的疑惑,“宫主,不告诉他真相往后要是你怀了身孕该如何是好?”
    “要真有身孕,我自然有办法让他负责。”曲婠婠端过红袖手中的药碗,面不改色一口喝光。
    红袖用帕子帮她擦拭着嘴角的药渍,因怕药物对胎儿有影响,红袖已经将原来治疗内伤的药物更换成了普通滋补养生的药材。
    “昨夜司宴是被南笙下了药吗?”红袖又问。
    只听下药红袖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南笙,就凭着她嚣张跋扈的气焰和喜欢司宴这两点,怕也只有她胆敢做出这种事情来。
    曲婠婠颔首,将事情始末讲与她听。
    红袖听完,幸灾乐祸的笑了,“活该,看她以后还怎么嚣张,还有没有脸出现在司宴身边。”
    “可惜时间匆忙,要不然她岂止是这样就够,不过也没关系来日方长,我会让她有个好结果的。”曲婠婠刻意咬中好结果三字。
    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将这种龌龊心思打在司宴身上。所幸最后事情转变了,若是真的被她得逞曲婠婠定要她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但是,这点惩罚是不够的,曲婠婠清楚按照沐戎和南笙心思一定会将此事掩埋掉,而南笙肯定会恨死自己往后麻烦也会接踵而来。为了不让春风吹又生,曲婠婠决定斩草除根。
    “一定不能让她好过。”红袖咬牙。
    曲婠婠笑了笑,话题一转,“这些日子你指导景岚可有何成效?”
    “他的剑法和内力的修炼已经差不多快被我调整好了,其实他挺聪明的尤其是纠正了后进步很大,但是关于他体内运存的强大内力却再也没有触发过。我也试探性的询问了关于他身世的问题,那时他太小,记忆不全,不过他有说过从小到大有一个梦一直做了很多年。”红袖道。
    “梦?”
    “对,他总是梦到在一个大雨滂沱的夜里,在一个破庙里有个应该是他父亲的人,拿着一把剑在不停的擦拭着,他看不清那人的样子,只记得他身着破烂像是躲避追杀的侠客。”
    “可有看清那把剑样子?”曲婠婠追问。
    “据他说是把全体黑色的锯齿剑,跟别的剑不一样像是把断剑,只有一半。”
    “锯齿剑!断了一半。”曲婠婠细细琢磨着。
    曲婠婠对天下各大名器都有所了解,不过锯齿剑倒是第一次听闻更何况江湖上能用断了的剑更是闻所未闻。
    突然,她眼眸乍亮,脑海中浮现出一把几乎同红袖形容的兵器丝毫不差,但它不是剑,而是刀。
    据说它的出现就意味着必有人遭血光之灾,刀出手,必饮血,它就是十多年前震慑江湖中夺命饮血刀,手握它的人更是当年江湖上杀人如麻又身份神秘的杀手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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