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宴,我很难过。”
曲婠婠没有明说自己难过什么,司宴却能很清楚的捕捉到其中的意思,“卿卿,不用担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虽然师傅将你关在了地牢但是并没有把事情交给沐戎处理,你放心,崇华师弟接受事情后他一定会给你洗清冤屈。”
“司宴,你是不是被责罚了?”曲婠婠抬眸,拧着眉头深望着他。
得知自己出事司宴一定会去找江华天问清事情,江华天本就对自己颇有成见,见司宴如此失态不顾一切他又怎会不恼。
司宴安慰道,“没事,就是今日之后要隔断时间才能见面了。”
“又被关禁闭了吗?都是我的不好又让你受连累了。”曲婠婠神色变得内疚起来。。
他们天机门最喜欢的处罚就是关禁闭了,最严重的也就是鞭挞之刑,除此之外曲婠婠无感新意。
“没事卿卿,不过是去思过崖待段时间而已。”
这一夜,因为有司宴的陪伴曲婠婠过得很是惬意,天明之后,司宴离去又迎来了红袖,面对着被关在地牢的曲婠婠,红袖的脸色可算是难看到了极致。
她家宫主何曾受过这种委屈!
“宫主,南笙他们如此对待于你,你真的准备继续忍下去吧?”红袖将食盒中的饭菜一一摆出,言语之间尽显愤怒。
“当然不会。”曲婠婠裙摆一揭,直接双腿盘坐在地面,“我以为上次的惩罚已经够让她痛心悔过了,没想到他们不仅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反而更加针对我,如此挑衅我又岂能不与还击?”
闻言,红袖的脸色总算好了很多,将手中的菜全部摆好后,她也以同样的姿势坐在了曲婠婠的对面,饶有兴致的询问,“宫主打算怎么做?”
曲婠婠被关地牢这几天肯定是不能出去,那么能代替她实施计划的人也就只有红袖了,说起这种事情红袖可最是喜欢不过。
曲婠婠邪魅一笑,轻抬手朝她招了招,随后附在耳旁轻声低喃了几句,红袖听完后先是短暂的怔楞,而后重重地咽了咽口水,“宫主,会不会太狠了?”
“狠吗?”曲婠婠收回手,执筷夹起菜开始细嚼慢咽,“我若不这样做,她又如何知道我的歹毒。”
红袖想了想也是,进入天机门差不多三个多月了,这段时间里她好久都没有历经血腥竟差点忘记自家宫主的本性和她们花楹宫的宫规了。
“那宫主,你的事情该怎么办?我该如何帮助?”想到这个问题,红袖又苦恼起来。
曲婠婠笑笑,“暂时先不用管我,让外面先热闹一下。”
红袖离开后没多久崇华又来了,关怀一番后又问了些关于昨夜发生之事,他逗留的时间不长,不过一炷香时间而已。
除此之外,当然作为始作俑者的其中一人南笙自然是少不得来看笑话,相对于曲婠婠的落魄被关南笙表现的那叫一个春风得意。
“楼卿卿,你是不是想不到自己也会有今天?”南笙隔着牢门,笑容满面的问。
她就像是一个胜利者,此时此刻正在炫耀着自己的荣耀。
楼卿卿凝眉问,“是你们设计的对吗?”
“是有怎样?我早就说过不要得罪我,你偏偏不听还仗着有大师兄的维护处处不将我放在眼里。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恨你,尤其是……”说到这里南笙停顿了会儿,“你抢走了大师兄,凭这点你就罪该万死。”
“抢?”曲婠婠失笑,“南笙,这个抢字你怕是用错了吧?司宴又不曾属于过你,谈何抢字?”
“怎么不是抢?”南笙争辩,“要不是你来?他怎么会不喜欢我?我整整喜欢他六年多,而你才来了多久?你唯一值得炫耀的不过就是那张面皮。如果没有它,你觉得大师兄他会喜欢你?”
面皮!
曲婠婠轻叹。
她真的很想告诉南笙,当初自己的想法也同她如出一辙,想靠着这张面皮取悦他。要不是得知了他有面盲之症,就算现在他的喜欢可能她都会以为是喜于颜色之好。
“就算没有我也有苏香寒,再怎么轮也轮不到你,你也说了自己喜欢了他六年多,但凡他对你稍稍有点心思都不会让你空等这么久,难道到就这种时候你还看不清楚?”曲婠婠道。
“哼!”南笙不屑,“现在你当然会这么说,毕竟你已经存在在大师兄心里。可是我就是不甘心,我告诉你楼卿卿,你别以为我会轻易放过你,这只是开始,以后你还有更痛苦的时候。”
“哦,那我等着,看看你还想把我怎么样。”曲婠婠盘腿坐在床铺上,手撑着下巴,像是在仔细的打量着她,其中还夹杂着些许的趣味,“南笙,据说中了合欢散的人必须得欢好才能解毒,要不然就会血气翻涌爆体而亡,我很好奇,那夜你是找了谁给予解毒的呢?”
提及此事,南笙霎时就炸了,她咬牙切齿,心中怒火攻心,“找的是谁,不都是你安排好的吗?”
“哦!你知道啊!”曲婠婠意味深长的道。
她这样子放在南笙的眼里无疑就是赤果果的羞辱,南笙强行忍住想要将她掐死的冲动问,“大师兄,他是怎么解毒的?”
问出这句话,南笙的心里已经在疯狂的流淌着血,她虽然猜测到了结果,但是没有亲口得到应证还是会带着侥幸心思。
“我?”曲婠婠笑着指了指自己,“你觉得呢!”
“你帮忙解的?”南笙紧扣着手尖长的指尖扣进掌心中浸出了血腥味。
“要不然你以为会是谁?”曲婠婠嘴角又上扬了些许,绽放着得意笑,“说来这还挺多谢你的帮助,要不是你的趁人之危又怎么能让我渔翁得利。不过我想你应该对我充满了恨意吧!自己精心设计的计划不止便宜了我,还把自己搭了进去。”
“哦!对了,还有件事情我得告诉你,沐戎他呀行为不检,常进勾栏风月之所你可得注意身体,别被染了什么不好的病,要不然别说失身了,就连你人怕都没法做了。”
“楼卿卿,你不要胡说八道!”南笙脸色瞬间煞白如纸。
曲婠婠挑眉,“我可没有胡说,沐戎他不止风流成性而且嗜好还有点特别,喜欢的都是些丑陋和粗俗不堪的女子作陪,你若不信大可拿着他的画像去几处莺燕楼打听打听,看我说的是否假话。”
小说推荐